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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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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肠:“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禾月一愣, 有些无语:“大哥,条野是盲人,他一直闭着眼睛, 哪来的眼神?”

铁肠:“我感觉得到。”

那是一种直觉, 一种超越了五官的敏锐, 当铁肠跟条野面对面时,他能感觉到条野那紧闭的眼神里的轻蔑, 不屑, 以及从眼底散发出的敌意与排斥。

“你……没事吧?”禾月担忧地摸了摸对方额头, 轻声询问,“你是不是在外面逛久了, 中暑了?”

铁肠拨开禾月的手,语气中带着不满:“你们为什么总是进行肢体接触?无论是言语还是肢体上的接触, 为什么都那么自然?”

禾月:“噗,我和条野都是男人, 肢体接触怕什么?又不是光着身子进行肢体接触。”

铁肠:“撒谎, 别的男人也会躺在对方怀里睡觉吗?我闻所未闻。”

禾月被他的无端指责所激怒, 不由得恼了:“我什么时候躺在他怀里睡觉了?你不要给我造谣。”

见禾月反应如此激烈,铁肠拿出手机,屏幕亮起, 一张清晰的照片展现在禾月眼前。

照片上, 禾月安详地枕在条野的怀里, 两人的姿势显得过于亲密。

禾月看着照片,先是一愣, 随即有些无奈:肯定是趁他睡着时, 条野悄悄把他的头挪到了自己怀里, 这种行为显然是故意做给铁肠看的。

每当有人对他表示好感时, 无论男女,条野都会表现出不高兴,但充其量也只是嘲讽一下就算了。

但这次不同,条野居然采取了这么幼稚的手段来跟铁肠对抗,这说明在条野的心中,铁肠已经对他构成了威胁。

他既惊讶于条野对铁肠的在意程度,又觉得好笑。

想到这儿,禾月笑出了声:“妙啊,你能让条野产生危机感,你应该感到荣幸。”

铁肠听后,不解之情溢于言表:“荣幸在哪里?”

禾月有些烦了:这家伙怎么这么多问题?

他实在懒得回答了,于是照例摸摸铁肠的头,对于铁肠而言,这是一种习惯性的安抚。

禾月:“你不懂的,别问了。”

铁肠:“我不懂?只有你跟条野懂吗?”

禾月:“嗯,你年纪还小呢,你是不会明白我跟条野的关系的。”

铁肠辩解:“我跟你同岁。”

禾月:“算了吧,你的心智约等于三岁小孩,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别闹了,我要去吃夜宵了,你要来一份吗?”

说完,禾月转身朝厨房走去,留下铁肠一人在原地消化这句话。

铁肠默默咀嚼着“你不懂”这三个字,随即,他看向禾月的背影的眼神逐渐变冷几分。

*

禾月并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铁肠的心智只有三岁,三岁的小屁孩总是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

嫉妒,呵,他哪懂什么是嫉妒。

对于成年人来说,“嫉妒”这种情绪可不是孩童时代因一颗糖果或一句夸赞而引发的简单情绪反应,而是植根于职场生态、人际关系、以及同事之间的竞争之中。

等到铁肠学会了人类的情绪,等到他彻底步入了残酷的成年人的世界,他就不会再计较这些幼稚的细枝末节了。

况且,两个星期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候条野就会设法把他转移到国外,他跟铁肠就再也不会见面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来到了第二天。

但这一整天,禾月都觉得铁肠很不对劲。

禾月:“三花,你喂兔子了吗?”

铁肠:“不知道。”

铁肠的回答简短而冷漠,与往日那个黏着他的拉布拉多形象判若两人。

禾月诧异:“什么叫不知道,你不是负责喂它的吗?”

铁肠一脸平静:“抱歉,我什么都不懂,你可以找懂你的人帮你,比如说,你那个幼驯染。”

说完,铁肠拿着兔粮袋返回屋内,留下禾月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

搞什么?禾月觉得莫名其妙。

过了一会儿,禾月去做饭,他指着桌上的鸡蛋,教训铁肠:“说过多少次了,鸡蛋一定要煮十分钟,要煮熟,否则会感染细菌的。”

铁肠:“抱歉,我不懂,你可以去找懂你的人来煮鸡蛋,比如你那个幼驯染。”

禾月:“……”

半小时后,他们两个在饭桌前坐下。在动筷子之前,铁肠习惯性地将盘子里大部分食物拨到了禾月盘子里。

铁肠永远都会把大部分食物让给他,一顿餐点分成两份,他吃70%,铁肠吃30%。

禾月有些过意不去:“你又吃那么少?”

铁肠表情冷淡,话语间不带丝毫情感波动:“我又不是你的幼驯染,我恐怕没资格吃你做的饭。”

禾月闻言,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三番两次地忍受着铁肠这种莫名其妙的态度,此刻终于达到了忍耐的极限。

终于忍无可忍,他用手揪过铁肠的耳朵,吼道:“你有完没完?!你一直阴阳怪气什么?!”

铁肠任由对方揪着自己的耳朵,平静开口道:“因为你是骗子。”

禾月:“我骗你什么了?”

铁肠:“我碰你一下,你就骂我,你说你不喜欢肢体接触。但那位条野先生碰你的时候,你一点都不生气,你甚至能躺在他怀里睡觉。”

“跟我比起来,你更偏爱那位条野先生。”

禾月被气笑了,干脆破罐破摔。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对啊,我就是更喜欢条野,我就是喜欢枕在他怀里睡觉,你有意见?”

禾月将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铁肠眼底的寒意慢慢凝固了。

禾月:“就算我偏心,偏爱条野又如何?再过两个星期,我就要去坐牢了,而你,会回到你的世界,继续做你的军警,我们之间的交集,将随着我的入狱而彻底结束。”

“所以,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费心去讨好你,去偏爱你,去在乎你的感受呢?”

铁肠口口声声对他说“你是我的犯人”,现在却对他这个犯人表现出了过度的占有欲,属实让他无法理解。

军警那群家伙,就只顾着培养铁肠砍人的能力,他们就不能稍微注意一下铁肠的心理健康吗?

想到这儿,禾月吃饭的胃口荡然无存,于是他放下碗筷,负气离去。

*

禾月从诊所的仓库里取出了他的药箱,一个沉甸甸、满载着各种药物和医疗器械的箱子。

中午的阳光异常强烈,照在身上如同火烤一般,但他顶着中午的太阳离开了诊所,前去贫民窟给病人义诊。

贫民窟里有许多长期忍受病痛折磨的穷人,他们常年卧床不起,不光是无法负担费用,他们甚至没有能力走到诊所来。

禾月每隔几个星期就会去拜访他们一次,上门亲自给他们诊治。这种诊治不见得会有多大效果,但聊胜于无。

需要拜访的病人很多,他今晚回不去了,他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跟铁肠说一声,但当他拿出手机,手指按在拨号键上面时,他却迟疑了。

他们刚刚吵了架,如果他先跟铁肠说话,岂不是显得他在讨好对方?

才不要。

他在冰箱里留了晚餐,那小傻子饿了应该会主动找来吃吧?

想到这儿,他又有些恼火:他何必给铁肠留晚饭?饿着他算了。

*

夜幕降临后,禾月辞别了一户人家,又踏上了前往另一户贫困病人家的崎岖小巷。

他独自一人,默默地走在路上,手中的药箱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晃,发出细微的声响。

小巷两旁,破旧的房屋如同沉默的巨人,投下斑驳的影子,将本就狭窄的道路衬托得更加阴森可怖。

然而,就在他即将走出这条巷子时,他看到前方微弱的灯火之中似乎闪烁着几个人的身影,一阵不祥的预感涌上他心头。

前面有人。

果然这之后,巷子口突然出现了一群人影,他们步伐沉重而整齐,仿佛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逼近了他。

这群人自然是GSS的成员,他们身穿统一的黑色制服,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鼻青脸肿,不知被谁揍成了猪头。

他们用那缠满绷带、略显笨拙的手指点燃了一根根香烟,烟雾缭绕间,他们的眼神如同饿狼般虎视眈眈,寒光闪闪,直指禾月。

见此,禾月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的眼神迅速扫视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这群人,警惕性瞬间提升到了最高点。

这些家伙是来寻仇的吗?

是想趁夜半无人时杀了他,再无声无息地抛尸荒野?

该死,应该叫保镖一起来的。

就在禾月将手伸进口袋,准备用电话通知铁肠时,只见对面的人群中,一个看似领头的人物突然“扑通”一声,毫无预兆地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禾月一头雾水,心中的戒备与瞬间被疑惑所取代。

禾月:“呃,你们,干什么呢?讨压岁钱吗?”

这场景何等离谱,仿佛对方下一秒就要磕头叫爸爸。

“喂——”为首那人缓缓开口,声音中没有了往日的嚣张与挑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得的诚恳,“森下禾月,我们……和解吧。”

禾月彻底懵了:“???”

对方言辞恳切:“从今以后,我们GSS的人不会再去偷袭你了,你……你能不能行行好,让那家伙放过我们?我们真的不想再挨他的打了。”

对方话语中充满恐惧,让禾月觉得莫名其妙:“谁打你们了?”

闻言,对方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暴怒道:“就是那个黑头发的冰块脸啊!”

禾月这才恍然大悟,“你是指铁肠?但他只打过你们一次啊,而且那也是为了保护我。”

铁肠刚来的那晚上,一剑击退了GSS的人,自那之后,他就再也没跟GSS的人起过冲突。

然而,这番话遭到了GSS众人的否认:“才不是呢!那小子每晚都揍我们!”

“自从那天之后,我们每晚都会去偷袭你,但每次我们靠近诊所,那小子就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把我们暴打一顿!我们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GSS成员们越说越激动,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与愤怒都倾泻而出。

禾月难以置信:“每晚都是这样吗?”

对方点头:“对!每晚都是如此!他根本就不睡觉,他每晚都坐在你床边守着你!我们亲眼看见他坐在你床边,眼神冷得能杀人!”

“按照他那个脾气,肯定见我们一次就打我们一次,求求你劝劝他,让他以后遇见我们的时候放我们一马!”

禾月听完这番话,先是一愣,随即,心脏的某个地方仿佛被刀割了一下。

铁肠……每晚都守在他床边,就为了保护他吗?

难怪,白天的时候铁肠总是显得很疲惫,甚至吃饭吃到一半会睡着。

也正是因为铁肠每天晚上不睡觉守在他床边,导致长期缺乏休息,所以铁肠身上的伤总是难以愈合。

该死,那家伙是白痴吗?

*

等到禾月回到诊所,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他悄悄推开诊所的门,探头进去,发现铁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是在等他。

铁肠已经倚靠着沙发睡着了,但一只手还握着他的长剑——这是他惯常的习惯,即便是在最放松的时刻,他也不会完全放下防备。

尽管如此,他的警觉性依然非同寻常,禾月的轻微动作立刻唤醒了他,他猛地睁开眼睛,剑尖瞬间指向了门口的方向,整个人瞬间进入战斗姿态。

二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尴尬。

最后,还是铁肠率先开口:“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他的声音略带沙哑,似乎是在努力掩饰着内心的如释重负。

禾月放下药箱,板着脸回应道:“不回来我能去哪儿?”

见此,铁肠语气也冷淡下来:“当然是跟你的幼驯染在一起,互相枕在膝盖上睡觉,之类的。”

禾月无言以对。

该死,早知道,他就不应该教铁肠“嫉妒”这个词的含义。

在大多数情况下,铁肠像狗狗一样听话,但在某些时刻,就像现在,他会展现出猫一样的特性——敏感且容易产生嫉妒。

不过也能理解,铁肠正在学习理解人类复杂的情感世界,身为初学者,走一些弯路也是无可避免的。

想到这儿,禾月暴躁的心情在这一瞬间变得柔和几分。

他走向沙发,跪坐在铁肠身旁,从口袋中掏出一件的东西,轻轻地放在铁肠的视线范围内。

“给你。”他说。

铁肠的目光落在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物件上,那是一个手工钩织的小玩偶,玩偶很粗糙,充斥着赶工的痕迹,但勉强能看出是一只三花猫。

“这是什么?”铁肠诧异地问道,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礼物感到有些意外。

禾月解释道:“这是送给你的礼物啊,为了感谢你每晚保护我。”

铁肠仔细端详着这个小玩偶,沉吟片刻后,他的神情变得微妙:“这是单送我一个人的,还是别人也有?”

禾月:“笨蛋,只给你一个人的!”

然而,铁肠似乎还不满足,他继续追问,试图确认这份礼物的唯一性和专属性:“条野也没有吗?”

禾月无奈:“没有,我亲手做的,仅此一个,世上独一无二的!满意了吗?!”

昨晚,他前往一户偏远的人家进行义诊,那户人家的主人是一位热爱手工艺的老人,尤其擅长制作各种精致的玩偶。

当得知禾月是无偿为他提供医疗服务后,老人感激不尽,坚持要将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一条银项链送给他当报酬。

禾月婉拒了贵重物品,反而表示:“干脆,你教我钩织玩偶的方法吧。”

于是,在老人的指导下,禾月花了整整一个晚上,钩织出了这个破破烂烂的小玩偶。

禾月:“我第一次做这种东西,丑是丑了点,但勉强还能看出来是只猫,拿着玩吧。”

禾月说完,一阵困意席卷而来,他打个哈欠,准备去洗漱睡觉。

然而没走几步,铁肠的手指如同磁石般,精准无误地扣住了他的手腕,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决,将他拉回了原地。

禾月一个踉跄,撞进对方怀里。

他脸颊紧贴着对方胸口处温热的皮肤,对方的心跳声沉稳而有力,伴随着灼热而又安心的气息,瞬间将他包围。

这股气息过于真实,让禾月那已经放松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

他抬头望向铁肠,二人就这样对视数秒后,禾月回过神来,开始挣扎:“喂!你怎么又——”

他的声音里带着恼火,试图从铁肠的怀抱中找出一丝缝隙,好让自己挣脱。

但铁肠仿佛没听到他的抗议,那只胳膊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低沉而坚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也要在我怀里睡一次。”

“……哈?”禾月发出了一声疑惑的轻呼。

感受到了禾月的抗拒,但他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反而更加肯定地重复道:“无论如何,条野他有的,我也要有。”

禾月:“……”

算了。禾月无奈地想着。

铁肠是个玻璃心,如果不满足他,他可能又要emo。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禾月选择了妥协——躺在别人怀里睡一次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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