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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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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婚礼结束之后, 晚上在附近酒店还会举办一场晚宴。

趁着下午的空隙,伊达航提前和娜塔莉告了个假,悄悄带着自己的几位伙伴溜了出去。

四人坐在车上, 狭小的空间却给了他们无限的安全感。四人面面相觑,终于抛开身份的桎梏, 露出真切的笑容。

虽然已经整整三年没有联系, 但再次见面,他们之间却没有半点生疏。

“说真的。”松田阵平目光扫过三人, 忍俊不禁:“你们这幅正经的造型,我看着怪不习惯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才是最看不惯的吧。”萩原研二调侃。

松田阵平“哎”了一声, 用力将西装领带扯开, 长长叹了口气:“这种正经的场合果然不适合我。”

“看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子, 也不知道谁能让你收收性。”伊达航笑着调侃了一句, 却见萩原研二从驾驶位回头, 对着伊达航挤眉弄眼,调侃道:“班长,你还不知道吧,你们警视厅那位警花佐藤警官,可是这小子曾经的暗恋对象哦~”

伊达航一惊:“你们还有这关系?”

说罢,他忽而想到了什么, 表情多了一丝尴尬:“可是佐藤她...”

松田阵平却直接打断了伊达航的话语, 大声强调:“是互相有好感——别把我说的这么惨好么!”

他的余光扫过伊达航复杂的表情, 眼中闪过一道释然的笑意:“不过我不是个合格的恋爱对象, 我也知道在案件和恋人之间, 我一定会优先选择案件。我们两个并不适合在一起, 因此彼此虽然有过一点情愫, 却也没更近一步。再后来,我接到调任去了总部,就和她没联系了。”

说到这里,松田阵平嘴角的弧度又深了几分,他靠在座椅上,像是在回顾着自己灿烂的青春一般,用感慨的口吻道:“不过现在的她看起来很幸福,边上的那个小子是她的恋人吗?”

“...是啊。”伊达航微笑道:“高木那小子可是我自豪的后辈哦!”

安室透并没有参与他们的谈话,只是面带微笑静静的听着。他的经历并不适合明说,而他的伙伴们也默契地并没有询问,而是主动将这三年间发生的事告诉了自己的伙伴,弥补他这些年无法与他们交流,错过三年时光的遗憾。

一边没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萩原研二发动汽车,驶出了停车场。

出发前,三人并没有解释究竟要去哪里,但安室透却已经猜到他们的目的地。

一个小时后,东京郊区某个偏僻寺庙的墓园内,迎来了四个客人。

...

“空海师父。”伊达航三人显然是这里的常客,进门后便熟络地朝他挥了挥手,笑道:“我们又来打扰了。”

正在扫地的师父停下手中的动作,微笑着回应了三人的招呼,同时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站在最后方的第四人。

不同于前三人的西装革履,第四人带着鸭舌帽、墨镜与口罩,将整张脸遮了个严严实实。看打扮倒是很像那些为了不隐忍耳目特意隐藏身份的艺人,但他的气质却与艺人截然不同,像一把暂时藏起锋芒,却也能在关键时刻刺穿敌人咽喉的弹簧刀。

伊达航三人显然有意保护第四人的存在,尽管面对的是自己早已熟识的僧人,却还是默契地用自己的身体替第四个人挡住所有可能向他投来的目光,尽可能不让任何人注意到第四人的存在。

空海师父知道眼前的三人都是警察,既然如此,第四个人的身份多半也与“警察”有关。

于是他没有多问,只是合掌向四人行了一礼,便主动离开了墓园,将这小小一方天地留给久别重逢的旧友们。

四人回礼之后,伊达航带着三名同伴,径直走向了墓园角落——那里有一块小小的墓碑,却不像其他写着死者生平与吊唁的墓碑,反而空空荡荡,没有一字。

身为卧底,为了保护仍然存活于世的家人,防止他们遭到报复,哪怕是死亡,他们也不能用原本的名字,用自己的照片下葬。

便是无数个像诸伏景光一样带着卧底身份死去的人们一生的缩影。

这些“无名之人”,用自己的血肉在黑暗中撑起了光明之路。

——不落一字笔墨,不留一句箴言。轰轰烈烈亦或平平淡淡,全留予后人评说。

“诸伏的墓在长野县,我们没有办法时常见他,就在这里给他立了一个墓碑。”伊达航将手搭在墓碑上,像是在擦去伙伴脸上的灰尘一般,轻轻地抚摸着墓碑:“想他的时候,我们便会来这里聚一聚,和他说说话。等到盂兰盆节时,我们再一起去长野县看看那家伙吧。”

诸伏景光真正的墓碑并不在这里,生时无法自由,至少死后也该魂归故里。

在安室透将诸伏景光的遗物交给诸伏高明后,那部被子弹穿透,沾着挚友血迹的手机便作为诸伏景光的替代下葬,埋在了故乡的土壤中。

亲手将诸伏景光的遗物交给诸伏高明的安室透手指颤抖,无数情绪在心口翻涌,化为无尽的酸涩。

“抱歉...”安室透低声道。

“有什么好抱歉的?”伊达航抬起手,揉了揉安室透的脑袋:“你们做的事情我们虽然不清楚,却也能猜到它到底有多么危险。零,别自责了。你能好好的活在这里,对于我们来说比一切都重要。”

安室透没有说话,但藏在墨镜下的眼睛却已变得通红。

没有人知道他身上的责任与压力到底有多大,他没有倾诉的对象,更不能与人倾诉。但只有在伙伴们面前,他才能放下身上的重担,短暂地回归“降谷零”的身份。

“其实,当诸伏的哥哥和我们联系前,我们已经有预感了。”萩原研二垂下眼帘,遮住眼中的悲戚:“从无法与你们联系开始,我们早就做好了得知你们死讯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我们的那些心理建设,到最后还是变得毫无用处。”

在收到安室透赠予的“遗物”后,纠结再三,诸伏高明还是将弟弟去世的消息告诉了伊达航三人。

卧底的身份哪怕死亡也不可暴露,但诸伏高明知道,自己的弟弟希望能与伙伴们告别。

至于究竟是谁寄来了遗物,告诉了他诸伏景光去世的消息,诸伏高明并没有吐露半个字。

但作为多年的好友,伊达航三人还是在第一时间就猜到这个“神秘人”的身份。

——降谷零。

也正是这件事,他们才坚信降谷零仍然存活于世,才会坚持不断给他原本的号码发送短信。

虽然因一个伙伴的死亡确定了另一个伙伴的存活,实在是一件悲伤到让人绝望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零,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松田阵平说罢,叹息了一声:“可惜直到现在,苏芳还没有任何消息。”

毕业后突然失联的人一共有三个,降谷零、诸伏景光与苏芳九月。

降谷零与诸伏景光的失联是在三年前,就这么毫无预警,突然彻底地与他们断了联系。

苏芳九月的失联则还要更早一点,四年前,正在东京警察厅工作的他突然辞去职务,从此之后销声匿迹。

没有人知道苏芳九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能够与他联系。

伊达航等人曾利用自己的关系多方打听,但得到的回答却模棱两可。

有人说他是厌倦了警察的工作,想要回归普通人的身份。有人说他被国际刑警看中,去了海外。还有人说他回到了原本的家乡,寻找失散的亲人...

众说纷纭,反倒显得苏芳九月的消失疑点重重。

在调查后发现,随着苏芳九月消失的还有他的“侄女”张婉清。

最后,还未开始卧底生涯的降谷零与诸伏景光甚至动用了公安方的势力,却仍然一无所获,只能默默接受了多年好友离奇消失的结果。

之后不到一年,降谷零与诸伏景光同时“失踪”,伊达航三人却从未放弃过调查,直到现在。

——哪怕他们心中早就有了一个难以接受的答案:苏芳九月也许和诸伏景光一样,因为某个无法公之于众的任务早早的牺牲了。

然而松田阵平无心的一声叹息,却让安室透的身体猛地一颤,难以遏制地流露出悲伤的表情。

他的反常举动让伊达航三人一愣,却又在瞬间明白了这个举措到底意味着什么。

“降谷,你...”伊达航的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意。

漫长的沉默化作一声绝望的叹息:“抱歉...我最终还是没能救下他们两个。”

那天的绝望直到现在还无时无刻折磨着他。每次闭上双眼,安室透都仿佛回到了那个血色的下午。

...

三年前

安室透奔跑在楼梯上,喘息与脚步越来越沉,他却不敢放慢步伐。

此刻被他紧握在掌心的手机中,藏着一封挚友寄来的诀别短信。

『抱歉,降谷,我公安的身份被那群家伙识破了,我也许只能逃亡黄泉之路了。再见了,零。』

一声爆炸打断了安室透的步伐,力竭的双腿在剧烈的震动中一软,差点从楼梯上栽倒下去。安室透死死拽住身旁的扶手,才勉强稳住身体。

“怎么会突然发生爆炸!”不知不觉中,他竟喃喃出声,像是在否认自己的判断一般,随后连连道:“不可能,怎么可能...”

然而看着上方已然化作火海,他的挚友所在的地方,安室透的双腿却像是灌了千斤重的水银,怎么也迈不动半步。

直到一道身影从火焰中走出,脸上沾着血迹,眼神冰冷。

——那是『黑衣组织』的“同伴”,『黑麦威士忌』。

“对叛徒就应该回以制裁,是这样没错吧,波本。”

男人冷漠的声音让安室透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抬起手,像是扔垃圾一般,将掌心的东西向安室透抛去。

安室透下意识接住,下一刻,冰冷的感觉从脚心蔓延至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那是一部被子弹穿透的黑色手机。

——是诸伏景光的手机。

刹那间,力竭的身体涌现出无限的力量,安室透咬着牙再一次向上冲去,却被火海隔绝,只能隐约看见一道包裹在火焰之中,已然失去生息的人影。

那是安室透第一次体会到失去同伴的绝望。

但当时的他并不知道,这只是一切绝望的开端。

一个月后,琴酒忽然将他叫到了组织常用与处决叛徒的仓库。

在那里,他看到了浑身是伤,鲜血淋漓,被蒙住眼睛,塞住嘴巴的苏芳九月,以及一具早已死去的男人尸体。

安室透认得这个男人——斯利弗,组织二把手『朗姆』的心腹。

在安室透愕然的目光中,琴酒将一把手·枪扔给了他。

“拿着,杀了他。”琴酒用不可拒绝的命令口吻道。

“...琴酒,这是在做什么?”无数情绪在安室透脑海中翻涌,但他知道此刻的自己并不能露怯,只能配合地握住手·枪,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冷静:“这个男人是谁?”

却不料琴酒看了他一眼,露出嗤笑:“事已至此,还要继续和我伪装下去么?”

“...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安室透悄悄吞了口唾沫,故作疑惑道:“我该认识这个男人么?”

琴酒眉毛微挑,冷峻的表情中多了一丝惊讶。

他看了苏芳九月一眼,有些意外:“你居然亲手把他的记忆抹除了?”

“什么记忆不记忆的?你到底在说什么?”安室透此刻的疑惑真实流露,反倒唬住了琴酒。

他露出了然的表情,主动和安室透做了解释:“苏芳九月,组织代号『百利』,曾经组织派去警察学校执行任务的卧底——”

安室透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琴酒的声音:“实际却背叛了组织,甘愿成为日本公安安插在组织的卧底。”

说到这里,琴酒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愤恨:“因为这个叛徒的存在,组织多个基地被捣毁,任务更是被严重破坏!胆敢背叛组织,组织会让他生不如死!”

『黑衣组织』的...卧底?

苏芳是卧底?

无数画面在安室透眼前闪过,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何最初的苏芳九月如此“格格不入”,明白了为何他总是会偷偷躲在暗中与他人电话联系,明白了他脸上为何总浮现出复杂的,像是藏了千万秘密的表情。

——朝夕相处多年的同伴,居然是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潜入的组织成员?

可琴酒却说,他背叛了『黑衣组织』,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琴酒刚刚的口吻明显就是知道了我和苏芳曾经是同学,可他为什么不杀了我,反而要把枪递给我?

就在安室透一头雾水之际,琴酒忽而看了他一眼,用笃定的口吻道:“你不会记得任何与他有关的事情——他在组织中除了有『百利』这个代号,更被人称为『催眠师』。只需要对上视线,或是听到他的声音,就能迅速被他催眠,自己却毫无印象。”

面对安室透茫然的目光,不知为何在今天变得格外“热情”的琴酒再一次向他解释:“在原本的计划中,他的任务是前往警察学校,从学校中挑选合适的人选,通过催眠让他们潜移默化植入全新的身份,成为组织的成员。等到毕业后,这些人选便会以一个完全干净的身份加入警察体系,成为组织安插在其中的卧底。”

琴酒的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你和苏格兰,就是我们在警察学校中选中的人。可惜苏格兰最终还是选择与百利为伍,一同背叛了组织。还好你和他们不同,波本。”

尖锐的耳鸣声在安室透耳中,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琴酒,难以相信他说的每个字符。

我和景光是被组织选中的人?

可我们明明在毕业后被公安培训,成为了『黑衣组织』的卧底啊!

包括琴酒口中的『卧底计划』,更是他从未听说过的事情,更别说在他接受卧底培训之前,更是完全不知道任何关于『黑衣组织』的消息。

——琴酒的话语中包含着巨大的漏洞,但他本人却并没有察觉到这个存在。

如果说有一个人能做到这一切,那就是在琴酒口中拥有强大催眠能力的苏芳九月。

想到这里,安室透愕然的目光迅速投向苏芳九月。

男人仍然被束缚在座椅上,满身的伤痕让他看上去憔悴不已,但他的嘴角,却扬起一抹让安室透如坠冰窖的弧度。

多年的默契让他瞬间明白了一切。

——如果说苏芳九月拥有着可以操纵他人记忆的催眠能力,那么很显然,整个仓库,包括琴酒在内的所有人,早在潜移默化中被他施下了催眠,将一切情报修改成对他,降谷零有利的一面。

甚至现在疯狂透露着情报的琴酒,很显然也是受到了苏芳能力的影响。

但安室透不明白,既然苏芳九月有着如此强大的能力,为什么不为了自己所用?

他大可以将一切情报修改成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却自己坦然选择了暴露卧底的身份。

难道是因为景光的死,才让苏芳开始布置这一切?

还是说更早之前他就做好了准备,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景光最终还是没能活下来?

无数问题在安室透大脑内翻涌,然而纵然有再多疑惑,此刻也已经毫无意义了。

苏芳九月被抓捕,对待卧底与叛徒,组织从来不会手软。

之所以将他叫来这里,把枪递给他的答案只有一个。

——组织需要他亲手杀死苏芳九月,证明自己的“忠诚”。

“琴酒,我...”安室透还想要说些什么,然而琴酒却不再给他这个机会。他再度恢复成冷漠的表情,命令道:“杀了他,否则你将和他一起死在这里。”

“波本,难道你也想背叛组织吗?”

...

那天的记忆变得模糊不清。

安室透只记得那天,他肚子在冰冷的雨水中走了很久。

胸口空荡荡的,仿佛被人用刀子亲手剜去血肉,每一次呼吸都伴着深入骨髓的疼痛。

他永远失去了他最重要的伙伴。

...

三年后

对于发生在诸伏景光与苏芳九月身上的故事,安室透无法解释,更不能解释。

伊达航三人也知道这不是自己可以知晓的情报,只能将心中无尽的沉重化作一声叹息。

松田阵平拿出准备好的酒杯与清酒,将它摆在了墓碑前。

六个酒杯不到巴掌大小,杯底印着一朵淡粉色的樱花。

“我本想着等我们团聚了,能用它一起喝一次酒。”松田阵平在酒杯内斟满清酒,自己端起其中一杯,轻轻与摆在墓碑前的两个杯子碰了碰。

“诸伏,苏芳,时隔四年,咱们六个终于团员了。”

...

寺庙之外,带着墨镜的身影静静看了他们许久,直到夕阳快要落幕,四人收拾完毕,准备离开之前,他才先一步转身,走向了停靠在路边的汽车。

“不去与他们相认吗?”司机位上的男人用调侃的语气道:“自从知道他们为你建了这个墓碑后,每周你都要过来看上半天,我还以为你就是想和他们重逢呢。”

男人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一张无论安室透还是伊达航三人都无比熟悉,此刻却布满伤疤的一张脸。

他静静地看着窗外,沉默片刻,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我只是想远远的看他们一眼,至于相认这种事,我从来没想过。”男人——诸伏景光道:“别忘了,对于现在的他们,我是已死之人。”

他将墨镜随手扔到一旁,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用不同于伙伴面前温柔的一面,冷淡地下达了命令。

“走吧。”

被随手扔在座椅上的墨镜边放着一张银白色的名片。

阳光透过车窗洒落在名片之上,特殊的烫金色字符折射出绚丽的色彩。

『NO N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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