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我们之间不用顾忌太多。”
“陆琛,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还爱着季樱离吗?”莫暖想了好大一会,闭了一下眼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问出口。
闻言,陆琛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莫暖看着他这样,心中的那根弦也跟着紧绷起来,也大概猜到了他的答案。
两人之间的氛围一下子就变了,每一分每一秒对莫暖来说都是煎熬,她真怕陆琛嘴里会说出什么不好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琛才轻轻捏着她的肩膀,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道:“暖暖,你没有必要去和她比较,在我的心中,你是我接下来的人生中最珍视的人,再也没有人可以取代。阿离是我的过去,你可以把她当做我的上半辈子,对于对她的感情,我否定不了,也不能去否定,因为那都是违心之言。”
莫暖身体轻微的颤了一下,“你真的还爱季樱离?”
“不管多爱,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我,只想好好的珍惜你,暖暖,你这么说,你懂吗?”
莫暖苦笑了下,懂,怎么会不懂。
陆琛就是太诚实了,这种事情一点都不愿意去骗她,要是换成那些能说会道的人,估计这时候早就改口说,过去只是年少轻狂,那并表示真爱之类的话。
可是他们家陆先生不会这样,总是一是一,二是二,一点都不愿意含糊。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是这么斤斤计较,反正她现在的心眼真的是很小,总是在想,要是陆琛自始至终只爱过她一个人该多好。
“暖暖,过去发生的事情都是我的一段人生经历,我真的没法全盘否定,没有那些经历,就没有现在的我,你见到的人肯定和现在的我完全不一样。”陆琛捧着莫暖的脸,轻声道。
“我知道。”莫暖觉得自己的声音是那么弱。
“暖暖。”陆琛不再说话,只是轻轻搂着莫暖。
“陆琛,我发现我真的变得贪心了,我明明知道这个样子不对,却还是想自私的一个人霸占你的心,我是不是太坏了?”莫暖怔怔的看着陆琛,目光中带着几分迷茫和失落。
陆琛很心疼她这个样子,但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切,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会让她开心。
“不,暖暖,你一点都不坏,其实我和你一样,每次看到你关心励珩,哪怕我明明知道你对他并非男女之情,我依旧会觉得心头不舒坦,想自私的霸占属于你的一切,这些都是正常现象,你不用去责备自己。”
听陆琛这么说,莫暖心情勉强好了一些,前段时间其实她都已经坦然平静的接受了季樱离的存在,但是季樱语的一番话又让她胡思乱想。
莫暖看着陆琛,将季樱语说的话详细的给陆琛说了一遍,陆琛听后俊眉拧的死死的。
“陆琛,刚刚你摸我脸的时候,我就是想到了季樱语对我说的话,所以才会用力挥开你的手。”
陆琛点点头,“暖暖,我都知道了,我会好好找她谈一谈的,希望她能早点打消对我的这种念头,你也不用去想她的话,我不是一个太擅长讨女人欢心的男人,很多时候我的一些小动作并非是把你当做另外一个女人,而是我一种情不自禁的习惯,你和阿离在性格和生活习惯上是有一些相似,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面对的人是谁,你不用受樱语那些话的影响。”
听陆琛这么说,莫暖觉得释怀了不少,回去的步伐也轻松了不少。
才到家门,莫暖就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拉了一下陆琛的衣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陆琛,我这会好像饿了。”
陆琛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先去客厅里等一会,我马上去给你热一些饭菜。”
“那辛苦我们家陆先生了。”
“说这些话干嘛,赶紧去做好。”
客厅里,秦慧靠在陆南天的肩膀上,两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莫暖看了一眼,竟然是一部时下最流行的韩国偶像剧,女主是红了10多年的老牌女星,一张纯天然的脸看着十分的养眼,男主也是花美男,帅气逼人。
莫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自家公公,发现他眉毛最然拧着,但确实一直在看,很明显是在陪自家婆婆。
莫暖笑了笑,然后在他们的旁边坐下,秦慧看得太认真,似是没察觉到她的到来,倒是陆南天忍不住问她,“小暖,阿琛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爸爸,我肚子好像饿了,陆琛去给我弄饭去了。”
“这样啊,你今晚确实吃的比较少,两个小家伙肯定是要饿的,那就看一会电话,阿琛马上就会弄好的。”陆南天一向严肃的脸难得的出现一丝柔情。
两人说了几句话,秦慧这才回过神来,对着莫暖道:“小暖,这部电视剧你看过没?”
莫暖摇摇头,“没看过,最近都没什么看电话,现在很容易困,晚上差不多吃过饭一两个小时就会困了。”
“没事的,等你生完孩子再看,现在看真的是太磨人了,一天才更新一集,等的难受。”
莫暖干笑了下,其实她已经好久没看这种韩国偶像剧了,她现在要是有时间了,主要看一些综艺节目。
陆南天看了秦慧一眼,说道:“那我现在可以去书房了吗?让小暖陪你看一会。”
秦慧看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笑着摆摆手,“走吧,走吧,我知道你早就坐不住了,你爱上哪去就上哪儿去,我今晚不管你了。”
闻言,陆南天犹如得到天大的恩赐一样,立马朝着楼梯口走去。
秦慧看着丈夫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道:“你爸爸越来越没耐心了,让他陪我看会电视剧,他就跟如坐针毡一样,时刻想着要逃走。”
陆南天走后,莫暖挽住秦慧的胳膊,“妈妈,你让爸爸一个军人跟着你看这种偶像剧,确实有些为难人家。”
“军人,那是他的工作,在家他只是我的丈夫,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