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叹了口气,已经懒得再说什么了,不过一直没有说话的喻玥婷却忍不住开口道:“我说小妹妹,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这么简单的局你都看不出来?”
王安琪微微一愣,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这个人花这么大的精力培养你,仅仅是因为你天赋好?”喻玥婷冷冷道:“等你突破玄尊六层之后,他就会通过交合秘术夺走你的修为,让他成功突破至玄祖境界,而你就会彻底变成一个废人,你还傻傻的要嫁给他呢,真是蠢的可以。”
“你胡说!”王安琪愤怒道:“堂主是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不允许你污蔑他!”
“真是个脑残。”喻玥婷显然也不像和她浪费唇舌了,看着我说道:“寒哥,咱们走吧,像这种脑残就让她自食恶果就行了,根本就没有救的必要。”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安琪,叹了口气道:“我答应了她父亲,除非她死了,否则我必须救她。”
“要救你救,我可不管。”喻玥婷翻了个白眼,直接拉着白若寒去到了一边,一副不愿意插手的样子,白若寒看看我,又看看喻玥婷,一脸无辜。
“找死!”见自己如此被轻视,白发男子彻底怒了,身形一闪就来到了我的面前,手里
的玄木剑以极快的速度朝我劈了过来。
我身形一晃躲开这一击,反手抽出玄木剑,朝着他的腹部刺了过去。
白发男子显然没有料到我一个玄师竟然拥有这么快的速度,明显楞了一下,身体一扭避开,嘴里冷哼一声道:“有两下子,我还真的有点舍不得杀你了。”
话音刚落,他再次跃起,这次速度明显更快,我当即一个后空翻拉开了距离,白发男子这一剑狠狠劈在了地上,顿时一阵地动山摇,地面被他劈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缝。
血池里的王安琪看着大发神威的白发男子,激动得脸上红扑扑的,兴奋不已。
我双脚刚落地,抬手就将手里的玄木剑投掷了出去,玄木剑的速度极快,化为一道寒光直指白发男子的面门。
白发男子冷笑一声,脑袋一歪,玄木剑贴着他的脸颊射了过去,旋即一脸不屑的对我说道:“想不到你会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为,居然将玄木剑给扔了,接下来你打算用什么跟我打?”
我一脸淡然的站在原地,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白发男子冷哼一声,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手里的玄木剑狠狠斩向我的脖子。
“堂主,小心!”
就在这个时候,血池里的王安琪忽然惊恐的大叫一
声,白发男子微微一愣,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心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一把染血的玄木剑就从他的胸口透体而出。
玄木剑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然后在空中盘旋了一圈,最后飞回了我的掌心之中。
“御剑之术你竟是玄祖强者”白发男子脸上无比的惊讶,眼珠子恨不得要瞪出来似的,鲜血不停地从他胸口的血洞里涌出,说完这句话后立刻轰然倒地。
随着白发男子渐渐没了声息,石室里面变得寂静无声,尤其是王安琪,此刻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她听到了白发男子说我是一名玄祖强者,这种能秒杀堂主的实力,她自然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我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王安琪,淡淡的说道:“王安琪,你现在还觉得当初阻止你成为玄者,是担心你超过我吗?”
王安琪的眼睛里满是绝望,怔怔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拥有了玄尊五层的修为,原本以为已经将我远远的甩在了身后,却没想到,就连堂主在我面前都是被秒杀的角色,这让她如何接受的了?
“要杀要剐随你便!反正我这条命也是你救的,就当还给你了!”王安琪紧咬着嘴
唇,一字一句的说道。
看着她与老王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容貌,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沉声道:“我答应了你父亲,只要你还活着,就一定想办法救你,这一次,我不杀你,权当是兑现与你父亲的承诺,你好之为之吧。”
王安琪闻言微微一愣,沉默了许久之后看了一眼远处的喻玥婷,忍不住开口问道:“她说的是真的吗?等我到了玄尊六层,堂主会夺取我的修为?”
见她到现在还不相信,喻玥婷无语的切了一声,懒得跟她说话,我则是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道:“八九不离十,这也是九阴体质的一个特质,只要拿走了你的处子之身,你的修为有九成都会传给男子,他现在是玄尊六层,就是想利用你的九阴体质,一举突破至玄祖境界。”
王安琪沉默了,从她的表情来看,应该是相信了我的话,她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我以为终于遇到了懂我的人,没想到他只是在利用我秦大师,我是不是很可笑?”
现在这种结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沉吟了片刻后我才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渴望强大的力量,这本身没有什么错,但是要找到正确的方法,像你这样滥杀无辜,最终只会让自己万劫
不复,你的九阴体质是福还是祸,全靠你自己把握,还是那句话,好自为之吧。”
王安琪痴痴的看着我,良久之后,她身形一闪落到了血池边上,然后径直朝着角落的铁笼走去,抬手对着里面的玄者打了一个手诀,原本眼神呆滞的一众玄者,立刻恢复了神智,清醒了过来。
做完这些之后,王安琪这才转身看着我说道:“秦大师,谢谢你的不杀之恩,以后我不会再用邪术去残害无辜之人了。”
看着她眼里的拿份真挚,我欣慰的点了点头,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喻玥婷终于不耐烦的说道:“寒哥,你说完没有啊,说完咱们得赶紧走了,不是还得找你那个朋友么?”
我闻言一惊,拍了拍额头,对王安琪说道:“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吧,我还有急事,得先走了。”
说完,我们当即就准备离开,不料王安琪忽然叫住了我们,“秦大师,您的朋友是最近几个月来乌鲁木齐的吗?叫什么名字?”
我微微一愣,转身看着王安琪说道:“应该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情,她叫董悠雅。”
“董悠雅?”王安琪微微一愣,旋即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看见王安琪的神情,我心里一惊。
该不会董悠雅已经被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