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现在让大女婿,也就是我大姑夫负责财务,应该问题不大。”
林浩说:
“这几天,你大姑夫李小明,跟现在会计陆春霖出差去深圳查账,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现在集团公司八个部门,谁也不来向我汇报工作。”
童瑶有些生气地说:
“我这个总裁形同虚设,所以我想趁这次整顿的机会,把这件事抓起来。好在今天下午,我爸爸回来,我要跟他一起把童氏集团管起来。”
“从财务报表上看,童氏集团这几年,利润年年下滑,除了管理不善外,还有很大的漏洞。”
林浩担心地说:
“我怀疑,公司财务上也有问题。”
林浩把心里的怀疑说出来:
“长得漂亮甜美的陆春霖,是谁家的亲戚?”
“我不知道。”
童瑶说:
“一般来说,公司现金会计都是老板,或者董事长的亲戚,或者亲信。”
“问题就在这里。”
林浩见童瑶还没有想到两人关系上去,她毕竟太年轻,也有些天真,只好挑明说:
“李小明单独带陆春霖出去,你觉得有问题吗?”
童瑶这才听懂他意思,掉头愣愣地看着他,骇异地问:
“你是说,他们有那
种有关系?”
“现在还只是怀疑。”
林浩像个军师,给她参谋说:
“两个财会团结得像一个人,身心都连在一起,那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我来问一下大姑,她知道不知道这事?”
童瑶拿出手机,给童小芬打电话:
“大姑,我问一个,这两天大姑夫到哪里去了?”
童小芬敏感地愣了一下,才回答:
“我知道,他去深圳雪霖投资集团去查账。”
“哦,怪不得我没看到他人。”
童瑶看着林浩说:
“他一个人去的?”
童小芬说:
“他说他一个人的,怎么啦?还有谁去?我不知道啊?”
童瑶朝林浩眨着眼睛,告诉她说:
“他跟陆春霖一起去的。”
“什么?”
童小芬吃了一惊:
“他是一个人乘飞机去的,怎么会跟这个小妖精一起去呢?”
童瑶提醒她说:
“大姑,你问一下他吧?不要出什么事哦。”
“我挂了,哦,对了,大姑,下午我爸回来,我到机场接到他后,跟他一起去爷爷的病房。”
“晚上我要为他接风洗尘,你来一起吃个饭吧。”
“好的,童瑶。到时,你把饭店地址发给我,我过来。”
挂了电话
,车子开进集团总部大院。
林浩停好车,两人从车子里出来,上楼走进各自的办公室,埋头忙起来。
吃过中饭,童瑶来叫林浩,让他开车到机场接她爸爸。
童瑶坐进副驾驶室,林浩坐进驾驶室,把车子倒出去要调头时,往楼上看了一眼。
楼上有十多个员工站在窗前看着他们,其中有汪千雅和于诗曼,还有童小芬和刘育兴。
汪千雅一脸认真,于诗曼狡黠地冲林浩做着鬼脸。
“你的跑车,让办公室托运到国外去修了?”
林浩把宝马x5开出停车场,问童瑶:
“车队长问我要这车子,你的跑车多少时间能修好运回来?”
童瑶说:
“快的一个月,慢的要两三个月。这个高启明,真是坏事。”
林浩嘿地淡笑一声说:
“他的坏事还没有来呢,我估计马上就要来了。”
“你是不是得罪他了?这几天一点信息都没有。”
“我得罪他干什么?我只是问他要赔车费。”
童瑶横了他一眼,骂道:
“你就是个好事鬼,丧门星。”
“童总,你这样说,真是冤死人啊。这几天,我帮你办了多少事?你还说我是好事鬼,丧门星,你有没有良心啊?
”
童瑶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别喊冤,你做了什么事,我心里有账的。”
“你心里有数就行。”
林浩脸上泛起笑意:
“我不想做无名英雄,帮人白辛苦。”
一会儿开到机场,林浩把车子开到停车库里停好车,出来朝机场出口处走。
林浩与童瑶站在出口处,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一批批乘客。
“爸爸。”
童瑶清脆地叫了一声,朝出口处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走去。
她爸爸真是个美男子。
五十岁左右,看上去还很年轻。标准的国字脸,浓眉大眼,气宇轩昂。
可能在欧洲呆得时间长,他身上有外国人的气质和神韵。如果不是黄皮肤,他活脱脱是个欧美地区身材魁梧的男人。
童瑶的脸蛋和身材都像她爸爸。
一向冷傲矜持的童瑶见了爸爸,先是愣愣地站在他面前看着,然后走入爸爸怀抱。
她还发嗲地把头靠在爸爸肩头,撒了一下娇。
他爸爸拍着女儿的后背说:
“童瑶,你越长越漂亮了,刚才,我初一看,以为是个俄罗斯美女呢。”
林浩站在外面看着他们父女相见的亲昵情景,心里竟然有些嫉妒。
童瑶领着
爸爸走过来,对他说:
“他现在是我的司机。”
林浩的上前不卑不亢地说:
“你好。”
童国豪很有礼貌,但神情淡漠。
他看了林浩一眼,轻声问女儿:
“你用了专职司机?”
童瑶说:
“司机兼保镖。”
“你这么年轻,还请了保镖?”
童国豪又是一个怀疑和不满的口气:
“这用得着吗?”
“他还是总裁助理。”
童瑶领着爸爸边往地下车库走,边说:
“这是爷爷定的。”
走在后面的林浩听她这样他,心里感到一丝温馨。
童国豪说:
“你这么年轻,工作又不忙,要助理干什么?这些都用不着。”
童瑶很意外,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林浩一眼,
到了车子边,他们父女俩坐进车子后排。
车子开出去后,他们一路聊着别后之情。
林浩只顾开车,一声不吭。
到了医院,林浩没有走进童瑶爷爷的病房,知趣地到六号病房,给胡红芳扎最后一次针。
让他们祖孙三代团聚,畅谈叙说别后之情,说说家常婚事,商量公司大计。
“刚才那个高大男人是谁啊?”
给胡红芳扎针时,胡红芳关心地问。
“是她爸爸,从国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