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金男叫声最响,口眼也张得最大。
大厅里一些食客纷纷汇过来看热闹。
“你真的已经嫁给他了?”
棕发女人更加鄙视,环顾大厅高声叫道:
“那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
多金男摇头不信:
“这个美女身上穿的连衣裙,是意大利名牌斐乐,价值应该不会低于一万元。而男的,身上穿的什么?你们看,白衣黑裤,即使不是地摊货,也不会超过两百元。”
棕发女人跟他一喝一唱:
“美女,你要是跟他结婚了,我劝你马上跟他离婚。要是还没有结婚,赶紧离开他,来跟我们林总谈。”
她得意地看向多金男:
“林总可是江海有名的富少,有别墅,豪车,还有一百多亿的家属企业。你跟他恋爱结婚,保你过上最幸福的日子。”
林浩抬起头看着他们,淡然出声:
“你们说够了吗?”
多金男上前一步,从裤子袋里拿出两把钥匙,在手里抖着:
“你看到了吗?这把是别墅钥匙,我的别墅五千多万。这是豪车钥匙,我的豪车五百多万。”
“小子,你有吗?你拿得出这两种钥匙,我马上向你们赔礼道歉。”
棕发女人指着林浩,更
加嚣张:
“对,现在是凭金钱说话的时代,你就是娶了她,也是不安全的,头上迟早会被戴上帽子。”
“啪!”
话音未落,林浩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棕发女人的右脸顷刻肿胀起来。
棕发女人掩住右脸,指着林浩:
“你敢打我,给我废了他!”
“打爆他小白脸,让他配不上这个绝色美女!”
站在林浩背后的壁发男拿起旁边桌上一只啤酒瓶,朝林浩头上砸来。
“林浩,看后面!”
坐在对面的童谣大声惊叫。
林浩不以为然,啤酒瓶砸到他头上时,他才抬臂轻轻一搁,“啪”地一声大响,啤酒瓶碎裂,迸溅一地。
一众食客惊叫跳开。
林浩毫发无损,只是手臂上滴着啤酒,他转身朝壁发男头上一拍,壁发男顷刻闷掉,软倒在地。
同时,林浩用右手朝向矮胖子轻轻一掸,矮胖子朝后跌出去,连续撞倒两张空桌。
棕发女人见林浩眼睛盯上多金男,挺身挡到他前面,拿起桌子上一只玻璃杯子,捏碎后往林浩脸上戳来。
林浩眼快手疾,躲过尖利的碎杯,用右手一敲她右手腕,手腕顷刻断裂。
她“啊”地惨叫一声,痛得泪如雨下,抖着
手蹲到地上。
多金男一看不对,马上伸手去抓童谣,想把她挟为人质以自保。
童谣惊叫一声,往里面缩身躲闪,多金男没有抓住她,扑上去再抓。
林浩抓住多金男右手,按到圆桌上:
“你当众骚扰美女,污辱他人,性质恶劣,必须给你一个教训,让你长长记性!”
说着拿起一根筷子对准多金男的手背往下一插,将他手掌钉在桌子上。
“啊——”
多金男一声惨叫,食客吓得往后直退,女人都掩住脸不敢看。
林浩拉过吓呆的童谣:
“走,以后吃饭,不要上大厅,因为你太漂亮。”
他到总台上买了单,在一众食客惊骇的目送下,乘电梯到地下室里去开童谣的车子。
童谣惊魂未定,呆呆地将钥匙交给林浩。
林浩坐进车子,让童谣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将车子开出地下室。
他边开车边寻找可以停车的地方,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一条小路,车子可以开进去,里面没有探头。
林浩把车子开进去,在最里面停下,掉头看着童谣。
童谣余悸未消,伸手抓住林浩右手,柔声嘟哝:
“没想到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连饭也没有吃饱。”
林浩
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不然休想亲到她?再不亲她,也许就亲不到她了。
他壮起胆子把童谣扳倒在怀里,幽默出声:
“那我们就饱餐爱情吧。”
说着俯下头去,童谣第一次那么温顺地闭上眼睛,还将嘴唇未启,迎接他的嘴巴。林浩也第一次将嘴巴盖上,真正亲到了她。
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的第一次,童谣再冷傲强势,也有温柔怕时候。
她伸出两条粉藕一样的玉臂勾住林浩,深深对在一起,真的饱餐起来。
过了一会,童谣激动地坐起来,像小猫一样偎在他怀里:
“林浩,几些天你住在哪里?”
林浩实话告诉她:
“我父母租屋太小,住在宾馆里。”
“你不要江海豪庭八号,我想先让我父母住进去。”
童谣一愣,立刻想到魏玉华。
她犹豫着正要追问,林浩手机响了,正是魏玉华打来的。
见童谣敏感地看着他,林浩不敢接听,连忙塞进裤子袋。
“谁的电话?你怎么不接啊?”
“没事,难得跟你这样坐在一起,不要被人打扰。”
童谣脸色一沉:
“是不是魏玉华打来的?”
林浩一愣,随后讪笑出声:
“不是,你不要太敏感,
你也是美女总裁,要自信。”
“不是?给我看一下手机。”
童谣向他伸出手,随后有些发嗲地伏在他身上抢他手机。
林浩无奈,只好拿出手机给她看。
他忘了把魏玉华发给他的微信删除,童谣一看,脸色顷刻一阴,声音随之冷硬:
“真是魏玉华,哼,你为什么不敢接?做贼心虚!”
“啊?”
童谣一翻他的微信,尖声惊叫:
“这事,你的还是让魏玉华帮的忙。你,你简直。”
童谣气得说不出话来,把手机往窗台上一丢,冷声喝斥:
“下车。”
林浩惊呆。
童谣顷刻翻脸,声音更加冷厉:
“你住到魏玉华家里去吧。”
说着下车把林浩从驾驶室拉出来,她坐进去,开着车子负气而走。
林浩被甩在小路边,摇头苦笑:
“美女就是不好伺候,还变化无常。”
他愣了一会,走到大路边叫了一辆网约车,去饭店开自己的奇瑞二手车。
林浩开车先回大仁医馆。
这几天,他用聚积的灵石金光唤醒父亲,又用银针治好他的内伤,调理得差不多了,要把他送回去。
“爸爸,到底是谁打你的?”
开车去父亲租屋的路上,林浩再次问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