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江北故意露出腰间鼓鼓的钱袋:“官爷行行好我们已经睡下了。”
那几个官兵看到江北腰间的钱袋眼睛顿时一亮,其中一人笑着说道:“原来是路过的商人啊,打扰你们了。”
“不过最近城里不太平,你们还是小心点吧。”说完他们便转身离开了。
江北松了一口气关上门回到房间中,王虎也从柜子里走了出来:“他们走了?”
“走了。”江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来我们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
而在破庙中的江御汝和江念也得知了外面的情况,他们心中更加急切地想要找到康金良寻求帮助。
夜色中,江御汝、江念、江北和王虎四人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街道上,他们的目标很明确——找到康金良,寻求他的帮助。
在这条通往康府的路上,一个意外的情况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他们遇到了一个晚归的老百姓,那人手中提着灯笼,突然瞥见了他们。
四人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被认出。但事与愿违,那老百姓瞪大了眼睛,指着他们惊呼道:“你们……你们不就是通告上要抓的那几个人吗?”
江北反应迅速,一把拉住那人的衣领,低声威胁道:“闭嘴!你不想活了吗?”
王虎也紧张地环顾四周,生怕引来官兵:“我们先把他抓起来,等事情解决后再放他走。”
就在他们准备动手之际,那老百姓突然双膝一软,朝着他们跪了下来。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四人愣住了。
“几位壮士,求你们不要伤害我。”老百姓带着哭腔说道:“我家里还有妻儿老小,求你们放过我。”
江御汝皱了皱眉头,他感觉到这个人似乎对他们并无恶意,于是上前一步扶起那人:“你别怕,我们不会伤害无辜。只是,你为何会认出我们?”
那人颤抖着声音说道:“几位壮士,实不相瞒,我家中曾经揭不开锅,眼看着孩子就要被饿死。是大当家给了我们吃的,救了我们全家的命。”
“我虽然不才,但也知道知恩图报。几位壮士若是有难,我虽不能出力,但也绝不会出卖你们。”
“几位壮士,求你们一定要把大当家救出来啊!”男人带着哭腔说道,双手紧紧握着江御汝的手,仿佛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们身上。
江御汝心中一动,他能感受到男人对大当家的深厚感情和信任:“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救大当家。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何你如此信任他?”
男人抹了一把眼泪,声音哽咽地讲述起他与大当家的往事:“大当家是个好人啊,他不仅救了我们全家的命,还经常帮助村里的穷人。”
“他从不欺压百姓,反而处处为我们着想。这样的好人,怎么能被那些贪官污吏陷害呢?”
听着男人的讲述,江御汝等人对大当家的了解又加深了一层。
他们原本只是听说大当家的名声,如今亲耳听到老百姓的讲述,更加坚定了他们救出大当家的决心。
“我们有一个计划。”江御汝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们打算集合所有的老百姓,一起抗议县令的暴行。”
“只有让所有人都知道县令的罪行,我们才能有机会救出大当家。”
男人闻言眼睛一亮,他激动地拍着手掌:“这个计划好!我回去后就集结我们的邻居,他们也都曾经受到过大当家的帮助,一定会支持我们的!”
江御汝点了点头,郑重地嘱咐道:“不过你要记住,千万不要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我们的行动必须保密,否则一旦走漏风声。”
“不仅我们会陷入危险,大当家也会更加危险。”
男人连连点头:“我明白,我明白。几位壮士放心,我绝对不会泄露半点风声。”说完他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江御汝一行人悄然来到了康府外。高耸的院墙在月光下显得庄严而神秘,他们面临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府内的挑战。
江北眼尖,突然发现墙角有一个不起眼的狗洞:“嘿,看这儿,我们可以从这个狗洞里钻进去。”他提议道。
江御汝瞥了一眼那狭小的洞口,眉头微皱:“钻狗洞?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摇了摇头,显然不屑于这种方式。
江念看了看狗洞,又看了看江御汝,笑道:“大哥,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现在是为了救大当家,不拘小节。”
江御汝却不为所动:“我自有办法。”说着,他瞥了一眼旁边的院墙:“这堵墙,难不倒我。”
王虎因为受伤,行动不便,他苦笑着指了指狗洞:“我就只能乖乖钻这个洞了。”
“二弟,你带着三弟先过去。”江御汝对江念说道。
江念点了点头,随即两人退后几步,江御汝猛地一踏地面,借力跃起,双手攀住墙头,翻身而上。
江念紧随其后,两人轻盈地落在康府院内。
而王虎则艰难地通过狗洞,江北在外面小心翼翼地帮忙推着。经过一番努力,王虎终于成功进入康府。
几人汇合后,小心翼翼地穿过回廊,来到了一个小花园。月光洒在精致的花草上,显得格外幽静。
江念环顾四周,感叹道:“这康金良倒是个有情调的人,这花园建得真不错。”
夜色已深,康府之中一片静谧,只有偶尔的虫鸣和风声打破这宁静的夜晚。
江御汝一行人已经在府中探寻了许久,他们的心情越发紧迫,希望能够尽快找到康金良。
就在他们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突然发现前方有一个房间还亮着微弱的烛光。
几个人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希望,或许,他们要找的人就在那个房间里。
他们小心翼翼地凑近房间,侧耳倾听。房间里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慷慨激昂地替土匪打抱不平,言辞之中满是对县令的指责和对土匪的同情。
“真正的坏人应该是那个贪婪的县令,他欺压百姓,无恶不作。而那些土匪,不过是生活所迫,走上了这条路。唉,世道艰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