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江念简短地说道,挟持着老板娘,与江御汝一同向山中逃去。
几人逃至深山之中,确信已经摆脱了追捕,江念才松开了对老板娘的挟持。老板娘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显然是被吓坏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这样对我?”老板娘颤声问道。
江御汝冷冷地看着她:“这话应该我们问你才对。你为何要在房间中下迷魂药?”
老板娘闻言,脸色一变:“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在装傻?”江念怒道:“若不是我们及时发现,此刻恐怕已经成了你的阶下囚!”
在两人的逼问下,老板娘终于崩溃大哭:“我也是没办法,这客栈生意难做,我只能想些旁门左道来维持生计。”
“所以你就用迷魂药来害人?”江御汝语气冰冷。
老板娘低下头:“那迷魂药只是让人暂时失去力气,并不会致命。我只是想抓住你们,然后……”
“然后怎样?”江念追问。
“然后,我就想把你们卖给附近的土匪,换取一些钱财。”老板娘哽咽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吧。”
江念将五花大绑的老板娘拖进山洞,动作毫不留情。山洞内,江御汝已经因蒙汗药的作用而沉沉睡去,呼吸平稳而深沉。
老板娘被绑得结结实实,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她转向江念,眼中流露出哀求之色。
“小兄弟,你放了我吧。我有很多金银珠宝,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什么都给你!”老板娘急切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诱惑。
江念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动摇:“你的财宝,还是自己留着吧。”
老板娘见状,心中一紧,但她并未放弃,继续游说道:“那些财宝足够你们一生无忧,你何必为了一点小事而与我过不去呢?”
“小事?”江念挑眉,语气中透露出不悦:“你用迷药害人,这也算是小事?”
老板娘一时语塞,但很快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也是被逼无奈,才会走上这条路。你放了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
无论她如何哀求和保证,江念都始终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山洞的缝隙洒了进来,照在江御汝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适应了片刻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看到被绑在一旁的老板娘和守在一旁的江念,她立刻明白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老板娘见江御汝醒来,立刻转向她哀求道:“姑娘,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江御汝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并没有立刻回应老板娘的哀求,而是转头看向江念:“她昨晚没惹什么麻烦吧?”
江念摇头:“她一直想逃跑,不过都被我拦下了。”
老板娘闻言,心中一紧,生怕江御汝会做出什么不利的决定。她连忙说道:“姑娘,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坏事了。”
江御汝看着她,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你用这种方式害过多少人?”
老板娘一愣,随即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第一次这么做,就被你们抓住了。”
江念与江御汝走在山路上,周围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和微风的声音。经过一系列事情后,两人都显得有些疲惫。
“姐,我们真的就这样放她走吗?”江念忍不住开口问道,他担心放走老板娘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江御汝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担忧,但我们已经教训过她了,希望她能真心悔过。”
“可是……”江念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江御汝打断。
“好了,小念。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江御汝说道。
江念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两人继续前行,不久后便找到了一个适合休息的地方。他们生起一堆火,烤起了肉。温暖的火光映照在两人的脸上,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安宁。
他们并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老板娘在回到客栈后,把那三个男人狠狠地骂了一顿。这三个男人是她的手下,一直跟随在她身边。
“你们这三个废物!连两个人都抓不住!”老板娘气急败坏地骂道。
三个男人低着头,不敢说话。他们知道,这次任务失败是因为遇到了高手。但是,他们也不敢反驳老板娘的话。
“现在,我命令你们继续追击那两个人!”老板娘恶狠狠地说道:“无论如何,都要把他们给我抓回来!”
三个男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他们知道,这是老板娘的命令,他们必须执行。于是,他们靠着之前留下的蛛丝马迹开始往前追。
不久后,他们便发现了江御汝和江念的踪迹。此时,两人正在树下烤肉吃。肉香四溢,引来了三个男人的注意。
“看来他们还没走远。”其中一个男人说道:“我们赶紧上去抓住他们吧。”
他们并没有立刻行动。因为他们看到江御汝和江念正在争论着什么。原来,江御汝正在跟江念争论之前是否该放老板娘走的问题。
“我就说我们不该放她走!”江御汝有些激动地说道:“现在好了,他们肯定又追上来了。”
江念与江御汝行走在林间小道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江念眉头紧锁,显然心事重重,他只想赶紧完成任务,不愿多生事端。
“姐,我们得抓紧时间赶路,别多管闲事了。”江念提醒道,他担心江御汝的侠义心肠又会让他们卷入不必要的麻烦中。
江御汝瞪了他一眼:“你这小子,怎么如此冷漠?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
两人正争论间,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尖叫。他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人影被陷阱吊在了树上,看不清面容,只能听到其痛苦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