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一幕实在发生得太突然了,突然得让田馨感觉整个人都被点了穴道般惊怔。
而就在与此同时,在两人双唇接触的那一瞬间,整个天地间都仿佛突然噤声了一般。
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回荡在耳边,彷佛有股电流通过了彼此的身体,直达灵魂的深处,每一个细胞都为之愉悦不已。
如果可以,陈二牛真的希望这一刻可以成为永恒。
趁着田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他拼命地用自己的舌头叩开田馨那娇羞不已的红唇,极力想要用舌头抓到她的香舌。
只不过,陈二牛的计划终究没有得逞,在他搂着田馨强吻的一分钟后,田馨终于从这倏发的惊梦中醒过神来,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同时手臂用力,将陈二牛推开。
就在两人的身躯分开之际,田馨脸上晕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色,这是任何一种胭脂都不能媲美的美丽颜色,就是情人害羞的脸颊,如春天盛开的桃花般美艳。
田馨那长长的睫毛正轻微的颤动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即使没有任何唇膏的修饰,仍然晶莹水润。但此时的她,神情显然已经陷入到绝大的震惊与晕眩之中。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陈二牛居然如此胆大,竟会当着任如意的面,强吻自己!
事实上,目睹这一幕,不但田馨惊得满面娇羞,就连在一旁的任如意,也是看得一阵目瞪口呆,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三人所处的空间并不大,但在此时情形却是显得极
为尴尬,任如意和田馨两人,都早已紧张得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至于陈二牛……这个无耻的家伙,居然将刚才抓过田馨的手放在鼻下嗅了嗅,并且很是留恋地舔了舔刚强吻过田馨的嘴唇。
而他此时的表情,更是显得那样意犹未尽!
我擦了个去,田馨小丫头,小爷我如此一个玉树临风,人见人爱,鬼见鬼愁的大帅哥,居然被你称为大色狼臭流氓?
呵呵,你不是说我是臭流氓吗?那就索性让你知道被臭流氓强吻是什么滋味!
“你……你简直……”
田馨好不容易从被强吻的晕眩中醒过神来,刚想要再喝斥陈二牛几句,陈二牛却是根本就不容她开口,变戏法般不知从哪里弄来纸笔,刷刷地快速给她开了一个药方:“这是专门医治痛经地奇方,我以往给病人用过,屡试不爽。你回去照方吃药,一个疗程治不好,再来找我!”
说罢,这货哪里还敢再看田馨那愤怒的神情,早已鞋底抹油,如一阵风般地溜了。
“喂……”
留下田馨手执着那纸药方,盯着陈二牛那飞奔而去的身影,却是满面迷茫和羞涩……
任如意与田馨两女正在这边面面相觑之际,却是不想陈二牛又是飞身返回。
田馨以为他是有什么话要说,正待开口,却是不想陈二牛突然附耳对任如意说了几句悄悄话。
“呵呵,任总,我现在要去给其他员工作体验,改日我再和你约时间!”
说罢悄悄话,陈二牛脸上溢
出怪怪地笑意,转而又笑眯眯地对田馨挥了挥手,又如一阵风般溜了。
“喂,你这家伙……”
田馨实在是被他给弄得有些晕头转向,正想把他叫回来再喝问两句,却是不想陈二牛这次溜得比上次还要快,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算了,这家伙不可理喻,小田你别跟他较真。”田馨正气得在这里直跺脚,任如意却是笑着上来安慰她。
“谁跟这大色狼较真啊,我只是想要问问他这药没问题吧,别把我吃出毛病来,那可就玩完了。”
田馨恨恨地说着,突然又似是想起什么来,好奇地向任如意问道:“对了,任总,这臭流氓刚才跟你说了什么?他还要约你?我看这家伙就是彻头彻尾的臭流氓,任总你可不要被他给骗了。”
“呃……”
任如意被她这句话给问得面色涨得通红,半响都没有说出话来,最后只得尴尬地摇了摇头,也不跟田馨道别,转身逃也似地走了。
身后,田馨也立时被任如意这种奇怪举动给弄得高口结舌,实在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神马情况……
任如意之所以没有回答田馨的疑问,并不是她不想回答,主要还是因为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更是羞于回答。
原来,陈二牛这货刚才附在她的耳边,告诉她说她的颈椎还没能完全治好。如果想要完全根治,自己须得再为她做一次针炙按摩才行。
本来,刚才被陈二牛那样一通按摩,就已经让任如意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要是下次再被他给揉一次,那就分明是被这大色狼吃定豆腐了。
可是,陈二牛的医术确实精湛,他说了再按摩一次就能根治自己的颈椎病,如果自己拒绝了,岂不就是放弃了康复的机会?
如此,任如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在陈二牛下一次打电话相约自己之前,她实在不知如何抉择……
陈二牛离开两女后,便开始逐一给这一楼层的其他女性白领们进行身体检查。
现代社会人的压力很大,作为工薪阶层,其实每个人都是身处在亚健康的状态之下。
虽说白领人士坐在办公室内,都是以脑力劳动为主,看似很舒坦。但长年的伏案,大家或多或少的都带有一些诸如颈椎病,焦虑不安,便秘,眼睛不适等等办公室综合症。
而这些小病,对于陈二牛这样的绝世神医来说,都不过是小儿科。他或是针炙,或是按摩,或是开方,仅花了几十分钟时间,便帮她们解决了困扰已久的难题。
陈二牛刚回到海川医院,住院部科室李主任便来找他,声称晚上在急诊当班的实习医生小刘有事不能来,让陈二牛去顶替一晚上。
神马个情况,急诊部实习医生缺班,把自己这个住院部候补医生叫过去有个卵用?难道自己这候补的医生就真的似块抹布一样,哪里有漏缺,就得临时堵进去塞一会儿?
再说了,自己白天去给任氏员工做体验,也是累得够呛,晚上再去熬夜,可真受不了!
陈二牛本准备不去,怎
奈李主任一阵好说歹说,让他顶到十二点就行。考虑到这是老丈人的医院,陈二牛这才答应下来,去急诊科去临时代班。
吃过晚饭,穿着一身白大褂的陈二牛,便悠哉悠哉地来到急诊科报到。
“那个,谁?怎么回事,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来当代班就得有个代班的觉悟,这么吊儿郎当算个什么样子?”
急诊部副主任医师皮克正坐在值班室里玩着手机,看到陈二牛姗姗来迟,顿时一张脸就黑了下来。
皮克的医术不怎么样,但一手溜须拍马的功夫却是十分到位。
他仗着自己有同学是卫生系统的人,靠关系到了海川医院急诊科当上了副主任医师,平时牛逼得二五八万似的,除了本科室的主任,看到谁不顺眼,都会没事找事地上前训斥两句,十分惹人嫌。
此时看到陈二牛那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皮克立时又禁不住自己的臭毛病,指着陈二牛就骂了起来。
陈二牛来当代班,本来就不情不愿,一见这家伙居然不开窍敢对自己开骂,当即也是毫不客气,将脸一沉:“你谁啊你?现在不也才六点吗?我是来代夜班的好不,难道我迟到了?再说了,咱来代班又怎么啦?低人一等还是怎么得地了,竟然惹你这张口就咬?你属狗的?”
我擦了个去,陈二牛嘴里回应着,心里却在暗忖,反正自己又不是急诊科的人,这货就算是个领导,自己也用不着怕得罪他!大不了过了十二点就拍拍屁股走人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