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章家的人都知道,章天佑在海川虽然只是一个部长级别的官员,但章家的强大,靠的并不是章天佑的权势,而是章治仁强硬的后台。
章治仁医术高明,据说他与一位手握重权的中央领导关系极好,而且还给多位国家级领导看过病。
别说是在海川很有地位,就算是省里的领导,也不敢不给章家的面子。
也正是因为章治仁如此深厚的人脉关系,他要举办寿宴,海川各界谁敢不给几分颜面?
就算是市长市长等高官,虽然自己不能出面,也都派副手送来了祝福。
众人只觉奉承章家父子都来不及,而这年轻人却是恰恰相反,竟然受到章治仁如此礼遇,大家想不奇怪似乎都难。
“啊呀,陈小哥,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你给盼到了!”
看到陈二牛,章治仁老爷子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疾步上前拉着陈二牛的手,眉开眼笑道:“小哥,你可真是我的贵人啊,自从上次吃过灵芝之后,我的精气神都有了明显的提高!”
自从他上次遵照陈二牛给自己开的方子,配合着那棵灵芝服下之后,效果实在是好得没话说。
不但全部吸收了灵芝的药效,修为有突进的迹象,就连整个身心,都感觉瞬间年轻了十岁一般。
“哪里!这都是章老你应得的福气,晚辈又岂敢居功!”
陈二牛上次都收了章治仁五百万了,被章治仁这么当众一道谢,任他脸皮再厚,也是颇感不好意思。
“
呵呵,小哥你谦虚了!”章治仁爽朗一笑,转眼一看与陈二牛同来的苏雪姗,不禁奇道:“咦,这位姑娘上次我没见过,不知怎么称呼?”
“呃,这个……”陈二牛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苏雪姗,只得笑着说道:“这是我的一位朋友,她叫苏雪姗……”
朋友?
章治仁听罢一愣,再一看陈二牛那副不好启齿的神情,便自行脑补,似乎悟到了什么,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苏雪姗虽然已过三十,但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要小。
而且她的颜值本来就高,又懂得保养,让人看上第一眼便有一种青春妩媚的感觉,也难怪章治仁会误会两人的关系。
“章老您好,我早就听闻过您的大名。您老不仅医术超群,而且在武学修为上也早已达到大师水准,实在是令人敬佩!”
对于章治仁的盛名,苏雪姗也是早有耳闻。只是,像章老这样的大人物,她平时也仅是听闻,根本就无缘亲见。
今天真的一睹章老的风采,她心中自然是激动不已。
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陈二牛不但真的与章老熟识,而且关系竟然还这样密切!
“呵呵,小苏你谬赞了。”
听罢苏雪姗之言,章治仁却是摇头笑道:“要是提到中医,我也许还能勉强凑合,至于武道修为嘛,与陈小哥相比,那可真是差得太远!陈小弟才是堪称大师啊!”
武道大师!
听到章治仁如此之高的评价,不仅苏雪姗呆住,众人更是
惊撼得全将目光向陈二牛投了过去。
虽然,众人都是武道外行,但能够被章老尊为大师的,在他们看来,绝对是一种至高荣耀!
现在,章老竟然毫不吝啬地将这份荣耀给了眼前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
这……实在是太令人震撼了!
“章老,晚辈才出道,您才是大家,在您面前,我又岂敢枉称大师二字!”
陈二牛无视众人惊惑地眼神,随后从怀中取出那本才写出来的内功心法,递向章老。
“章老,您老寿辰,我也没什么礼物能够拿得出手……这是我根据您老的修炼特性,特意为您编写的心法小技巧,希望以您的修炼能有些帮助!”
“是吗?这可真是太好了!”章治仁一听,顿时满面欣喜,两眼直放光,不迭将陈二牛递过来的那本心法接过,便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
“啊呀,陈小哥,你编写的这部心法真是太精辟了。完全指出了我修炼上的所有缺点,实在是令老朽茅塞顿开啊!”
章治仁才翻了几页,脸色更是溢满兴奋之色,激动得双手都禁不住轻颤起来。
“父亲,我看看!”章天佑站在一旁,也被勾起了极大的兴趣。赶紧从章老手中接过,看过之后,也是连连点头,称不绝口。
“没什么,只要您能满意就好!”看到章氏父子那如获至宝的样子,陈二牛面上露出一抹平静地神情,不动声色地说道。
“哼,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还敢自称大师!真
不知道脸怎么就这么大?”正当陈二牛与章氏父子说话之际,突听一个不屑地冷哼之声传了过来。
这道冷哼之声老气横秋,语意森冷,在这种氛围之下,恰如一块冷冰,投入一锅正在沸腾的热油里,顿时将现场都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将目光向发声之处投去,而当他们看到说话之人是个四十多岁,长得器宇轩昂,却是满目之中透着一股邪异之色的中年人时,不由又是一阵意外。
这个中年人又是谁,他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在大家都对陈二牛感到质疑之时,敢对这个连章氏父子都敬重的陈大师生发出挑衅?
“沈博业,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大师的称号可不是他自封的,而是他确实有这样的实力!怎么,难道你还不服气么?”
陈二牛赠送的这部修炼心法,实在是重若至宝,章天佑也为此而欣喜不已。突然听到中年人阴阳怪调的声音,不用陈二牛说话,他首先就表达了自己的不爽。
章治仁也不悦地看向中年人,皱眉说道:“沈世侄,你这话……似乎有些不妥吧?”
那个沈博业虽然看上去很是狂傲,但对章氏父子似乎颇为忌惮。
见此情景,当下便恭恭敬敬地向章治仁垂首道:“章世伯,您千万不要被这小子给骗了。我看他现在也才不过二十上下,修为又怎么可能高过您老?更不可能编写得出来什么修炼心法。我猜他八成就是骗子,现在社会上这种人实在太多了!”
“沈博业,
你这简直就是……”一听沈博业竟敢当众污蔑陈二牛,章天佑更觉怒火三丈,正要发怒喝斥,章治仁却是一伸手将儿子拦了下来。
“沈世侄,你多虑了!”章治仁说话的神色虽然很平淡,但脸色赫然已变得颇为难看起来。
试想他章治仁是什么人?杏林高手,同时又是武道前辈。
章治仁对陈二牛的赏识是出自内心深处的,而这个沈博业如此信誓旦旦地说法,岂不是说明自己眼力太差,竟然连一个骗子都发现不了?
“世伯,非也!”
沈博业自说自话,显然没有注意到章治仁的脸色:“章世伯,俗话说人心隔肚皮,您老宅心仁厚,而且社会地位如此崇高,自然有很多屑下想要钻空,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看这小子就是心术不正之辈,万万不可轻信!”
章治仁虽然心中含怒,但顾虑到沈博业背后的力量,便强压着一腔火气问道:“既然如此,那依沈世侄之见,这件事又该如何处理?”
沈博业虽然已人过中年,但显然还是个依靠家族力量逞强的纨绔之辈。
此时他不但没有看出章治仁话音中的恚怒,反而以为章治仁很赏识自己,当下便轻蔑地冷扫陈二牛一眼,满面傲色道:“很简单,这小子不是自称大师吗?那好,就让他现场与我保镖过几招,只要他赢了,我就信!”
说罢,沈博业更是得意地将视线移向身后立着的一位身穿黑色西服,整个人笔挺得仿如一杆标枪般地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