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日不敢言语。
“混蛋!你别太嚣张,等我联系上人,你就完蛋啦!”
朱明功却是怨恨冲天。
他刚刚到来,还不清楚楚天的真正底细。
不甘心就这么扭头逃跑。
“行,今天我就让你摇人,你要是找不到救醒,今天,你必死无疑。”
楚天扯来一把椅子,直接坐下来等。
“沈先生啊!今天的合作,我暂时没法去了!我儿子被人给打了啊!”
朱明功马上打通救星的电话。
电话一通,他就拔高声音,囔囔个没完没了。
“什么情况?还会有人胆敢来动你的儿子?”
电话的那一头,响起了中年男人的询问声。
“哼!谁知道这个疯子是怎么想的!我儿子好端端的跟朋友聚在一块儿喝点小酒,莫名其妙就挨了一顿揍!”
他怎么可能会将真相如实奉告,那自然是要来添油加醋一把,恶狠狠地来抹黑楚天!
楚天就冷笑着,听着朱明功在那一处地方颠倒是非。
“简直是欺人太甚,那小子现在人在哪里?我倒要看看,在云州是谁这么狂!”
电话那边的人听过以后,也是倍感不悦,立刻要上前来协助朱明功。
“好好好
!太感谢您了!沈先生!”
朱明功闻言,大喜过望。
就连瘫倒在地的朱海日都乐呵出声。
“狗东西,你特么的完蛋了!沈先生可是当今第一首富啊!等他一来,你连跪下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当然,你要是现在就给我跪下来,看着我玩死楚雨晴这个贱女人,那我还是能够考虑放你们一条活路的!”
朱海日有了靠山,放狠话也变得分外的有底气。
“就你们这几个歪瓜裂枣,也配来威胁我?”
楚天闻言,气极反笑。
紧接着,楚天高高抬起腿脚。
出其不意地就将狰狞大笑的朱海日给踹飞了出去。
朱海日仰天惨叫,只听到砰的一声,红木大门倏然打开,站在那儿的,便是一个中年男人。
那个中年男人来不及躲闪,只有硬生生地抗下了飞掠而来的朱海日。
朱海日与那个中年男人碰撞在了一块儿,模样看起来很是狼狈。
男人到了中年,身躯就变得分外的脆弱,格外的不经摔。
更何况,中年男人刚刚还给朱少这个臃肿之人充当软垫,顿时浑身剧痛,仿佛骨头都断裂了数十根!
“你这逆子,还不快点给老子滚起
来,你压到沈总了。”
朱明功见状,登时紧张得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
“沈先生啊!我那儿子不是有意要伤害您的!而是被那个混蛋玩意给踹过来的啊!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他忙不迭地飞冲上去,一把就将宝贝儿子扔到了一旁,小心翼翼地搀扶起了沈国斌。
“什么人连我都敢伤?不想活了?”
沈国斌心有不满,听朱明功这样说起,他所有的怨恨都转移到了楚天的身上去。
“是我。”
楚天昂起了下颚。
他从容不迫地站了出来,模样高傲地令人心生恐慌。
“是你……”
一眼看到楚天的身影,沈国斌满肚子的怨气顿时消失殆尽,怔愣在了原地当中。
“沈先生!就是这个杂碎玩意!他把我们父子二人伤得可惨了!他那妹妹还陷害我儿子!”
朱明功见到沈国斌这般怔愣。
只以为沈国斌是刚刚伤着,被不知好歹的楚天给气坏了身体。
他对着沈国斌谄媚献笑。
迫不及待地希望着沈国斌能够来为自己与朱海日撑腰出头!
最好,就是将楚天这个不知死活的杂碎给折磨得就此报废。
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殆尽!
“还有这个杂碎玩意的妹妹!我跟您讲啊,这杂碎的妹妹也同样是个不知羞耻的小浪蹄子!”
“要不是这个小浪蹄子过来勾搭我儿子,我那知书达理的宝贝儿子又怎么可能会做得出这种事情来!”
朱明功依旧激情难耐,急促地编排着楚天与楚雨晴。
他的话头还未说完,倏然,沈国斌就动了手!
啪!
一道分外响亮的耳光声,响彻了当下的整个办公室!
楚天依旧是长身玉立,从容不迫。
反观朱明功,他被沈国斌抡圆了胳膊,硬生生地抽了一个大逼斗!
朱明功与沈国斌靠得很是接近,又是来不及躲闪开来,只有硬生生地吃下了这一巴掌。
“你……沈先生!你打我干什么啊?!”
朱明功整个人被抽得掉落在了地面之上,他昂起了下颚,满面不敢置信地凝望着沈国斌的身影。
本来以为,沈国斌会将那一巴掌恶狠狠地抽到了楚天的脸上去。
愣是没有想到,沈国斌竟然会将力量对准了他!
他人都傻了!
“这一巴掌,是我替楚先生赏赐给你的!你个不知死活的废物!你竟然连楚先生都胆敢招惹!”
沈国斌怒目圆
瞪,毫不客气地开口痛斥起不知死活的朱明功。
“你不是来帮我们的吗?!你怎么能够反过来打我爸爸?!”
见到自己的父亲平白无故地挨了打,朱海日更是激怒难捱,挣扎着要起身来给沈国斌一巴掌。
“废物玩意!我打的就是你们这两个有眼无珠,不识泰山的废物!”
闻言,沈国斌更是气恼不已,抬腿就又给了朱海日一脚。
楚天就在一侧冷笑,欣赏着他们狗咬狗。
本想再让沈国斌多踢几脚,楚天的余光却是瞥见楚雨晴眨了眨眼睛。
看来,楚雨晴这是快要醒转了过来。
楚天可不希望让尚且稚嫩的稚妹楚雨晴,看到了眼前这样残酷而又血腥的一幕。
“这里的事情,就由你来善后吧。”
说罢,楚天抱着楚雨晴,径直地走出了办公室。
“是是是,非常的抱歉,我一定会妥善处理好的!”
沈国斌不敢违抗,只有低声下气地道歉。
“蠢货!得罪谁不好,你得罪楚神医!”
待到人走后,沈国斌这才松一口气,转头怒骂那父子俩。
“沈先生,那先生到底是谁人啊?”
朱明功低三下四地道歉,又是心有不甘地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