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这样说起,楚天算是搞清楚了所有的事情。
这哪里是楚家主动去借的高利贷?
这分明就是李勤勤联合着张少还有张善富一起搞的鬼!
为了从他们楚家手里头骗钱,竟然搞出了这样恶劣的下三滥手段!
“老东西,你这宝贝儿子虽然是自己找回家来的,可你从我这儿借来的高利贷照样得还的啊!”
“啧啧啧,为了找你儿子竟然能够拿出那么多钱来,甚至是连自己的腿瘸了都不舍得拿钱来治!”
张善富昂起下颚,目光轻蔑地嘲弄着匍匐在地的楚振山。
楚振山紧绷着的下巴,在止不住激动地颤抖。
只要楚天能够回来,楚振山可以忍受一切苦痛!
哪怕是张善富的这一番羞辱,楚振山也忍了十年!
“你算是什么东西!你也配来跟我父亲这样说话!”
楚天顿时火冒三丈,上前一步,迎面就是一巴掌!
那一巴掌,硬生生地将张善富给扇飞了!
那几个小弟也没法接住张善富,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张善富就这么飞了出去!
张善富的身躯直挺挺地撞到了门框上去,他那半边脸庞高高地肿起,看起来宛如待宰的猪头!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
“你怎么敢这样对待我们老大啊!”
那几个小弟这才有胆子冲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搀扶起跌倒在地的张善富。
“你找死!你胆敢这样对待我?!”
张善富吃痛不已,捂着自己高高肿起的左脸,气愤不已地指着楚天。
“打你就打你,难不成我还得特意来挑个日子吗?”
楚天不屑冷笑。
“上啊!你们几个废物!”
张善富气恼得浑身颤抖,反手就劈向了一旁傻愣着的小弟们。
“臭小子!等死吧!”
“我他妈劈了你!”
小弟们纷纷抄起钢棍和木椅,嚎叫着,飞奔向了楚天。
“不要啊!小天!你快逃!别跟他们斗了!”
见状,楚振山登时惊恐不已,想着去拦下他们。
楚天率先出腿,那腿脚来势汹汹,迎面就将其中一个奔得最快的蠢货给踢将出去!
那小弟哎哟一叫唤,捂着胸口就飞了出去。
其他小弟不甘示弱,抄起钢棍,打算绕后来袭击楚天。
“小天!你别跟他们打了!别冲动!”
楚振山颤颤巍巍地爬到了楚天的脚边。
“楚天!我打不了你,我还打不死你爹?!”
那
绕到后面去的小弟一瞥见无力自保的楚振山,心生一计,抬手就要将钢棍砸到楚振山的身上去。
“想死!”
闻言,楚天原本不屑的心情骤然凶狠,出手扣下那家伙的钢棍,反手砸到那蠢货的面门上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钝器砸碎了那蠢货的鼻梁,本就扁平的鼻子,此刻变得更加像是猪鼻子。
鼻血瞬间飙飞而出,楚天马上抱起楚振山,避开了张善富那肮脏的鼻血。
楚天将楚振山安置在了安全的地方,又接着冲了过去,一一地放倒了那几个不识好歹的蠢货。
小弟们被楚天掀翻在地,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你别太过分了啊!”
张善富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嚣张跋扈,变成了此刻的恐慌。
“过分?”
楚天仿佛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嗤笑出声来。
他径直走上前去,一把拎起张善富就开始上手。
鼻子、眼睛、嘴巴与脸颊,没有一处地方能够逃过了楚天那凶残的毒手。
“行啊,你打死我好了!打死我,你妹妹也完蛋了!”
尽管脸上被招呼得非常惨烈,张善富依旧不忘嘲讽楚天。
“雨晴?”
闻言
,楚天的拳头一瞬间的僵硬。
“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那可是张少啊!你这样动我,那就是打张少的屁股!”
“要知道整个云州可都是张少的地盘,你现在打我,你从此以后休想在云州混下去!”
话音刚落,张善富的脸上又多了好几道拳印。
拳头宛如雨点般急促而又沉重地落下,直砸得张善富鼻青脸肿。
自从跟随张少,张善富在整个云州都是横着走的,从来都没有人胆敢给他脸色看。
“你牛逼!你妹妹现在正在酒吧卖呢,有能耐你就直接打死我!不然,你那小老妹可就废了!”
张善富急中生智,想起楚雨晴那个倒霉女人。
楚天心生困惑。
楚雨晴品学兼优,一直在外地上学,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去酒吧干那种职业!
“知道怕了吧?你要是识时务,就赶紧放了我,在我跟前磕个响头!”
“要不然,哼哼!你那宝贝妹妹今天晚上可就要变成了朱少的盘中餐咯!”
见状,张善富自以为拿捏楚天,昂首挺胸。
楚天向来看重楚雨晴,那宝贝妹妹就是他那不可被外人伤及的逆鳞。
如今听到张善富这样嚣张,楚天心
下更是怒火翻涌。
“我真是瞎了眼啊!竟然连累得雨晴……”
楚振山哀嚎着捶胸顿足,几乎是要昏厥了过去。
楚天彻底愤怒,一把掀翻张善富,拽起掉落一侧的钢棍,冲着张善富的腿脚就是一番捶打。
惨绝人寰的尖叫不绝于耳,那几个小弟登时怔愣在地,楚振山更是震撼不已。
楚天松开钢棍,满意地看着脚下被废掉四条腿的张善富。
张善富痛昏了过去,最后一眼,他咬牙切齿地怒瞪着楚天。
“还不快滚?”
楚天冷眼扫去。
那几个小弟不敢耽搁,脚底抹油地冲出了家门。
“爸,你放心好了,有我在,我一定会将雨晴救回来的!”
楚天安抚着哀嚎不已的楚振山。
“孩子!雨晴就靠你了啊!你一定要小心啊!”
楚振山心碎几欲死去,闻言,他的眼中又燃起精光,紧紧地攥住了楚天的手。
“放心吧,爹,没事的。”
楚天安抚下楚振山,拽起了惶恐不安的张善富,朝着外头走去。
前脚踏出家门,楚天瞬间消失。
再一眨眼,楚天已然置身于夜宴酒吧!
哪怕只是站在了门口,那股声色犬马之味也从中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