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多与惊恐的睚眦欲裂:“汪总,您不可以,您不能这样啊!”
别看尉迟多与人渣的不行,但是对自己的亲妹妹,那是真的宠爱。
尉迟多与的妹妹比他小了差不多十岁,算是尉迟多与抱着长大的。
发了工资,也是先给妹妹发零花钱,然后再给自己的女朋友。
哦,对,尉迟多与是有女朋友的。
只是这个女朋友,是别人的老婆。
是尉迟多与的白月光。
因为白月光当初家里出了变故,而那个时候的尉迟多与没钱没权,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月光嫁给了别人。
后来有了权势地位,白月光过的凄凄惨惨,俩人就这么勾搭上了。
可以说,这两个女人,是尉迟多与心上最惦记着的人。
现在汪总这么说,就证明汪总已经知道了尉迟多与干的那些事儿。
尉迟多与能不惊恐能不害怕吗?
“汪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牵连到她们。您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只求您放了她们吧,她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尉迟多与顶着一张猪头脸,不停的求饶。
“呵,你现在知道求饶了?那些被你送出去的女人,她们跟你求饶过没有?实话跟你说了吧,全小姐已经放出了话,冤有头债有主。除非彻底摆平了你身上的这些破事儿脏事儿,否则我汪家都要被你连累死了!我汪家得不到好,你以为你能有好下场??”汪总恨恨的说道:“你跟我求饶,我跟谁求饶?”
“是她?是她做的陷阱!”尉迟多与咬牙切齿的叫了起来:“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她给我下的陷阱,她要害我!”
汪总冷笑一声。
他算是看明白了。
难怪全小秋要尉迟多与死,这个玩意,就不是个好东西。
事到如今,还怨在别人的头上。
他不死,谁死?
“我不会放过她的!”尉迟多与尖叫了起来:“我就算是死,也要拉她一起陪葬!”
“我可去你的吧!”汪总一巴掌扇到了尉迟多与的脸上:“你这是还嫌害我不够惨是不是?你还想拉着她一起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不配?!你真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太岁头上动动土。”
汪总冷笑着说道;“尉迟多与,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连拉人家下水的机会都没有了!”
“什么,什么意思?”尉迟多与一阵懵:“汪总,您要做什么?”
“我已经联系到了那些被你送出去的所有人,她们已经联名把你告了。”汪总站直了身体,冷漠的说道:“作为你的前任雇主,我有义务配合相关机关单位,进行对你的详细调查。尉迟多与,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汪总便转身离开了。
身后传来了尉迟多与撕心裂肺的呼叫声:“汪总,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我保证,我再也不会了……”
房门关上。
隔绝了尉迟多与的呼救声。
这个时候,有人快步走过来,低声对汪总说道:“汪总,大事不妙。”
“说。”
“根据线报,这位全小秋,极有可能就是失踪的战家少奶奶!”
“你说啥?你他娘的再说一遍!”汪总直接急了,一把抓住了助理的领子:“怎么回事?”
“前段时间,冒出来一群假的战家少奶奶。这个事情您还记得吗?”助理也不挣扎,任由情绪激动的汪总,抓住自己的衣领,继续汇报说道:“全小秋长的跟战家少奶奶谢粟粟,几乎是一模一样。不仅是一模一样,才华都是一模一样。尽管她现在死活不承认自己是谢粟粟,可是战家已经默认,她就是真正的战家少奶奶。”
汪总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战家这么生气了!
他娘的!
他要被尉迟多与这个傻b儿给害死了!
如果全小秋就是谢粟粟,那她就是谢清歌和战清渊的亲妈啊!
尉迟多与还看上了谢粟粟?
他咋不看上王母娘娘呢?
真是能的他!
汪总马上吩咐说道;“快快快,加快速度,一定要早点审判那个瘪犊子。”
“是!”助理刚要走。
汪总一下子叫住了对方:“等等!”
助理站在原地等命令。
“去告诉家里,尽可能的准备最好的礼物,尽快送到这边来,然后想办法求着战家,啊不,求着这位战家少奶奶收下!”汪总脸色发白的说道:“还有,再罗织一些罪名,全都栽倒尉迟多与的身上,能让他死刑就坚决不能让他无期,能让他人间消失,就不能让他活到坐牢!听明白了吗?”
助理颤抖了一下。
汪总这次是真的发脾气了。
“是,明白了。”
“快去!”
汪总不由得抬头看天。
老天爷啊,可要保佑保佑他,千万不要被牵连啊!
汪家列祖列宗,快点保佑一下子孙吧,汪家要凉了!
尉迟多与很快就被移交了。
随同移交的,还有他的一大堆罪证。
尉迟多与这辈子想翻身都翻不了身了。
汪芷珊见自己身边的助理被人强行带走,带走的时候不仅是鼻青脸肿,还在疯狂的跟自己求救。
年仅四岁的汪芷珊,吓的呆若木鸡,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这件事情,给汪芷珊非常的打击。
这个曾经嚣张跋扈的小公主,第一次直面残酷的人生。
三天后。
源源不断的礼物,送到了谢粟粟的面前。
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都来到自己面前求情,内容都是一样,那就是汪家是真的不知情,汪家是真的被连累的,汪家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了错误,汪家已经写了三万字的检讨,愿意公开宣读检讨书,汪家……
谢粟粟烦不胜烦。
汪家什么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都找她求情!
谢粟粟直接找到了谢清歌和战清渊,问他们:“你们觉得汪家可以被原谅吗?”
战清渊回答说道:“从感情上,我不原谅。如果不是汪家的纵容,尉迟多与不会这么嚣张。但是从理智上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谢清歌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谢粟粟欣慰的笑了,说道:“你们成长的速度好快,我都要以为你们是十岁的孩子了。既然汪家已经知道错了,这件事要不要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