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有了新的工作,全妈妈也不那么迷茫了,每天都特别的有干劲儿。
虽然两个女儿都能干会赚钱,但是全妈妈还是想多赚点钱,将来贴补一下两个孩子。
真是操不完的心。
秋影和花圃联手压住那些流言蜚语的同事,都逸尘这边也出手了。
都逸尘出手的方式,很别具一格。
他直接公开喊话:全小秋不是战勋的小三,因为全小秋跟他正在谈恋爱。全小秋老师之所以住在那套房子里,是因为受人所托,帮忙照顾两个孩子。
这个声明一传出来,好家伙,原本寂静下来的水面,再次沸腾了。
大家一查,都逸尘的背景,吃瓜群众们,全都羡慕的流下了口水。
一个是堂堂战氏继承人,一个是著名土豪的继承人。
俩人都是年轻有为,英俊潇洒。
微博上不少人都在说,做人当做全小秋,人生赢家不解释。
谢粟粟看到都逸尘的声明,顿时就给整无语了。
这是帮忙吗?
这是帮倒忙!
战勋看到这个声明,也给气笑了。
都逸尘这还是贼心不死啊!
不过,战勋没让人去警告都逸尘。
他相信谢粟粟。
这点小事情,谢粟粟自己就摆平了。
果然。
谢粟粟找到了都逸尘,说道:“你能不能别添乱了?”
都逸尘一脸的委屈:“我是看不惯那些人那么污蔑你!所以我才这么说的!只要我说我们是恋人关系,那么你被包养的流言蜚语,不就不攻而破了?”
谢粟粟摇摇头:“事情不是这么处理的。算了,事情已经成了这个地步,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你总归是为了担心我,才这么做的。你做的很好,以后不要做了。不然的话,我会被你连累死的。”
都逸尘:“……”
“小秋,你真的不肯原谅我了吗?窦青禾的事情,我已经记住教训了。我现在跟任何异性都不会说超过三句话。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类事情了。”都逸尘哀求的看着谢粟粟:“我真的改了!”
谢粟粟摆摆手,说道;“这不是改不改的问题,而是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的问题。都逸尘,我承认你很好,可是我们不合适。你先别急,听我说完》”
都逸尘这才不情愿的闭上了嘴。
谢粟粟继续说道:“我说的不合适,不是说你不好才不合适,也不是说因为窦青禾曾经伤害过我而不合适。这个不合适,指的是心性。虽然你家里把你教的很好,但是他们却忘了教你如何去恋爱。你的恋爱模式,仍旧停留在了高中阶段,你看,你在微博上说的那些话,妥妥的标准高中生,才会说的话语。”
“而如果一个成熟的男人,他就不会这么说,而是去找到那些散步流言蜚语的源头,从源头找证据,去告他,让他负法律责任,然后想办法消除流言蜚语的不良影响。”
“我被人非议的这段时间,战勋那边,和我姐姐,都是这么做的。而且他们真的找到了传播的源头,找到了始作俑者。这件事情,根本不是什么争风吃醋,而是有人想借着我的名头,把手伸进夏国的一些大企业里面,试图挑起纷争。”
“所以你明白吗?这不是一件单纯的桃色事件。而是一起经济战。”
“我要做的,就是保持沉默,而不是上蹿下跳的撇清什么,证明什么。时间是最好的解释。”谢粟粟耐心的讲给都逸尘听:“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的确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这是真心话。我比较喜欢那种闷马蚤型的,而不是你这样阳光明媚型的。”
“感情这种事情,真的是一个人一个眼光。你这种类型也很好,你看,窦青禾不就痴迷的不行,以至于要杀掉我吗?同理,我也只不过是长在了你的审美点上,巧合而已。像我这种类型的女人,其实还有很多。当你遇到了一个比我更合适的,你就会觉得,我只是一场云烟。”
都逸尘还想说什么。
谢粟粟直接抬手,止住了对方的话,继续说道:“这段时间谢谢你的帮助,我都记在心底了。我们会是朋友,很好的朋友。但,仅此而已。”
都逸尘的眼泪,根本就控制不住了。
刷的一下掉了下来。
谢粟粟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都逸尘想装傻欺骗自己都不行了。
“真的没机会了吗?”都逸尘问道。
谢粟粟笑着摇摇头。
“我知道了。”都逸尘低头说道:“我有喜欢你的自由,你有拒绝我的权利。虽然你说的都有道理,但是我还是想坚持自己的选择。我喜欢你,不仅仅是因为你长在我的审美点上,更是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全小秋。我不会喜欢别人的,别人再好,也不是你。”
说完这句话,都逸尘落荒而逃。
逃的比狗都快。
在几方人的作用下,这个流言蜚语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人试图在发起这个话题,发现自己的账号下一秒就被封了。
于是那些人就明白,这是不能碰触的话题。
再也没人头铁的要追究这个事情了。
花圃带着全妈妈去谢粟粟那边玩了一天,陪着两个孩子一起吃了饭。
全妈妈幽幽的说道:“这么可爱的孩子,要是小秋自己的该多好啊!”
花圃:“……”
额,当说不说。
这俩孩子,还真是粟粟亲生的。
只是现在不能承认罢了。
又是一场雪,带着犀利的寒风袭来。
整个q市都仿佛被冰冻了一般。
谢粟粟出门的时候路过海边,看到海边的栏杆上,结了又粗又壮的冰凌,看着像是海妖的狰狞面容。
这天真的是越来越冷了。
都说海边不冷。
那得看地方。
南方的海边是真不冷。
但是q市这种四季分明的海边,是真的冷到骨头里。
谢粟粟加快了速度,带着自己采购的物品,快速回到了那个家。
一进家门,谢粟粟就看到两个孩子的表情不太对。
“清歌,清渊?你们这是怎么了?”谢粟粟伸手摸摸孩子们的额头,顿时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烫!发烧了怎么不跟我说呢?”
“全老师,姐姐说,如果让你知道我们生病了,我们就要回家,就再也不能跟你住一起了。我不想回家,我想跟着全老师。”战清渊迷迷糊糊的抓着谢粟粟的衣服,含糊的回答:“我要找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