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芳的心,不由自主的疯狂跳动了起来,嘴巴有点发干,结结巴巴的问道:“你在说什么啊?”
对方意味深长的看了楚芳一眼,压低声音说道:“虽然咱们的大老板是越家三房,可都知道,咱们大老板膝下没有自己的孩子。而他对大房的大公子视如己出,都说这个庄园,将来会给那位大公子继承呢。我听说,越家的这位大少爷,根本不是越家大夫人所出,而是越大先生年轻的时候,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下来的私生子。二十年前回归的越家,就算出身不正又怎么样?人家照旧是豪门贵公子啊!别看岁数不小了,可是盯着他,想做越家大少奶奶的人多着呢。楚芳,你年轻又漂亮,说不定你就能成为第二个战家少奶奶,一朝麻雀变凤凰,成了贵夫人呢!”
楚芳干巴巴的笑了笑:“别,别瞎说!”
楚芳是见过越州的。
虽然说,越州长的也不错,但是比起战勋还是差远了。
而且从年龄上讲,越州今年都三十八岁了,比她大了十几岁。
假如从来没见过战勋,她说不定也会对越州动心。
可是见过了最好的,谁还愿意退而求其次呢?
比起做越州的妻子,她更愿意做战勋的妻子呢!
一想到那个令人魂牵梦萦的背影,楚芳的心就不由自主的砰砰跳动。
对方见楚芳心猿意马的样子,顿时偷笑了起来:“哎呀,你不会真的动心了吧?”
楚芳当即正色说道:“你暗恋大少爷就暗恋,可别攀扯我啊!我可是说清楚了,我对大少爷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再者说了,这年龄也不合适啊!我将来要嫁,也只嫁同龄人的好不好?”
说完,楚芳便转身离开了。
工作人员撇撇嘴,说道:“装吧!”
战勋是很好,可是他已经结婚了,而且夫妻感情一看就是很好的那种。
就算有人曾经对战勋心猿意马,但是现实让人清醒。
因此这个度假庄园里的女职员们,大部分的人,还是更喜欢越州。
因为越州实打实的单身。
最关键的是,越州已经是她们高不可攀的存在,战勋她们想都不敢想的。
楚芳大概是这群人的唯一例外。
她的一颗芳心,不知不觉中已经在战勋的身上沦陷。
大概是这个庄园极少来年龄合适的黄金单身男性,战勋他们来度假的第二天,越州就遇到了主动投怀送抱的了。
这天,越州邀请宋粟粟、战勋两个人去花房挑选喜欢的花卉。
战元庭和苏羽妃则陪着越老去湖边垂钓。
“战少奶奶,这十八学士现在开的正好,保证您喜欢。”越州笑着说道。
宋粟粟一脸的兴致盎然:“十八学士培养起来可不容易。我以前也曾经尝试着培育,可惜都失败啦,这次我可要好好的欣赏欣赏。”
战勋亲昵的点了点宋粟粟的鼻子,说道:“还好意思说呢。毁在你手里的名花,得有多少了?”
越州笑着说道:“不不不,能让战少奶奶品鉴的花儿,才是它们最荣耀的归宿。战少奶奶是搞文化搞艺术的,这些粗活儿还是交给粗人去做的好,少奶奶能拨冗欣赏,就不算是辱没了它们了。”
战勋对越州越来越欣赏了。
这老小子有眼力见。
不错不错。
宋粟粟被越州夸的都快脸红了,说道:“越大少还是叫我名字吧,一口一个少奶奶,叫的我都快架起来下不来了!”
越州爽朗一笑:“那我还是叫你一声弟妹吧。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大哥。我比你们大十几岁,算是我占便宜了。”
战勋当即笑着说道:“越大哥经验比我们足,是我们沾光了。”
越州哈哈一笑,掀开了门帘:“里面请。”
十八学士,惧风喜阳、栽种于空气流通、温暖湿润、排水良好、疏松肥沃的砂质壤土,黄土或腐殖土。
适温在20-32c之间,29c以上时停止生长,35c时叶子会有焦灼现象,要求有一定温差。
环境湿度70以上,可耐-8c低温,在淮河以南地区一般可自然越冬。
喜酸性土壤,并要求较好的透气性。以利根毛发育,通常可用泥炭,腐锯木,红土,腐植土,或以上的混合基质栽培。
茶花春秋冬三季可不遮阴,夏天可用50遮光处理。
这是显然适合南方栽种的花种,北方环境达不到,所以培育起来就要格外的注意小心。
也难怪宋粟粟一直培育不好,还是环境差点事儿。
就在宋粟粟和战勋跟着越州准备进入温室的时候,一个身影跌跌撞撞的朝着三个人扑了过来。
战勋身经百战,非常熟练的后退一步,将宋粟粟稳稳的护在了怀中。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人,穿着庄园制服,脚下不稳的朝着越州的怀中跌了过去。
“小心!”
“啊呀!”
越州稳稳的抱住了对方的身体。
战勋嘴角一挑。
这戏码,他熟啊。
宋粟粟双手护着自己的肚子,看着那个女人以非常刁钻的角度扑在了越州的身上,顿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低声问战勋:“越大哥这是艳遇了吧?”
战勋忍着笑:“应该是。”
说完,夫妻俩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那边越州已经扶着对方站稳了身体,彬彬有礼的问道:“你没事吧?”
对方脸蛋红红,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地上刚浇了水,有些滑——”
说完,欲说还休的看向了越州。
越州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点点头说道:“那是得小心点。没有受伤就好,受伤的话就跟你的主管说一声,先去休息吧。”
说完,越州便松开了手,转头对战勋和宋粟粟说道:“战总和弟妹小心脚下滑。”
宋粟粟笑着答应。
三个人慢慢的离开了原地。
而刚刚那个飞扑进越州怀中的女人,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背影,忍不住跺跺脚:“呆子!”
这件事情很快就在庄园了传开了。
本来庄园位置就挺偏僻,来这里工作的也都是附近的居民。
来来回回也就都熟悉了。
因此发生个什么事情,那是一阵风似的,一会儿整个庄园的人都知道了。
楚芳很快也听说了花房里发生的事情。
她撇撇嘴,没出息,既然要攀附豪门,那就攀附最好的最强的,一个越州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