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宋粟粟身后跟着几个千金一起从侧门走了过来。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又和谐又热情。
宋粟粟眼神扫过全场,跟其他客人们一起打着招呼。
目光扫过杨成均的时候,杨成均原本吊儿郎当的坐姿,瞬间挺直了后背,眼睛眨也不眨的,死死的盯着宋粟粟,脱口而出:“我了个草!这个女人是谁?长这么漂亮?快,给我打听她的身份住址,我要把她带回国!不,直接带去我的根据地!”
说完,阴森森一笑,笑的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跟他拉开了距离。
一会儿功夫,杨成均的属下就快步过来了,小声汇报说道:“大公子,您还是收收目光吧,那位不是别人,正是战氏财阀的少夫人!咱惹不起的!”
“什么少夫人?”杨成均顿时不高兴了:“战勋的老婆不是已经离婚了吗?前段时间闹的那么大,以为我不知道呢?啧啧啧,既然已经离婚了,那么我就有追求的资格了不是?”
说完杨成均意味深长的看向宋粟粟,舔了舔牙缝,轻佻的说道:“我看上了,那就是我的了!”
属下们个个暗暗叫苦,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劝说的。
他们比谁都清楚杨成均是个什么货色。
只要兴致一起来,那简直就不是人。
身边的人,被他活活打死的不计其数。
他们也不会主动上前送死。
甚至他们心底还暗搓搓的想着,就让杨成均在战家在夏国面前碰个大钉子,挫挫他的锐气,免得让他一直看不清自身,觉得自己老大,老天爷老二!
此时,已经有人将杨成均的礼物送到了战元庭的面前。
“战先生,这是我们老爷的一份心意,请您不要推辞。”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恭恭敬敬的将一个锦盒,朝着战元庭的方向递了过来。
“哦?你家老爷是谁啊?”战元庭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家老爷是东南亚国的杨老板。”
“是他?我跟他素来都没有交情,区区一个生日,就让杨老板破费,实在是受宠若惊啊。”战元庭眼底带着一丝嫌弃。
众所周知。
东南亚国乱的一匹。
那边的黑色产业链非常的庞大。
战元庭还真是看不上那群人。
“战先生言重了。我家老板说,一直仰慕战先生很久了,就是没机会结识一二,一直心存遗憾。所以这次不请自来,还请战先生不要介意。”对方再次将礼物往前送了送。
战元庭扫了一眼锦盒,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来者是客,诸位请随意。”
战元庭身边的助理,这才收下了礼盒,客客气气的送对方离开,根本不给对方攀附的机会。
等这个人离开,战元庭这才开口说道:“不过是个臭虫,也敢来夏国蹦跶。”
“董事长,那——”身边有人低声问道:“要不要赶走?”
“不用。”战元庭摇摇头:“对方既然敢来,自然是有恃无恐。吩咐下去,让大家警醒点,不要被对方钻了空子。”
“是。”
宋粟粟跟段家千金聊完之后,正要转身离开。
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宋小姐。”
宋粟粟下意识回头,就看到一个身材偏瘦,身高大概175公分左右,肤色偏黑的男人,正用放肆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宋粟粟本能的不喜欢对方。
就像是一条毒蛇。
令人生理不适。
但是对方既然出现在了寿宴上,想必也是参加寿宴的客人。
宋粟粟只能面带微笑的打招呼:“我是,请问您是?”
“我叫杨成均,人称杨大公子。”杨成均打量的目光越发的放肆了;“宋小姐真漂亮啊!”
宋粟粟顿了顿,客气而疏离:“谢谢。”
“这是我的名片。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杨成均将一张烫金名片递给了宋粟粟:“记住,随时!”
宋粟粟客气的收下了名片,却是看也没看,转身递给了身后的助理。
“好的,杨大公子请随意。”宋粟粟刚要转身离开,却再次被对方拦住了路。
“宋小姐,不请我喝一杯吗?”杨成均抬手拦住了宋粟粟的路,肆意而猖狂:“宋小姐不肯赏光?”
哗。
周围的人,全都朝着杨成均看了过去。
都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
在场的都是人精。
谁都看懂了,杨成均眼底的贪婪和淫邪。
他们都在想:这个蠢货是疯了吗?他不知道宋粟粟是战勋的心尖宠?他竟然还敢在战家的地盘上调戏战家的少奶奶?他这是不想活了?
宋粟粟也是一脸惊愕的看着对方。
对方既然站在这里,就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还如此大胆的挑衅自己,所以他是来砸场子的?
他就不怕得罪战家?
“要喝酒?找我啊!”
就在这个时候,战勋的声音,穿透人群,从后面冷冰冰的响了起来。
众人瞬间让出了一条长长的通道。
通道的另一端,是斜睨众生的帝王,正踏着破碎的灯光,朝着他们走来。
杨成均回头一看。
眼珠子瞬间亮了起来。
人间绝色!
没想到战勋竟然如此的好看!
战勋大步流星的走到宋粟粟身边,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目光幽深的看向杨成均:“我太太不胜酒力,不如,我陪你喝?”
宋粟粟:“……”
“你就是战勋?”杨成均的眼神逐渐疯狂。
“是。”
“那我宣布,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唔唔唔……”杨成均的话,被他的属下,死命的捂住了。
杨成均的属下们,个个吓的脸色发白。
他们生怕杨成均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已经顾不得恐惧,纷纷上前,死命捂住了杨成均的嘴巴,不让他在这个场合,公开得罪了战家。
否则,他们就真的死定了!
“看来这位先生喝多了。”战勋转头看向保镖:“带这位先生去休息室醒醒酒。”
“是。”
“唔唔唔。”杨成均想要挣扎,奈何他力气太小,就这么被人一路拖着,强行带走了。
周围的人纷纷散开。
战勋眉头一皱,拉着宋粟粟的手说道:“这种不长眼的货色,不必搭理。回头,我就让人送走。”
宋粟粟冲着战勋甜甜一笑:“我知道。今天毕竟是爸爸的寿宴,搞砸了不好。再说,他也没对我做什么。我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