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翟元九再次挡住了宋粟粟的目光。
宋粟粟小声问道:“那个人,怎么会死呢?”
“谁知道呢?”翟元九没有丝毫感情的回答说道:“大概是嘴欠,被人暗算了吧。”
宋粟粟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哪儿不对。
“好了,我们不要聚集在这里,耽误警方办案了。”翟元九淡定的说道:“总归不关咱们的事儿。”
宋粟粟问道:“难道不需要帮忙做个笔录?这不是公民的义务吗?”
“你认识她?”
“不认识啊。”
“既然不认识,那做什么笔录?”
宋粟粟觉得也有道理,然后被翟元九就这么簇拥着出去了。
果然,警方来了之后,只是找目击者和周围的人做了笔录,并没有找到宋粟粟。
宋粟粟还多少有点遗憾,本来还想打听打听是为什么死的来着。
看完电影,已经是七点多了。
正是上班族们下班的时间。
路上的车,马上就多了起来。
不少路段都堵成一窝粥。
宋粟粟索性带着翟元九就去隔壁的小吃街吃东西去了。
步行走,也不怕堵车。
“这里是老城区,这边的美食,在省内都是出名的。你看,那边的店,好多都是百年老店。”宋粟粟对翟元九介绍说道:“现在天气越来越暖,出来玩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你小心着点,不要被扒手盯上了,这边的小偷还是有点多的。不过现在大家都是手机支付,所以丢钱包的少了,丢手机的多了。”
听着宋粟粟絮絮叨叨的介绍,翟元九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和舒服。
原来这就是有牵绊的滋味。
他越发的想要独占宋粟粟了。
“来来来。”宋粟粟快走了几步,跑过去排队,一会儿就买到了两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递给翟元九一根:“好吃的很!你尝尝!”
“好。”翟元九接了过来,啃了一口。
“怎么样?”宋粟粟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好吃。”翟元九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特别好吃。”
宋粟粟顿时眉眼弯弯的笑了。
翟元九的心,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了起来。
觉得手里原本滋味平淡的糖葫芦,都甜了好几个度。
宋粟粟带着翟元九去吃了麻辣香锅。
一进门,空气中的香气,就让人忍不住的流口水。
宋粟粟问了问翟元九有没有忌口的,翟元九当即表示,他什么都可以。
宋粟粟也不跟他客气了,拿着篮子就去挑选食材。
一会儿功夫就积攒了一大筐,拿去称重结账。
“我来。”翟元九眼疾手快,刷了自己的卡付账。
宋粟粟说道:“说好我请客的。”
“你请我看电影了,吃饭自然是我来请客了。况且,也没多少钱。”翟元九笑着回答。
宋粟粟知道一顿麻辣香锅的价格,对他们俩来说,的确是一笔小钱,所以也就没跟翟元九客气,笑着说道:“下次请我吃大餐才行,一顿麻辣香锅怎么能够?”
“好啊。”翟元九笑着说道:“请你吃一辈子都行!”
宋粟粟摆摆手:“别,不用一辈子,一年就行。我怕你以后有了女朋友,你就忘了今天的承诺了!”
翟元九眼眸一动,说道:“不会的。”
“行了,别立fg,容易打脸。”宋粟粟剜了他一眼:“等你遇到心爱的女人,你就不这么说了。我保证,你会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到时候,你还记得我是谁?”
翟元九很想说,不用等以后,他已经知道这种感受了。
当他看到宋粟粟满足的表情时,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了!
这顿饭,翟元九基本没怎么吃,全程都在为宋粟粟服务。
只要宋粟粟喜欢吃的,他全都挑出来,放在了宋粟粟的面前。
殷勤备至。
不远处,战勋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他的心啊,咕嘟咕嘟的冒着酸水。
太难受了。
这明明该是他的工作,却被翟元九给抢了。
这份深仇大恨,他一定会找回来的!
“战总。”秋影快速上车,低声说道;“已经弄清楚了。电影院里死亡的女人,名字叫张慧,年龄三十二岁,单身。死因是因为服用了氰化类的毒药,毒药融化在了她的茶杯之中,目前没有在茶杯中发现第二人的指纹。警方根据她前些日子跟朋友口角的事情推断,她可能死于自杀。但是并没有找到,她购买相关药物的证据。这个案子,不会牵扯到少奶奶。虽然少奶奶跟她的座位很近,但是二人并没有肢体接触,而且并无仇怨。少奶奶没有嫌疑。翟元九同样也没有嫌疑。”
战勋咬牙说道:“除了翟元九这个疯子,谁会出手杀人?”
“可是,没有证据。”秋影叹息一声,说道:“战总,这件事情只能到此为止。”
“算他走运!”战勋冷笑一声,说道:“加强那边的防卫,绝对不能让那些人攻破防守!我倒要看看,翟元九还有什么底牌没亮出来!”
“是!”秋影颔首。
战勋忍不住回头又看向了餐厅。
隔着窗户,他都能看到宋粟粟的开心和放松。
他心底那叫一个恨啊!
“我早晚都会抓到他的把柄,让他再也进不了夏国。”战勋咬牙说道:“我们走!”
“是!”
吃完了饭,宋粟粟跟翟元九并肩离开餐厅。
看到街头熙熙攘攘,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对生活的憧憬和向往。
宋粟粟觉得这些天的憋闷,也都一扫而空。
“你今晚肯定没吃饱吧?也是,你应该吃惯汉堡炸鸡,吃不惯中餐也是能理解的。”宋粟粟说道:“要不,我们再去吃点别的?”
“都行。”翟元九是真是都行,只要能跟宋粟粟单独相处,他干啥都行。
于是,宋粟粟果断的拉着翟元九,又去了经典的某只鸡。
e,果然,翟元九一个人,干掉了一个全家桶。
吃饱喝足,宋粟粟就准备回家了。
翟元九送她回去,分别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
他大概从来都没有想过,他竟然也有这么黏糊的时候。
而宋粟粟可是一点都不黏糊,摆摆手就走。
干脆利索的,像个渣女。
翟元九一直看着宋粟粟进了小区,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宋粟粟一进家门,就迎上爸妈八卦的眼神。
宋粟粟脚步一顿:“爸妈,你们怎么还没睡?”
谢灵素忍不住问道:“粟粟,你今晚跟翟先生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