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匆匆的处理完了漂亮国那边的事情,甚至等不到对方反馈,就急匆匆的赶回来。
他怕自己去的时间太长,宋粟粟就忘了他。
花圃好不容易挑拨的宋粟粟和战勋吵架分居,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既然身体不好,就留在这里慢慢养病。”翟元九开口说道;“战家那么多人,又不是非你不可,何必把自己累成这样?”
宋粟粟没好意思跟翟元九说,自己感冒不是累的,是气的出门的时候忘记穿大衣了。
宋粟粟说道:“这不快年底了吗?家里那么多事情,都需要我做决策,还需要我出面招待。离开我,倒不是不行,只是会很失礼。”
“战勋如果真的疼你,就该帮你分担,而不是让你一个人顶着。”翟元九暗搓搓的穿小鞋,“你毕竟是新嫁妇,以前又没有接触过这些,骤然全都压在你的身上,这也太不负责了。在国外,都是有一个成熟团队帮忙运作的,身为夫人,只需要露露面就好。”
宋粟粟不知道国外家族到底是不是这样,反正战家不是这样。
听到翟元九说战勋的坏话,宋粟粟就不太高兴。
但是转念一想,翟元九又是替自己打抱不平,自己要是反驳的话,倒是有点不识好人心。
宋粟粟只能苦笑一声:“算了,已经这样了。”
翟元九眼眸一动,说道:“粟粟,你别怪我多嘴,其实我觉得,这种生活,可能不是你想要的。你生性单纯,适合简单的人际关系。而不是把自己扔进复杂的漩涡,被动的旋转挣扎。”
宋粟粟一下子想起昨晚花圃说的那些话来。
花圃的话,跟翟元九的意思,不谋而合。
难道她真的不适合嫁入豪门?
翟元九看到宋粟粟表情的松动,就知道自己达到目标了。
“好了,你多休息。我下午再过来看你。”翟元九帮宋粟粟躺下,盖好被子,说道;“我让佣人给你做了病号饭,待会儿记得吃。嗯?”
“嗯,知道了。”宋粟粟点点头:“翟元九,谢谢你啊!”
“我们是朋友,这不是应该的吗?我如果生病,你也会照顾我的吧?”翟元九轻笑,镜片后的眼神,仿佛带着真诚。
宋粟粟毫不犹豫的点头:“这是自然。”
“好了,我先走了。”
“嗯,拜拜。”
翟元九离开,宋粟粟松口气。
虽然她跟翟元九现在也是朋友了,可是挺奇怪的,每次面对翟元九的时候,她还是会下意识的紧张。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
翟元九离开别墅,开车刚要离开。
前面有人堵住了他的路。
车窗降下,一个陌生人看向翟元九:“翟先生,战总想请您喝杯茶。”
翟元九的属下,刷刷刷同时拔出武器,对准了对方。
对方也不怵,只是轻笑:“翟先生,夏国可是法制国家,您还是得好好管束自己的手下。否则出了事儿,可不是翟先生的人脉,就能摆平的。”
翟元九抬抬手,属下纷纷收回了武器。
“战勋好本事。我刚下飞机不到两个小时,就知道我在哪儿。”翟元九淡淡的说道:“竟然他这么有诚意,我怎么能拒绝呢?前面带路吧。”
对方微微一笑,调转车头,带着翟元九,就去了隔着三条街区的一家街角茶馆。
这边有点偏僻。
但是环境很好。
这家茶馆也不知道靠什么经营,坚持了很多年,都没改过招牌。
翟元九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战勋坐在茶台上,行云流水般的煮水浇茶。
动作赏心悦目。
难怪号称是太子界的天花板。
翟元九都很难不称赞一声俊美无俦。
“翟先生,请。”战勋为翟元九倒了一杯茶,轻轻推了过去。
翟元九坐在战勋的对面,也不喝茶,只是看着他,说道:“战总大忙人啊,居然有空见我,真是荣幸之至。”
“翟先生才是大忙人。一边要忙着明里暗里的生意,一边还要来夏国挖墙脚。时间管理大师,都比不上翟先生。”对方茶,战勋也会茶。
翟元九轻笑:“战总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单纯想请翟先生过来聊聊天。”战勋淡淡的微笑着。
翟元九一时摸不准战勋的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属下脚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在翟元九耳边低声快速的说道:“老板,您刚刚修复好的那条线,又被人端了。伊洛家族的货,全没了。那边已经提出终止交易,并且让我们补偿他们的损失!伊洛家族的人还说,如果老板不能尽快修复好通道,那么以后都没办法再合作了。”
翟元九脸色一瞬间落了下来,眼神充满杀气的看向战勋。
战勋恍若未觉,只是客气的邀请翟元九喝茶。
“战总好手段。”翟元九有一些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以为战总的帝国,只在夏国,没想到手腕都伸到了美洲。”
“有吗?没有吧?”战勋继续装傻:“我只是一个本分的生意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翟元九轻笑一声:“好巧,我也是。”
战勋淡淡的说道:“既然都是这样的人,那我想,翟先生应该了解我的为人风格了。我曾经提醒过翟先生了,不该动的人,别动。不该惹的人,别惹。”
“你是怎么知道,地狱火公司是我的?”翟元九问道。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看那个公司不顺眼而已。”战勋轻笑了起来。
“好,很好。”翟元九气笑了:“战勋,有你的。”
“既然翟先生自己承认,是地狱火公司的实际控制人,那么我们有笔老账,是不是该清算一下了?”战勋淡淡的开口:“你找人策反我的员工,偷走了我的专利,是不是该赔偿一下?”
翟元九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跟我要赔偿?你不是已经毁了我好几条线了?我丢失的货,谁赔偿?”
战勋一脸惊讶的说道:“翟先生此言差矣!你丢失的货,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一个夏国的生意人,我怎么可能把手伸到美洲那么远呢?你可不要随意诬陷我啊!”
“战勋!”
“翟先生,冷静!”战勋轻笑了起来:“我今天只是想跟你算一下,你雇佣人窃取我专利的事情,可不是来给别人背锅的!具体是谁毁了你的生意,你找他就是,何必冲我发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