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梨梨哭的那叫一个凄惨:“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呜呜呜呜,宋粟粟你有没有心啊?我可是你亲妹妹啊!你就这样对我!我都已经认错了,你还不依不饶!”
宋梨梨哭的实在太过凄惨,鼻涕泡都出来了。
看着确实是挺惨的,。
宋粟粟对保镖说道:“把她带回去,她不是挺喜欢拍照的吗?不是喜欢拍限制级的照片吗?满足她!给她拍各种姿势的限制级照片!”
宋梨梨都要疯了:“你要干啥?”
宋粟粟阴恻恻的回答:“下次你要再敢胡说八道,还敢跟踪我,我就把你的照片,散的全天下都知道!我看你到时候还怎么嫁入豪门!”
宋梨梨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一脸的绝望:“宋粟粟,你来真的?”
“不然呢?”宋粟粟挑眉:“谁给你的错觉,算计了我,还能全身而退?我宋粟粟是好欺负的?”
宋粟粟转头对保镖点点头:“带走!”
“那您——”
“没事,我这边有朋友。”宋粟粟说道:“一会儿我自己开车回去。”
“是。”
保镖带着那个男人和宋梨梨离开了,崔景芝也正好赶了过来,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热闹?”
宋粟粟摆摆手。
这种丢人的事情,还是不要提了吧。
“你这么快就到了啊?”宋粟粟问道:“我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来。”
崔景芝笑着回答:“元九说这边什么都有,不让我准备,我这不先过来看看,挑个喜欢的房子,然后再慢慢把那边的东西运过来。q市这边是真冷啊!今天早上还去了海边,差点冻透了。”
“海边冬天不好玩,等夏天就好了。”宋粟粟笑着说道:“既然遇见了,走,我请你们吃饭去!可别跟我客气啊,到了这里,我是主,你们都是客。客随主便!”
翟元九耸耸肩:“我都行。”
崔景芝也笑着说道:“好,那就依你。”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转身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楼。
这边的酒楼很有特色,主打鲁菜和京菜,都是需要功夫精心烹制的。
所以,三个人就先在一侧的软榻上喝茶聊天打发时间。
宋粟粟说道:“元九,今天谢谢你。”
“不用这么说。没有我,你的保镖也能保护好你。”翟元九心底莫名不舒服,战勋对宋粟粟还真是够重视,明着暗着保护的人都不少。他想玩一把英雄救美都不行!
崔景芝却是说道:“能让元九这么心急火燎救人的,可没几个啊!”
宋粟粟笑眯眯的说道:“我跟翟元九是很好的朋友。”
崔景芝下意识的看向翟元九。
翟元九却只是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崔景芝似乎猜到了什么。
饭菜送了上来,那真是色香味俱全。
三个人也算是把酒言欢。
临走的时候,宋粟粟让酒楼给自己打包了几个菜,准备带回去给花圃送过去。
她还没发工资,能省一分是一分。
花圃要面子,她不好直接给花圃塞钱,就只能从这些生活细节上,多帮帮她。
果然,宋粟粟给花圃打包了饭菜,花圃开心的眉飞色舞。
“啊啊啊,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这家的饭菜真香啊!”花圃一边吃一边竖起大拇指。
“能不香吗?百年老字号了。”宋粟粟给自己倒了杯水,说道:“我今天在恒隆商场遇见崔景芝和翟元九了。没想到他速度挺快,这么快就来q市了。”
花圃眼神黯了几分,说道:“这不挺好吗?省得你一直惦记着。对了,翟元九他没说什么吧?”
“他能说什么?”宋粟粟诧异的问道,随即恍然大悟的说道:“哦,对了,还要一件事情。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今天又脑抽似的想害我,被我抓起来了,打算收拾她一下。省得她总是不长脑子。”
花圃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
宋梨梨果然是不堪重用。
她费劲心思让宋梨梨陷入财务危机,逼着她搞事情,结果就搞成这?
难怪越玥都瞧不起宋梨梨。
真的是太菜了。
人菜瘾大。
还天天做梦,妄想做战家少奶奶。
就是只老母鸡,都比她靠谱。
看来,还是要让越玥动一动比较好,至少越玥还有点脑子。
“花圃,你想什么呢?再不吃,菜都要凉了!”宋粟粟提醒花圃。
“啊?我想工作上的事情呢。”花圃马上回神,笑着回答:“我这次休了这么长时间的假期,我领导给我安排了不少活儿,我要是干的不够漂亮,年底的奖金就悬了!”
“那你可要努力了!战氏的奖金可不低。”宋粟粟笑着说道。
“那是当然!等我发了工资,我请你吃饭啊!”
“行!”宋粟粟笑着答应了。
另一边,崔景芝问翟元九:“你看上她了?”
“不行吗?”翟元九反问。
崔景芝语重心长的劝说道:“我也是刚刚知道,宋小姐已经嫁人了。而且嫁的男人还是战勋。战勋这个人,我在南方也是有所耳闻的,性格烈、脾气急、手腕强、手段硬,在商场几乎是无人能敌。加上整个战家都为他背书,他能调动的资源数不胜数。你在国内没有根基,跟战勋对上,基本上没胜算。宋小姐虽然人好,但是应该也不至于,让你为了她,跟战勋对上吧?我当你是朋友,才跟你说这些,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翟元九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闷下:“我翟元九盯上的人,从来就没有放弃的道理。”
崔景芝叹息一声:“何必呢?”
“咱们是朋友,不说这个了。”翟元九拍拍崔景芝的肩膀说道:“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说完,不等崔景芝挽留,翟元九一头扎进了风雪之中。
崔景芝是翟元九仅存的几个朋友之一。
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但也不会听别人的劝,放弃宋粟粟。
他无法放弃。
雪,越下越大。
宋粟粟坐在暖房里,看着外面的风雪,欣赏着暖房里的花卉。
啊,生活!
“还在赏花呢?”战勋从后面抱住了宋粟粟,将下巴放在了宋粟粟的肩膀上动来动去:“听说宋梨梨今天又惹你生气了?要不,干脆打发了吧,省得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