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勋:“……”
老婆你这么兴奋,真的好吗?
虽然你想看他们家的笑话,可你笑的实在是太直接了!
宋粟粟继续跟战勋八卦:“袁涛虽然年纪小,可是他辈分高啊!表嫂还得叫他一声表叔呢!俩人的事情,一下子就闹开了!然后三姥爷就打上门去,姑姥姥护着自己儿子,然后就跟三姥爷打起来了。这一打不要紧,把三姥爷给弄断腿了!两家已经势同水火了!”
战勋问道:“后来呢?”
“据说现在正闹离婚呢!三姥爷家的表嫂巴不得快点离,转身就能嫁给袁涛,过她的富贵太太生活。表哥一看,又不想离了,说是拖也要拖死表嫂,让她不能如愿以偿。然后这个事情,就闹到了我妈的面前,说是都是因为分公司经理的这个位置,才让几家人打成这样。要么都让谢家人回魏氏上班,要么就收回袁涛的这个经理职位,大家索性都一无所有,省的有攀比心。”
“妈同意了?”
“妈才不管这个破事儿呢!”宋粟粟笑嘻嘻的说道:“妈说,魏氏的事情她不插手,也管不着谢家的破事。嘻嘻嘻,我妈有人看着,再也不会耳根子软了!”
战勋捏捏宋粟粟的鼻尖说道:“你这八卦倒是听的开心。”
“那是。”宋粟粟得意洋洋的说道:“对了,你对这个事情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品行不端的女人,还留着做什么?留着过年吗?”战勋回答:“这种女人,就该撵回去,省得把家里人教坏了!不过,谢家那些人已经够坏了,也不好说,谁教坏谁,都是一堆坏种!”
“对对对对,你说的对。”宋粟粟表示赞同:“对了,周方圆的太太给我发了个请帖,想请我过去品鉴一个明后期的绣品,你说,我去不去啊?”
周方圆是一家黄金饰品的生产加工企业老板。
算是土著暴发户。
不过,娶了个好老婆,是一个小世家出来的,挺有格调,经常邀请圈子里的贵妇太太们,去品鉴一些珍贵的藏品。
以前也给宋粟粟发过邀请函,宋粟粟都没去。
但是这次品鉴的是明朝后期的名品刺绣,这可是千金难寻的好东西,宋粟粟就有点动心。
“想去就去。”战勋握着宋粟粟的手,说道:“在q市,只有别人捧着你的份儿,没有你迁就别人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就是你最大的底气。”
宋粟粟脸蛋红红的靠在战勋的身上,撒娇说道:“啊呀,我老公不经意说甜言蜜语的时候,真是帅呆了呢!”
战勋忽然将宋粟粟一把抱了起来,转身就往上走:“既然老婆这么夸奖我,我不努力一下,怎么对得起老婆的鼓励?”
宋粟粟尖叫一声,搂住了战勋的脖子:“大白天的——”
“拉上窗帘,不就是晚上了?”战勋加快了脚步:“欠了好几天的公粮,得补交!”
宋粟粟把头埋在战勋的胸口,都不敢抬头了!
妈呀,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家里这么多人呢!
丢死人了!
两天后。
宋粟粟穿着剪裁合体的旗袍,出席了周太太的品鉴会。
一进门,宋粟粟就被眼前的人数惊呆了!
妈呀,这是品鉴会吗?
简直堪比小型聚会了!
整个会场,差不多有五六十人!
“战少奶奶!稀客稀客!”周太太带着一股香风迎了上来,上下打量一圈,就开始不要钱的夸奖宋粟粟:“哇,少奶奶果然是最懂的。瞧瞧这一身刺绣,简直不输给我今天要品鉴的主题!让我看看,这是哪位大家的作品啊!这苏绣简直是绝绝子啊!”
宋粟粟马上自谦的说道:“周太太谬赞了。这上面的绣花,都是我自己绣的。绣着玩的,比不上正经的刺绣师。”
“话可不能这么说。战少奶奶多才多艺,可是一点不差什么的。我越看越喜欢,都恨不得跟你下单定制了呢!”周太太越发夸张的说道:“今天来的客人,就属战少奶奶最贴心,简直是搔到我的痒处了,我恨不得跟战少奶奶抵足而眠,聊个三天三夜呢!”
宋粟粟感受着周太太的热情,都快被对方的热情融化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谢谢夸奖。”
还好这个时候,有不少贵妇都围了上来,主动跟宋粟粟打招呼,算是帮宋粟粟解了围。
果然,就像战勋说的那样。
在q市,宋粟粟在贵妇圈子里,那就是最顶级的,只有别人讨好她的份儿,没有她讨好别人的份儿。
能过来讨好宋粟粟的,都是圈子里顶尖的那一拨。
其他地位低一级或者两级的,都没资格过来奉承呢。
宋粟粟客气的跟那几个人打过了招呼,就被迎到了最前面的座位。
宋粟粟这才发现,今天来品鉴的,竟然不只是圈子里的贵妇们,还有一些年轻的闺秀,甚至是几个男士。
看来都是对刺绣感兴趣的人。
宋粟粟有点受不了这浮夸的气氛,便准备去外面透透气。
品鉴会在酒店的八层。
对面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露台,摆着一圈沙发,供客人们休息喝茶聊天。
宋粟粟就准备过去喝口茶透透气。
刚坐下,服务生过来给她点餐。
宋粟粟还没开口,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给她来一壶金银花茶。”
宋粟粟闻声回头,就见翟元九面带微笑的看了过来。
“我记得上次在山里见到你的时候,你喝的就是金银花茶。”翟元九说道:“我应该没记错吧?我们又见面了!”
宋粟粟愣了一下,说道:“好巧。”
“介意我坐下吗?”翟元九问道。
“请坐。”宋粟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冲着什么来的,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翟元九坐在了宋粟粟的对面,亲手给宋粟粟倒茶:“说好给我请客的机会,我苦苦等了好几天了。”
宋粟粟一脸歉意的说道;“抱歉,最近忙,我就忘了这个事情。”
“没关系。”翟元九抬头看向宋粟粟:“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吧?”
宋粟粟端起茶杯,胡乱的喝了一口,说道:“今天恐怕不行,我是来参加一个刺绣品鉴会的。要不改天?”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否一起跟过去品鉴?”翟元九丝毫不给宋粟粟退缩逃避的机会:“正好我对刺绣也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