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味道特别像是虞笙做的。
做甜品和做饭是一样的,同样的原料,但是不同的人做出来的味道还是不同的。
于暖做的甜品和虞笙做的甜品味道是一样的。
于暖看她热泪盈眶的样子,不禁问道,“是烫到口了吗?”
苏玖摇头,“太好吃了,和笙笙做的味道一样。这几年我吃了很多的巴斯克,但是没有哪家能做出这样的味道的。谢谢你,让我又吃到了笙笙的味道。”
于暖也鼻尖酸酸的,“你要是喜欢吃,我以后有空的时候就给你做。”
“你会在江城常住吗?”
“也许。”于暖笑道,“也许会住一辈子。”
祈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于暖,“妈妈,你决定嫁给叔叔了吗?”
苏玖惊讶的张了张嘴,“嫁给哪个叔叔啊?”
“就是傅砚深叔叔呀!”
苏玖更加震惊的看向于暖,“这、这是真的吗?”
于暖摇头,她扫了祈安,小家伙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他拿起勺子挖了一块蛋糕放进盘子里,然后端着盘子跑了。
陆念笙看他跑了,也学着她挖了块蛋糕跟着跑了。
于暖说,“傅砚深最近看着是康复了,但实际上是情绪转移了。祈安长得很像虞笙,所以傅砚深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这上面。”
苏玖眨眨眼,“那傅砚深对你呢?”
于暖轻咳一声,“他对我确实不错,但是我的身份你也清楚。”
苏玖默了默,“虽然笙笙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自私的想法是不希望傅砚深再找别人的,但看他痛苦了四年,我心里很是不忍。人死不能复生,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我现在很希望傅砚深幸福。”
她突然握住于暖的手,“如果你真的能离婚,那我希望你能给傅砚深一个机会。虽然他曾经神经病,但是遇见你他就好了呀!这就证明你就是他的救赎啊!你看傅砚深长得又高又帅,关键还专一。哈哈,喜欢的都是笙笙这种类型的。”
于暖憋笑,觉得苏玖真的是太可爱了。
苏玖拧了下眉,“我不是说你是替身,我意思是你顶着这样一张脸,他都能对你喜欢。你要是卸了妆,我觉得能更喜欢。”
于暖又给她切了一块巴斯克,“以后的事情谁也不清楚,走一步看一步吧!”
苏玖笑笑,“好。”
待她吃完后,又切了三块装进盘里放在托盘上,递给于暖,“我来端饮品,你端蛋糕。菜差不多好了,我们出去吧。”
于暖点头,跟在苏玖身后离开甜品间。
餐厅很大,桌椅都雕刻着精美繁复的花纹,外观造型都很大气,散发着浓郁的法式风格。
五大两小围坐在桌前,面前摆放着精致的餐具,还有色香味俱全的菜品。
陆寒洲毫不客气的把傅砚深带来的拉菲倒进高脚杯中,除了两个小朋友,五个大人都分了一杯。
他宠溺的看着苏玖,“小玖,你来讲话吧。”
苏玖端起高脚杯,清了清嗓子,“今天我们搬了新家,所以请大家来做客。迟景本来也要来的,但是据说追着迟蔚去了国外。有点可惜他们没有在。不过我们又多了两个新朋友,于暖和祈安。我和于暖这是第三次见面,第一次是在机场,第二次是在超市。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神奇,我们属于一见如故。我一直以为这辈子不会再遇见令我很想推心置腹的朋友了,没想到遇见了于暖。”
她笑着红了眼眶,“希望我们能够成为一辈子的朋友。”
于暖举起高脚杯和她轻碰,“好。”
三个男人也举起高脚杯。
陆念笙撇撇嘴,对旁边的祈安说,“大人们可以喝酒,我们只能喝果汁,好不公平哦!”
祈安很严肃地说,“小朋友喝酒会变傻的。”
“真的吗?”
“真的!”
陆念笙哦了声,“可是有一回而我偷听爸爸妈妈说话,妈妈说她是喝多了那晚有的我,那我是不是有点傻?”
苏玖差点一口酒喷出来,这小姑娘是什么都敢说。
她瞪一眼陆寒洲,就是他,每次喝多了就会把她从儿童房抱走。
陆念笙总有睡不实的时候,两人说话的时候肯定是被她听到了。
今天这种场合,简直是要社死了。
肖毅笑道,“没事,我们都懂。”
苏玖:“……”
一顿饭下来,小朋友们吃的肚子圆滚滚的。
大人们也都喝多了,因为他们喝完了傅砚深带来的红酒后,又喝了肖毅带来的龙舌兰,冲劲儿十足。
苏玖直接醉的不省人事,陆寒洲将人抱上了楼。
肖毅给人打电话来接,原本打给司机的,结果打到了陶青那里。
陶青倒是没有不管他,亲自开车来接的。
她下车礼貌的和几人打招呼,然后将肖毅送进副驾驶室,系好安全带才离开。
傅砚深和于暖也没少喝,还是祈安打给了李管家,让人来接的。
李管家赶到后,将傅砚深和于暖扶进车后座。
无奈下,祈安只能坐进副驾驶室。
他降下车窗,看着陆念笙,“现在清醒的就剩我们俩了,我们要照顾好他们。”
陆念笙点头,“没问题,放心吧!我们有空了再一起玩哦!”
“好的。”祈安有些不舍的升上车窗。
李管家驾车前往静园。
揭过后视镜,他看到于暖靠在傅砚深的肩膀上。
他沉重的叹了口气。
祈安问,“管家爷爷,你在惆怅什么?”
李管家将隔板升上,眼不见心不烦,“酒气有点大,我有些头晕。升上隔板会好一些的。”
祈安哦了声。
隔板将车厢封成了两个密闭的空间。
傅砚深几乎在隔板升到最顶端的时候,倏地睁开了眼睛。
他知道于暖喝多了,他长臂将人搂住抱坐在腿上。
看着她紧闭的双眸,他吻了下她的额头。
于暖似是感应到什么,缓缓的挣开了眼睛,嘴里含糊道,“傅砚深?”
“嗯,我在,我一直在。”
“嗯。”于暖似是觉得自己很安全,所以又闭上了眼。
傅砚深喉结滚了滚,“我可以吻你吗?你不说话就代表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