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众人就都散了。
李逍遥闲的没事,看着新闻和内部网络发布的消息,算是得了一些休闲的时间。
嘟嘟嘟……
“喂?”李逍遥倒了一杯水,接了电话。
“逍遥!”南宫雨菲显得有些兴奋,“你现在没有出任务吧?有没有时间来看我的演唱会?”
想起上次演唱会,自己被迫穿了演出服救场,还有姬天天前不久干出的那些事,李逍遥不免心里感觉有点发怵。
哥生的美丽,却不是女孩子,你们不要对哥有非分之想!
但是,这是南宫雨菲啊。
“怎么了?突然想起来要我去看演唱会?”李逍遥问道。
从将南宫雨菲带到华国之后,李逍遥就没有过多干涉她的事业。有李一涵跟着照顾南宫雨菲,自己倒是不用担心。
至于那个李家,呵呵,算了吧……他们不愿意见自己,李逍遥也懒得去管这些人。
“是这样的,这次是年终演唱会了。有不少大人物要来观看,我是作为压轴登场的,所以我想你过来给我打打气。”南宫雨菲嘿嘿笑着。
作为一个从东瀛回来的艺人,她能有如今的地位,除了李一涵四处打点之外,还有一个就是她是李逍遥的女人,所以根本没人敢动她。
更不会出现那种某个集团的大少爷,言之凿凿地说得罪了自己,就要你怎样的话,或者是被打了之后请老祖出关做主之类的言语。
就算有,那些老头一听要以修炼者身份去压一个小姑娘,就会拒绝。
这完全是往天牢枪口上撞啊,谁会傻 到要帮这样的纨绔子弟?
“我先问一下,你身边应该没有……恩咳咳,其他的,姐姐再给你出谋划策吧?”李逍遥咳嗽了一声问道,“比方说,霍云,或者木倾城她们俩,想要整我,让我穿女装上去唱歌之类的?”
这话一出,南宫雨菲沉默了两秒钟。
“没有啊。”南宫雨菲语气平淡的说道。
“说实话,要是被我发现你骗我,我就把你屁股打开花。”李逍遥威胁道。
“真没有,是杨桐和楚嫣然,还有云曦说要看你女装。”南宫雨菲说道,“木倾城姐姐和霍云姐姐现在是在养胎,来不了了。啊对了,还有一个姬无双,说是逍遥你的朋友。”
好家伙!
“我知道了。”李逍遥面色阴沉挂了电话。
姬无双!这个王八蛋啊!雨菲多好一个女孩,你是不是霍霍自己还不够,还要霍霍别人!?
随即,南宫雨菲就将电子版门票给李逍遥发了过来。
看着那个二维码,李逍遥不禁感慨,现在科技进步是真快啊。
想着想着,李逍遥就给李一涵发了个消息,要她这段时间从李家本家找几个强悍点的姐们去招待姬无双这个混蛋。
干完了这些,时间还只有七点半。
李逍遥看了下这个公司,雷腾这个傻小子不愧是富二代,厨房一看就是没有用过。
为啥这么说呢,因为厨房原本的空间,被他改成了存放酒水的冰柜。
这么大的冰箱,你小子喝的完吗?
大早上喝酒,算了吧。
“老大早上好……”雷腾从房间里艰难的爬了起来,走到了客厅,然后扑通一下又倒在了沙发上。
“你小子给我醒醒。”李逍遥抓起雷腾,朝着他身上某个穴位一个刺,“先告诉我,你每天早上都是怎么解决早饭的?”
“啊?”雷腾清醒了一下,“原本都是保姆阿姨做的,但是现在阿姨回家了。”
说完了这些,雷腾直接睡了过去。
没办法,换了身衣服,李逍遥拿上了手机和钱包,走下了楼。
楼下就是一条繁华的街道,在这里不至于连早饭都买不到。
雷腾这小子,看来是训练强度太高了一时之间受不了才会那么累。算了,不折腾他了。
李逍遥走下楼,看着人来人往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化,又看着早点摊的学生们在讨论要不要参加完中考或者高考之后就去选择加入天牢修炼。
万一要是可以检测出高等体质,至少可以不用读书了。
至于那些老一辈的……
“现在的小年轻啊,浮躁!”一个老头穿着厚厚的,喝着早茶,“要我说,就该认真读书!什么修炼不修炼的,就他们那个样子,能修炼出个什么来?”
“对,连书都读不下去,还谈修炼?这真是给自己家里找难为,让自己的父母为难啊!”另一个老头附和道,“修炼了就能发财了?还不是一样得为了生存奔波!”
“哎,小伙子,看你的样子,你是不是很有钱啊?真不错,这才是有为青年啊!看看那个什么天牢,搞得什么东西,让我孙子都没心思学习了。”
李逍遥呵呵笑了笑,没说什么接过了早点摊递来的包子。接着他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去就吃了起来。
这些老头,过不了多久就要死了,若是知道他们鄙夷的修炼之路,有可以令他们多活二十年的药物,估计要疯吧。
不过这些人并不是重点。老一辈的还在掌握着世界的权力,小一辈的没有经济实力没有选择权,未来天牢会很难招收新的血液。
总不能一直靠着那点人拼,而修炼资源去给普通人享用才是真的浪费。
就在李逍遥想入非非的时候,手中的包子也是一个接着一个往嘴里送。
这家店味道不错啊,带点去给雨菲尝尝?算了,留到晚上估计就不是这个味道了。
吃完了就去看看什么晚会的现场吧……嗯?
李逍遥一手摸了个空,接着看向手边。
一个穿着裙子和保暖裤,棉鞋,但是身上穿了一件带有血迹的男性羽绒服的小女孩坐在他身边,手里拿着李逍遥的包子,大口大口地吃着。
李逍遥将手中的饮料递了过去,没说什么。
啊呜啊呜吃完了之后,女孩站起身拍了拍裙子就要走。
修炼者?哪家出来的大小姐?
算了,不管自己的事。同样起身要走,李逍遥起身之后,衣角被人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