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看着朝着自己冲来的人,拔刀。
铛!
“压住他!”旁边的人手里拿着九扣大刀,朝着李逍遥的腰部斩了过去。
然而,李逍遥压根不躲。那刀慢慢的砍进了李逍遥的身体里,然后,带了一点血出来,李逍遥屁事没有!
这是!?
“你……”
铮!刷!
弹刀,砍人。
砰砰砰!
特制的枪械,就算是河马头盖骨都能给打碎!
最后一发出膛的子弹,却被人躲掉。
“嚯,大手笔啊。”李逍遥苦笑,“sss级别。你是圣徒?”
“别拿我跟那些不着调的混蛋相提并论……”这人哼了一声,周遭血气暴涨,“你如果也是长生者,就应该明白长生者之间的规矩!就算你有这把刀也不能随意破坏规矩!”
“规矩?”李逍遥眉头一皱,“什么规矩比我天牢的规矩还大?”
“天牢?”那人瞪大了眼睛,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你还以为天牢是天下第一牢笼?你还觉得你能带着天牢镇压一切?还想着世界太平?!”
“世界变了!李逍遥!和我们合作,你还能在新世界占有一席之地,不然的话……”
砰!
男人躲过,而接着,下一枪就打中了他的脑袋。
李逍遥静静地等待着。
子弹入脑,本来应该是直接毙命,但是这人却没有倒下,然后——
他从脑门上把子弹取了下来。
“稀奇。我这把枪是特别定制的,子弹都是特制的。”李逍遥啧啧,“虽说我很久没用了,但是不至于没法给你造成一丁点的伤害才是。”
“你早就已经猜出来了,何必装模作样!”
“得嘞,看你的样子也不愿意跟我走,砍你我不会有什么负担了。”李逍遥啧了一声,收了枪,一步到了近前就砍!
两把武器擦出火花,两人退开,男人朝着旧城区跑去,李逍遥紧随其后。
只不过这一次——
轰隆!
瞅准了机会,李逍遥毫不犹豫地撞碎了一面墙!
男人啧了一声,但躲闪不及还是被李逍遥一脚踢中。
永生者很难杀死,没错。但是该吃下的痛楚还是要吃下去的!
“麻烦。”李逍遥举刀就砍,却是被架住,“剑不错啊哥们。”
“多谢李部长……夸奖!啊!”男人想要踢走李逍遥,但是却被李逍遥另一只手抓住了脚踝,用力一捏,脚踝直接碎了!
等级之间还是有很大差距的,男人为sss是因为实力达到了,但是李逍遥是sss是因为目前最高等级只有sss!
“你……唔!”男人胯下一紧,李逍遥一脚踢到了他的要害!
“哈!你是不是傻 !”李逍遥哈哈大笑,“现在还保持着武德!傻中的傻!”
说着,李逍遥又踹了几脚,最后一脚踢空,让他溜了出来。
不过早就有所准备的李逍遥还是一刀斩了他的胳膊!
血流不止,无法恢复!
“呵呵……是我栽了。”男人冷笑着说,“下次还能和李部长交手,就不是这么草率了!”
说完了,男人身影开始变得虚幻。
“我以为你会装一波逼,说什么xx家族不会放过我,或者我某某某日后一定要十倍奉还?”李逍遥啧啧道。
“越是知道你的可怕,这些情报就越是不可能告诉你……”
说完了之后,男人消失。
和传送或者时空旅行之类的概念类异能不一样,这是早就已经设定好的隐藏踪迹的技能。
血强行止住,身体温度和气息都无法察觉,实在是厉害。
只不过杀气如果隐藏不起来还是会被杀神李逍遥察觉到,所以男人急速离开了现场。
“妈的,嘴挺严实。”李逍遥叹了口气,收了刀。
哗啦啦……
天寒,下雨,不处理一下再强的身躯也会感冒。
不多时,雷腾的车到了。
“老大!”雷腾拿着雨披过来,“那杀手呢?”
“跑了。”李逍遥淡淡地说,“蛋都给他踢爆了还能跑,是个人才。”
“哈哈……兴许是太监,没有那玩意?”雷腾说道。
“哦,有可能。”李逍遥点头。
只不过,当世看他那表情,实在不是像什么被割了的人啊。
地方偏远,那个不死者还能跑哪去呢?可惜现在不是追踪他的时候,狱修罗这可以伤永生者的特性也不知道会不会失效啊。
“老大,嫂子和你的那些侄子侄女,我安排到了一个朋友的酒店里。轩苍哥在那守着,应该不会出事。”雷腾说,“下一步咱们怎么办?能对老大您的家族下手的,不是普通人吧?我感觉至少也得军政商三界通吃的狠人啊!”
“天牢又不是没有抓过这类狠人。”李逍遥不言语,沉默良久之后说道,“你认识冥王吗?”
“冥王?是那个冥王?”雷腾一愣,“我当然不认识了!人家可是大人物,我一个华国的纨绔子弟,上哪认识人家去!”
“没关系,用你道上的关系,就说逍遥老大要见冥王,让他滚到李氏集团来。”李逍遥说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车还在行走,暗潮还在涌动,有些人还在着急,而有些人在逃命,更有的人……
闲得无聊。
男人断了一臂,本就跑不快,用掉了“那位”给的至宝才将伤口复原。
“狱修罗,恐怖如斯!这世间最不讲道理的力量便是如此吧……”男人松了一口气。
然后——
“来一口羊腿不?”李八荒神出鬼没,出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李八荒眼里不慌不忙。
打着伞,吃着羊腿,还能攀谈。
甚至,连狱修罗都在不便拔出的地方。
“前辈想杀我,那便杀了就是。”男人闭上了眼。
“哎~此言差矣,你用的是什么东西?要知道狱修罗砍出来的伤口只能用科技来解决,那些什么药什么针的,可是没法帮你。”李八荒蹲下身子,“我很感兴趣,你要是说出来,我就放你走。如何?”
男人沉默了一下,苦笑道:“是不是还得将我是哪家人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