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夏春秋老头还没有到达的时候,李逍遥带着李轩苍去了一家铁匠铺。
这里面陈列着各种各样的东瀛武士刀,质量上乘,但是这次李逍遥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给轩苍重新购买一把刀。
自然,这个时候再去修复雪刃已经来不及了。
所以——
“你好,这位先生,请问能把上一位先生的绝品卖给我吗?”李逍遥说道。
正在忙活的匠人愣了一下,接着怒发冲冠,却看到李逍遥腰间那把狱修罗,不禁好奇了起来。
这人也不像是来找麻烦的啊?
“你是谁?”匠人问道,“怎么知道我父亲还有绝品刀留下来的?”
绝品刀,就是匠人临死之前遗留下来的最后一把作品。
如果是一般的制式武器恐怕没有办法负荷李轩苍的力量,但是除了三上老爹之外李逍遥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人能有那样近乎神传的技艺。
除非,是已经时日无多的老先生才会有存货流传下来。
“您应该知道三上清河吧?”李逍遥问道。
匠人点了点头,说道:“他是我的师兄,怎么了?他在外面出事了?”
“不,他很好,我的刀就是三上老爹给我打造的。”李逍遥呵呵笑着说,“这个呢,您看一下……”
李逍遥示意了一下,接着李轩苍上前将雪刃递了过去。
匠人打开了包裹,将刀身放在石桌上。
“破损的相当严重啊。”匠人说道,“这个样子,应该是修复的已经相当完美了才对。修复也是可以修复,但是恐怕要消耗一个多月才能修复完成。你们是来修刀的?”
“不,”李逍遥摇了摇头,“我是来买刀的,如果您有可以和这把刀媲美的武器,请卖给我。之后不久我们就要和京都的敌人展开战斗。到时候我可不希望我弟弟因为战斗的时候武器不行受伤。”
匠人点了点头。
到了李逍遥他们这个等级,基本上任何除了爆破类的武器都没有办法伤害到专心的他们。
身体能力达到了极限之后,认真的话是可以躲掉子弹,甚至李逍遥可以连着劈开机枪的弹药,这就要对武器有很高的需求了。
“……随我来。”匠人招呼了李逍遥和李轩苍进屋,“三上老哥,他可以说是绝代天骄一样的人物。如果不是生不逢时,定当是一代铸造大师。他那一派传下去的武器应该已经被你拿走了才对啊?”
“鬼切神斩,已经融入这把刀了。所以没法拿出来用了……”李逍遥苦笑。
“原来还有这招。”匠人点了点头,接着从柜子底部拿出了一个裹着麻布的盒子。
拿掉遮挡的布料,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匠人将那把刀拿了出来。
这是一把和雪刃相差无几的刀,整个刀身像是镜面一样,十分漂亮。而且装饰也都是古朴,并没有哗众取宠的意思。
战士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把刀是个好刀。
名刀·雪狼。
但是,李逍遥想要一些改进。
“什么改进,说吧。”匠人说道。
“刀柄这里,我想要换成防滑的橡胶。”李逍遥说道,“还有刀鞘,可以不可以改成黑色?”
“就这?”匠人一愣。
“就这啊。还不够多吗?”李逍遥问道。
匠人沉默了一下,说道:“你们回去之后,找那些学剑的小鬼,他们就可以帮你换了。至于雪刃,留在这吧,我给你修复。”
轩苍大喜过望,雪刃还是有机会修复的!
“那就谢谢您了。”李逍遥叹了口气,接着拿出了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二十五万华国币,我的大本营不在这里,所以只有那么多钱了。请您多担待。”
匠人没有废话,只是要李逍遥他们两个赶紧回去。
回去之后,庭院内,李轩苍拿着雪狼在挥舞。
和雪刃那种平静下暗藏着杀机的气势不一样,这把雪狼更加着重于单次攻击的强度,重量也要更重一些。
但是这两把刀给李轩苍的感觉都差不多,像是出自同一个家族的手里。
仔细想一些,神斩和鬼切传给了三上家族,那雪狼和雪刃有没有可能也是另一个家族传下来的东西?
可惜了,这个匠人貌似不怎么喜欢雪刃这样的刀,反而更喜欢雪狼这样的。
“怎么样?”李逍遥问道。
“很不错。”李轩苍点了点头,“只是还需要磨合一下,大体上是不影响作战的。”
收到入鞘,李轩苍很满意。
“这样就好。”李逍遥点了点头。
哗啦——
“我还以为你们兄弟俩又在干什么,原来是在试刀。”上杉理惠走了过来,“要是想要新的武器的话去我上杉家的宝库里看看不就好了?何必去花这个冤枉钱?”
“这不是不好意思麻烦您吗。”李逍遥哈哈笑着说,“上杉奶奶,您的身子骨还好吧?能打吗?”
“老身还没有到打不动的年纪。”上杉理惠呵呵一笑,“虽然没有办法和圣徒直接面对面,但是帮你牵制几个圣徒使者保护一下你的街道我还是做得到的。”
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没有办法用等级来衡量。
就像是李逍遥这个杀胚,其战斗力虽然很高,但是并不是说他其他的技术就很厉害了。
除了雷法之外他不会其他的法术,异能力也是自己想要摆脱的不死。
至于冶金锻造之类的更是比不过三上老爹,而事务处理又不如在天牢里工作了很久的秘书,甚至有的重要文件给他报备之后就送去李天罡的休息室内了。
人无完人,要是什么都会干,那就不是人类了,那绝对是怪物。
上杉理惠,如果这个ss等级没有注水,那么她的战斗力应该是和夏春秋是差不多的,而且他们那个年代比起李逍遥经历过的时代可以说是天崩一样。这样的环境下都能活下来,本身就是一种本事了。
“对了,你说的要给我的惊喜在哪里?”上杉理惠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礼物盒之类的东西,感到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