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走了之后——
“莉莉姐!”李一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怕死了啊!他的气息怎么突然就变了!之前还是一个挺阳光的少年啊!”
“他一直没变……”李莉不知怎么解释,“好了,他不是没有对你做什么吗?现在你可以安心去当你的偶像,我也可以早点回本家任职。”
“姐姐,我要你过来可不是谈以后的事情的!”李一涵要哭了,“这个人真的是咱们的二少爷吗?!”
“就算不是也得是。”李莉无奈地说,“等他恢复好了,和大老爷见面了,我们就可以走了。”
“我有点不舍得啊。”李一涵想着和偶像南宫雨菲一起训练,现在要离开,总觉得不舍得。
但是现在有什么办法?上面都把李轩玉的脑袋给李逍遥送来了,可见老太爷对这件事是多么的气愤。
而外面的李逍遥刚走出去就感觉嘴里一阵难受。
“这死丫头,泡面都能搞那么咸……”李逍遥啧了一声。
有些人做饭,就算是泡面都能搞成黑暗料理看来不是没有原因的,那是真的没有这个天赋啊。
天牢内最近似乎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过想想也是了,自己在看大牢的时候外面的世界也没有翻天覆地,该解决的事情还是可以解决的。
之前柳家闹事,自己知道了氏族的存在,结果自己见到了最后一名婚约者的时候才明白,哦,自己也是氏族的一员。
这份力量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古时候的李氏王朝吗?
王朝已经覆灭了。
现在华国内没有任何一个家族可以正大光明的说自己是皇族,也没有人会去炫耀自己的血统,华国人只有在挑选宠物的时候才会在乎血统……
李逍遥好像想到了什么,内心的火气又添了一分。
自己这是被当成传承血脉的狗了?
滴滴!
李逍遥一回头。
“哈哈,我就说是逍遥哥嘛!”云曦开着车载着楚嫣然,“逍遥哥,大半夜的你在这干什么呢?玲珑姐都说了不要你搞什么大动作,她说你的手臂再受伤那就废了啊!”
“少听她胡说。”李逍遥耸了耸肩,“你们这是要去哪?”
“旧区的开发告一段落,我们刚去参加庆功酒会。”楚嫣然说道,“要带你一程吗?你看上去样子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我现在依然能一个打十个!”李逍遥叉腰。
就算他的实力十不存一,实力也还是强劲,一般的习武者根本近不了身。
上了车,云曦开车带着两人到了仙居,而后就眼神奇怪的离开了。
“她怎么了?”李逍遥奇怪。
“谁知道呢。”楚嫣然眼神有些奇怪,但是黑夜李逍遥没有注意到。
进了屋,李逍遥这才发现这里的女孩们大多都不在。
木倾城应该是回去处理木家剩下的问题,南宫还在准备下一场演唱会,而白玲珑这段时间就没有出过研究室的大门,吃喝都是点外卖。
“你喝酒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泡点茶喝?”李逍遥说着打开了厨房的灯,“这两天气温下降很厉害,你注意一下身体。对了,伯父现在怎么样了?”
“他、他回老家养老了。”楚嫣然扭扭捏捏地,看着李逍遥的表情也变得奇怪了。
“想说什么就说吧。”李逍遥泡了茶端了出来,说道,“咱们老夫老妻的。”
楚嫣然脸色涨得通红。
按时间线上来算,她楚嫣然确实是第一个和李逍遥结婚的女孩,但是已经离婚好久了啊!
也是因为当时没有认清楚局势,令自己李家儿媳的身份白白丢给了霍云。
“谁跟你老夫老妻的!”楚嫣然哼了一声,坐了下来,“现在你的婚约者都找齐了吧?该退婚的退婚,该当小妾的当小妾,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叫当小妾……”李逍遥苦笑,“接下来啊,我当然是想要去看看我那个二十年没见过面的爷爷到底是个什么样了。”
“爷爷?”楚嫣然疑惑,“就是那个给我和你定婚约的人吗?”
“你知道?”李逍遥一愣。
接着,楚嫣然将她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逍遥的爷爷,李天罡,在道上是个有名的道士,算人的命运很准,但是却不要钱财。
只有给楚嫣然算卦的时候才多算了那么几卦,还说,这妮子以后适合当他的孙媳妇。
“倒是很符合这老爷子的性格。”李逍遥苦笑,“就这么告诉我的话,你不怕后面这个死老头找你的麻烦?他能把我丢在世俗里二十年,要是狠下心来……”
“不啊,爷爷很和蔼的。”楚嫣然一脸疑惑,那表情好像在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爷爷】。
感情孙子就是拿来坑的啊!
回想起这二十年的经历,李逍遥的人生可以用不堪回首来形容。在应该放纵的时候戴上了枷锁,青春都没有享受过就在血和铁的味道里度过去了。
“差不多该睡觉了……”李逍遥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起身,到了楼梯口,然后被楚嫣然给抱住了,“有什么事情赶紧说,看上我的美色了也直说,别跟倾城一样给我下药,我受不了那个。”
“我、我……”楚嫣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对了,我是看你受伤了需要人照顾!嗯!”
“是吗?”李逍遥坏笑着说,“看我受伤了好欺负是不是?你觉得我还剩下多少力气?”
楚嫣然的脸已经可以煎鸡蛋了。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送上嘴边的肉不吃不是真男人了。
隔天醒过来的时候,李逍遥感受着依然作痛的手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枕边人楚嫣然已经离开去工作了,李逍遥也没去管她。
事业上的事情他不是什么专家,只会打打杀杀仅此而已。
而在他下楼泡茶的间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一看落款,左昆仑。
接通了电话,那边迅速传来了声音——
“逍遥小弟!我孙子找到了是不是?!”左昆仑急切地问道。
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