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小树林别走,这几乎是所有上过学的人都会有的回忆。
我这次给杜洪福他们安排的任务非常简单,并不是去打架,也不是做什么绑架勒索的事。
仍然算是为了壮点声势,突出一个人多势众!
主要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解决苏晓莎她女儿被欺负的问题。
毫无疑问,刚刚拿了我的钱,杜洪福他们也没理由拒绝。
之后我并没有停留多久,而是让他们自己随便吃点。
交代完他们要做的事情,并约好了大概的时间,于是我便先回到了玉龙庭会所。
其实要解决苏晓莎她女儿被欺负的问题,一点都不复杂。
我当然不可能是去打小孩,更不会做什么违法犯规的事情。
俗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虽然不能去针对小孩子,但小孩子的家长难道能没有任何责任么?
我只要把那个小孩子的家长搞定,这才算是解决了根源问题!
只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需要做些威慑的行动。
除了这点小事之外,我又顺便找到宋佳韵,谈及了一下接下来的权限。
不出意外,宋佳韵全程都是板着脸。
并且宋佳韵在得知我要跟她谈事,当即便把办公室的门打开,甚至还让几个技师在门口逛一会。
尽管这让我有点哭笑不得,但宋佳韵这通操作却无形中让我的地位暴涨!
我知道宋佳韵这是怕我又对其有什么别的心思,故意让几个技师在门口转悠。
这样一来,我确实不能轻易下手。
只是我主要的目的,还真不是要搞宋佳韵。
众所周知,越是寻欢作乐的风月场所,越容易有意外的收获。
比如一些重要的消息,又或者是身份特殊的老板。
玉龙庭会所的规模不是最大的,可这背后的老板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
很早之前我们就听说过,在我们会所里消费过的客人,几乎都是会被记录的。
有点类似花名册的意味,不仅会记录客人的姓名与长相,甚至还会专门收集信息。
我如果想搞个催收公司,自然免不了要跟更多的人打交道。
为此只有尽可能的多掌握些资源,才能让我有个合适的选择。
只是宋佳韵并没有如我所愿,反而毫不客气地拒绝道:“张东升,我的确是需要全力支持你。”
“但这不是你有什么能力,也不是我对你服气。”
“纯粹是因为美玉姐的吩咐,你才算是个稍微特殊的技师。”
宋佳韵刻意压重了声音说道:“张东升,你记得你他妈的就是个技师!”
“你个狗东西,别总是得寸进尺!”
宋佳韵拒绝的非常直接,根本没想着要跟我好好商量的意思。
我随意地笑道:“行行行,我确实是个技师。”
“宋经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既然你不想着帮我一把,那以后你也别怪我不帮你!”
说着,我转身离开了宋佳韵的办公室。
在离开之时,我不经意的还听到门口几个技师在窃窃私语。
“现在张东升都这样了吗?”
“明明跟咱们都是技师,可是他的地位好像越来越不一样。”
“宋经理刚刚虽然对他发火,但这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啊?”
“真是走了狗屎运,张东升现在成了东哥!”
我并没有理会那几个技师的低声议论,这玩意儿根本没有任何必要。
如果不出意外,大概用不了多久,整个会所都会有我的各种小道消息!
比如说什么我跟宋佳韵有一腿,又或者是美玉姐看上我了之类的谣言。
这基本都是我们按摩技师的日常。
若是没有客人,我们私底下要么是会去谈论女人,要么则是会谈这些捕风捉影的传闻。
何况任由他们私底下怎么议论,这对我反而还是好事。
既然宋佳韵不打算帮我,那我只能自己想些办法。
每个技师都会有不一样的客人,说不定他们还能遇到些我需要的资源。
或者可能是有点过于直白,但大多时候都是在互相争夺资源啊。
那些老板们是资源,老板们手里的关系网同样是资源。
甚至在某些时候,女人也是一种资源。
用好听点的话来说,都只不过是性资源罢了。
我觉得自己对女人态度的改变,大概率是因为潜意识的当成了性资源。
对于普通的穷人来说,女人确实显得非常珍贵。
因为有些可怜的男人一辈子都没谈过恋爱,他们可能连女人的手都不敢碰。
长此以往,性资源就会显得特别珍惜。
为何总是去洗脚的男人们,大多都不会缺女人?
正是因为他们都看透了这其中的本质,完全没必要去围着女人转。
除非这个女人能带来更多的价值与资源,否则,单纯的性资源根本没有多么的珍贵!
还是那句话,男人就应该多去接触一下这样的事儿。
多去洗洗脚,多去按摩,感受一下不同女人的服侍!
若是稍微贵点的,无非是千把块钱而已。
相比于那动辄二三十万的彩礼,这千把块钱就能享受到一个漂亮女人的服务!
难道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不仅能享受到女人的服务,还能切实的打碎自己的滤镜!
太多太多的男人,总是对漂亮的女人有一层滤镜。
回到宿舍之后,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
对女人不能有滤镜,对任何人其实都没必要抱有滤镜的眼光。
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无非是有些人掌握的资源更多罢了。
次日醒来,我总感觉自己脑袋胀胀的。
可能是因为昨天想的事情太多,稀里糊涂的都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按照往常的惯例,我仔细的收拾了一下,并且让自己看起来颇为清爽的样子。
都说男人骚起来,就没有女人什么事儿。
这话可能有点夸张,但如果男人真的学会打扮,那无形之间能够增加不少吸引力!
“都他妈的视觉动物啊。”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自嘲道:“谁他妈的敢想啊?”
“我以前还以为,自己永远是不可能打扮收拾的。”
“干这行待久了,每次出门前都开始注意了形象……真他妈的服了!”
离开玉龙庭会所后,我直奔团团所在幼儿园附近的一座茶楼。
茶楼的雅间里,苏晓莎早已等候许久。
“张东升,你说的这个计划真的不犯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