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叶北玄再次怔住:问他自己?
什么意思?他哪知道自己体内怎么会有林慧茹的饕餮血脉?
难不成,师姐的意思是:其实他应该是很容易就能想明白为什么的?
一念及此,叶北玄不由得紧紧皱起眉头,继而绞尽脑汁一阵思想……
空气一阵寂静,不知不觉半响过去,当叶北玄好不容易回过神时,满腹思绪那叫一个万般混乱,关键还是没什么头绪,他这一通冥思苦想基本没有任何收获。
这时秦红月悠悠然开口说道:“看你这表情好像是真想不出来?可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在跟我装蒜?”
“毕竟饕餮血脉这种东西可以通过什么样的途径跑到另一个体内,这你会不知道?至少也该有所了解的吧?”
“传播不就那么几种?要么通过唾液,要么通过……洞房花烛夜。”
“你跟林慧茹应该不只是接过吻那么简单吧?好歹她这饕餮血脉可是不简单,乃是当年中州玉家精心培育出来的上等极品血脉,故而通过一般途径是没法完全传播的。”
“所以你跟她应该是有了那种关系,嗯?”
“嗯什么嗯?”叶北玄心头一震,继而脸色慌
乱赶忙反驳:“师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跟林慧茹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关系?你,你别污蔑我,我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秦红月微笑着将其声音打断道:“我这都还没说什么呢,结果你就已经这么紧张了?”
“明明这么紧张,却还敢在我面前说什么你不是那种人?你这难道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多少有点不打自招吧?”
叶北玄张嘴又想反驳,可这次却是没能说出话来。
主要他突然想到:之前林慧茹好像是趁他不备突然亲了他一口?
所以,她那饕餮血脉应该是这样传播到他体内的?
对,一定是这样错不了,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可能!
想到这里,叶北玄立马一口咬定事实就是如此。
然而秦红月听了却是摇头一笑,紧接着毫不客气道:“还想装正经?臭小子你以为你能忽悠得了我?”
“有些事情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既然你都做了那就要认,敢做又不敢认算什么?”
“难道你是把我当外人了?哼,亏我还想着帮你把红鱼这丫头给拿下……”
“咳咳。”叶北玄突然咳嗽,紧接着抢过话道:“师姐你就
别添乱了行吗?什么把红鱼给拿下?我是真对她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你就饶了我吧,行吗?”
秦红月闻言蹙起眉头,随即目不转睛紧盯着叶北玄双眼不放。
顿时,叶北玄多少有点心虚,以致声音里没有丝毫底气:“师姐你,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想干什么?”
“臭小子。”秦红月突然伸手揪住叶北玄耳朵:“我还能干什么?难道我还能把你给吃了?一天到晚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真就满脑子都是女人?”
“我可警告你,你要再这么下去,迟早死在女人手里!”
“……”叶北玄万分无语,毕竟他怎么就满脑子都是女人了?
这话究竟从何讲起?
师姐就不能讲点道理?
反正他是真的服气,明明老实本分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做人做事,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各种造谣诽谤,这叫个什么事?
再这么下去,他叶北玄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脸还要不要怕是不重要,反正秦红鱼那是肯定不能要。
终究他得坚守底线……
“底线?”秦红月刚听他说到这里便忍不住开口打断道:“你还有底线?什么底线?你
底线在哪了?”
“分明是个美女你都可以,只要肤白貌美有着大长腿你都感兴趣,哪怕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心里早把对方给收拾千八百回了,就你这德行我还不了解?”
“师姐……”
“行了你不用反驳,你这一套在我这是行不通的,没用,明白吗?”
“我……”
“你什么你?还敢顶嘴?信不信我抽你?”
秦红月说着便扬起了巴掌。
叶北玄无奈屈服,不然他还能怎样?难道他还敢跟师姐动手?甚至是把师姐给狠狠收拾一顿?
那他可真是不想活了,毕竟几位师姐当中就属这位杀气最盛,绝对的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终究杀神殿主的赫赫凶名可不是吹出来的,而是实打实杀出来的。
故而他在这位师姐面前必然是要多老实有多老实,绝对不敢造次。
同时秦红月却是完全与之相反,要知道秦红月可是在秦家长大的,姐妹两人自幼玩闹感情极深,故而在秦红月的诸般宠溺之下,秦红鱼几乎可以说是要多放肆有多放肆。
反正她是刚到没一会儿便直接坐在了秦红月腿上,还伸手搂着秦红月脖子:“姐你快说,想没想我?有
多想?是不是日思夜想啊,嘻嘻。”
“咦?你这竟然比我还大额,我感受一下……”
“胡闹。”秦红月赶忙制止,紧接着美眸一瞪:“干嘛呢?还有没有点规矩。”
秦红鱼一脸的不以为然:“哼,就没规矩,我就要亲手感受一下!”
“你……”
“你们等会儿。”这时叶北玄突然开口:“红鱼你……你叫她什么?姐姐?”
“什么意思?不是师姐吗?怎……怎么就成姐姐了?”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师姐你,你是她姐?这不可能吧?”
面对叶北玄那满腹疑问,秦红鱼直接一眼冲他瞪了过去:“什么不可能?怎么就不可能了?”
“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以为她只是我师姐而已?哼。”
霎时,叶北玄脑子里‘嗡’的一下,着实是整个人都懵了。
这位师姐竟然跟秦红鱼是姐妹关系?
而他竟然现在才知道?
难道说,这也便是师姐要撮合他和秦红鱼的根本原因?
师姐就是单纯想把自家师弟和自己妹妹撮合到一起?
是这样吗?叶北玄暂时想不到别的可能,但同时他又分明感觉:好像什么地方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