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你看你最近老去楚家转悠,问问你最近忙什么呢。”
“最近在给楚家小姐看病,不过事情不是很顺利。”
说话之间,二人坐在摇椅上。
一杯苦味回甘的茶叶水,飘散着芬芳。
“我找你,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上官惊鸿忽然说了一句,他的神色犀利三分。
“请爷爷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绝对给您办到。”
刘洋神色坚定,上官惊鸿拜托他一些事情,他怎么可能拒绝。
只要是不超出他能力范围之内必须做到。
“楚家不是好东西!尤其是楚家家主那个老东西,只要有机会就收拾了他!”
刘洋有一些不解的看着上官惊鸿。
“楚家和上官家有仇?”
“有,但也没有。”
说完上官惊鸿抬手拍拍刘洋的肩膀,转身离去。
只是此时这位征战沙场许久的老将军,神色看着疲惫了许多。
站在原地的刘洋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老先生是什么意思?
不过既然有人发话,那就按照人家的吩咐去做。
这楚家处处藏着疑云,他也倒是也想一探究竟。
上官燕玉拿来的资料还没有看,应该会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拿着文件袋走在房间里。
此时的上官燕玉,躺在自己的床上,悠哉悠哉的看来,最忙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文件袋里的文件里写着,楚龙亿是当初欺压赵傅云的嫌疑人。
由于当时的证据不足,最后只能将楚龙亿给放掉。
看着文件当中最后的结论,让刘洋头疼到底该去哪儿找这个人?
所幸的是,在这份文档的最后,有赵傅云的个人出生记录。
燕京北区栗子沟福祥村。
如此绕口的地名,还是第一次看见。
刘洋将上面地址记好,就将手中的文件袋放了回去。
此时,楚家。
啪!
响亮的嘴巴打在楚天骄的脸上。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那小子说一句半字,我就打死你!”
本想利用楚天骄的病情,让刘洋帮助他做生意上的买卖,结果这丫头倒好,一点也不配合。
楚天骄神色冷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其打骂,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了。
当楚龙亿打够了,打累了,他也就坐在一边,只有皮辫上流淌着滴滴鲜血。
这一夜,楚天骄都是在黑暗的小镇当中,度过躺在地板上浑身冰凉,似乎已经看见死亡的灯光在闪烁了。
第二天,阳光明媚,天气正好。
刘洋制定好出发路线,就奔着昨天的地址出发。
燕京北区栗子沟福祥村。
这是一个普通再普通不过的村子,村子里面放眼望去都是老弱病残。
很少看见年轻人,因为有志向的年轻人早就去远方的大城市打工去了。
刘洋来到这里之后,就到处去打听赵傅云的下落。
赵傅云没有什么下落,倒是知道他父母的所在地,就在村东头的一间不起眼的破瓦房里。
“请问有人在家吗?”
刘洋礼貌的敲敲门推门走了进来,院子里面已经是一片败落景色,却没有看到人影。
看着那地上的尘土,应该是好久都没有人回来了。
难道这赵家人都没影了吗?
就在刘洋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一转身。
一位衣衫破烂的老妇人推门走了进来。
只见她快步走上来,拉着刘洋的手喊:“我的儿啊,是不是你回来了?娘可想死你了,给你做了最爱吃的酱猪蹄儿,你快尝尝吧!”
只见老妇人拿着一个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猪骨头,放到了刘洋的手里,这让刘洋有一些不是滋味。
这老妇人,恐怕是已经疯了。
而就在此时,门外来了一个中年男人。
“我说这老赵家的媳妇儿啊,你怎么拉着一个年轻小伙就喊着是你儿子呢?你儿子都死了多少年了,还不赶紧撒开人家!”
说话姐姐,中年大叔已经强行将老妇人拉开。
老妇人一个人站在原地连蹦带跳,手中还举着那块已经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猪骨头。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就是我儿子,我儿子回来看我来了!”
说了老妇人又要冲上来,此时,中年大叔挡住了她的身影。
“我说这个小伙子呀,你来老赵家是有事吗?”
看着中年大叔的模样,应该是这村里的人。
“我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一问赵傅云的家人,请问这里是赵傅云的家吗?”
听见赵傅云三个字,中年大叔身后的老妇人,脸色猛的一变,随后发疯似的冲上来,拉着刘洋的手。
“你知道我儿子的消息,你是不是他的朋友啊?”
“你要是知道他的消息,你就赶快让他回来吧,我想他呀,他多少年都没回家了,这个不孝顺的儿子!”
一边说着,老妇人开始大哭起来,大泪小泪的往下落。
“唉,你怎么来赵家找赵傅云呢?这小子失踪至少有3,4年了。”
“家里的人死的死疯的疯,一个正常的都没有了。”
“我是村长李富,有什么事情你问问我吧,要想找赵家的人,恐怕是难了。”
随后,刘洋一抬手,对旁边的老妇人的穴位点了几下,这才让她的情绪稳定了一些。
李富对当年的事情大概的对刘洋做了一些介绍。
根据他所述,似乎当年是有一辆豪车来到此处。
将赵傅云接走了,自此就没有了赵傅云的下落。
赵傅云的父母也尝试去找他,但是都是没有结果。
“那您还记得当年接走他的人叫什么名字吗?”
“楚龙亿!”
刘阳刚询问一句,李富还在回忆当中。
而一旁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老妇人直接大喊出一个名字,那就是楚家的当家人楚龙亿。
对此,刘洋的心沉了下去,看来这事情还是和楚家脱不开干系。
“儿子,我的儿子呀,你怎么还不回家?”
老夫人站在一旁疯疯癫癫的开始大喊大闹起来。
“老赵家的人都没有了,就剩下这这么一个疯了的老母亲在天天盼着儿子归来。”
“也不知道他儿子到底在外面犯了什么事情,一失踪就是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