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贵原以为在苏阳这里提到儿子,苏阳就会给他面子重用李扬。
可他却没想到苏阳对一个女人如此信任,将公司这边所有的事情都交由那个女人去处理。
李富贵心里有些失望,却不能多说什么,毕竟公司是苏阳的,他不好指手画脚。
其实李富贵不知,苏阳这段时间一直在观察李扬,李扬的性格与李富贵截然不同,这个人做事认真,执行力很强,只要是苏阳让他做的事,都会很好的完成,而且还不求回报。
如果李扬不是李富贵的儿子,恐怕苏阳早重用李扬了,可就因为摊上李富贵这样一个父亲,才使得苏阳不得不小心谨慎,打算多观察一段时间。
如果李扬能够不受李富贵的影响,苏阳便会安排李扬做更重要的事,而不仅仅只是一个送货司机。
最终苏大成在苏家村山坡上承包了二十亩的地,接着苏大成让苏阳帮忙联系王经理。
王经理很快出现在父子俩近前,当苏大成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后,王经理立刻会意,并且拍着胸脯保证,养殖场围墙包括房屋会在两周内完工。
保证过后,王经理笑道:“苏老板这生意越做越大,我和我手下这些人算是走不出苏家村了。”
“哈哈哈哈,借王经理吉言。”
处理好养殖场的事后的第二天,在苏大成的一再要求下,苏阳开着厢式货车,与苏大成去镇里农贸市场转转。
苏阳原本是想等养殖场建的差不多再买鸡苗,可苏大成偏要催着现在就买。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苏大成表示先买十几二十只,在自家院子里养着,这样可以积累些经验。
苏阳一家已经搬进新房,老房子空着,老房子有一处很大的院子,用来饲养二十几只小鸡崽绰绰有余。
车子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疾驰终于来到天心镇最大的农贸市场,苏阳将车子停下后,父子俩便开始在市场里转悠。
市场里卖什么的都有,各种叫卖声,砍价声混合在一起,显得烟火气十足。
由于父子俩都是第一次来,不知卖活禽的具体,位置,只能混在人群之中转悠。
“啊,求求你们别打了!”
正当这时一道女人凄厉的哭声,在市场里突兀的响起,顿时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循着声音看过去。
苏阳和苏大成也不例外,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等父子俩看清楚那边的情况时,脸色皆是一变。
因为他们竟然认出那个女人,尤其是苏阳,那女人前些日子还坐过他的车。
那女人正是王小玲,此刻那王小玲正被一个男人,拳打脚踢,哭得撕心裂肺的。
“爸,既然被我们遇到了就不能不管。”苏阳刚想凑过去,忽然想起跟在身后的苏大成,连忙转过身说道。
“去吧儿子,堂堂一个大男人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能打女人!”
父子俩经过简单的交流后,穿过人群来到近前,苏阳这才看清楚,此刻正对着王小玲拳打脚踢的那男人,赫然正是村民苏二柱。
苏家村游手好闲之人,平时没事就在村里闲逛,每天靠着喝酒度日,每次喝多了就会对王小玲动手,每次都把王小玲打得鼻青脸肿。
前些日子苏二柱又沾染上了赌,把王小玲种菜卖的钱全部挥霍光了,这还不算,人还陷进去了,被关了几天。
甚至还欠下了巨额债务,当王小玲得知苏二柱为了赌欠下的债务后,果断放弃救人,甚至她还巴不得苏二柱再也出不来呢。
王小玲原以为自己以后就会过上自由自在的日子,可哪曾想,这苏二柱运气逆天,竟然趁着洗浴中心的人不注意偷偷跑出来了。
这不今天王小玲敢赚了一笔钱,拿着钱在镇里逛逛,无意间被犹如丧家之犬的苏二柱撞见了。
苏二柱走投无路间,发现王小玲竟然背着他过上了滋润的小日子,手里拎着那么多东西,一看就花了不少钱。
再看王小玲那一身衣裳,衬托的王小玲人比花娇,苏二柱下意识的认为王小玲,背着他找男人了。
顿时苏二柱怒火中烧,不管不顾,光天化日之下对王小玲大打出手。
可怜王小玲一个女人哪里是苏二柱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打得躺在地上起不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说!那个男人是谁?”
“啊?你说不说!你敢背着我找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苏二柱下手越来越狠,恨不得将王小玲直接打死,而周围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仅凭苏二柱的三言两语,就认为王小玲真的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即使王小玲被打得头破血流样子好不凄惨,也引不起那些看热闹人的同情心。
“呜呜呜呜,别,别打了,我,我没找男人,这些钱都是我种菜赚的!”
“苏二柱你不是人啊,你把我赚的钱都拿去赌了,你不知悔改还诬陷我找别的男人,苏二柱你不得好死!”
王小玲自知这个时候,自己再不说点什么,一定会被误认为那种坏女人,于是她拼着命也要让这些看热闹的人知道知道苏二柱是什么样的人。
果然当王小玲的话音落下后,看热闹人的议论声顿时变了,开始对着苏二柱指指点点。
“好啊明明是你的错,却非说是我的错,看我不打死你!”
那苏二柱眼见形势对自己不利,扬起拳头又要对王小玲大打出手。
“住手!”正当这时,一声爆喝在众人耳边响起,苏二柱的拳头被人拉住,无论他怎样用力都无法移动。
“啊,苏,苏阳兄弟,快救救我啊,苏二柱他不是人啊,他打我,他还说我外面有了人!”
王小玲一眼认出来人,自然正是闻声赶过来的苏阳,当她看到苏阳的那一刻,顿时觉得自己有救了,连忙对苏阳求助道。
这时苏二柱也认出苏阳,微微一愣,他不知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在村子里苏二柱或许对苏阳有所忌惮,可这里是镇里,他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