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听得张德权这话,任忠倏地皱眉,不由自主地嘀咕了句:“出人命?”
接着,他觑眼瞄了瞄张德权,再道:“张德权,你不是说这针管里面的药液是治疗感冒发烧的吗?就算给正常人打上一针,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这?”
张德权愣住,额头的冷汗涔涔地往外冒。
这一时间,他竟是不知道该解释些什么好。
见张德权好半天都不说话,任忠无奈地叹了叹气,感慨出声:“张医生,你忍着点!我这里从未给人打过针,要是不小心把你给扎疼了,你可别见怪!”
说完这话,任忠也不等张德权作何言应,直接一把拉住张德权的裤子,这便准备扒掉其裤子,然后在其屁股上打上一针!
见得这一幕,张德权整个人都惊恐到了极致,浑身都在这一刻瑟抖个不停。
“不……不要!”
有那么一刻,张德权再难忍受心中的惶恐不安,连忙喝止出声。
“哦?”
闻言,任忠诧了声,觑眼瞄了瞄张德权,沉声道:“张医生,你三番两次的阻止我!难道……这针管里面装着的药液,不是治疗感冒发烧的?”
“咕咕!”
张德权不由自主地吞咽了起了口水。
稍顿了顿,他一脸骇惧地朝着任老爷子看了过去。
“任老!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这一切,都……都是大少爷跟二少爷指使我做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说这话的时候,张德权直接声泪俱下了起来,整个人一个劲儿的跪在地上给任老爷子磕头请罪!
“这?”
“神情情况?”
“我怎么有些懵,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
在场的众人在看见这一幕后,一个个无不茫然失措,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郝明丽瞅了瞅站在身旁的刘璐瑶,不解地问道:“璐瑶,你看出什么来了吗?他们这是在演哪一出?”
经由郝明丽如此一说,刘璐瑶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跟着一脸苦涩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应说:“我……我也不知道。”
郝明丽无奈地撇了撇嘴,没有就此再去多想,跟着连忙撇开视线,将目光落转到了一旁。
此时,任正和任奎在听到张德权所说后,两人皆是大惊失色!
“张德权!你他马胡说八道什么?”
“就是!我……我跟大哥什么时候指使你了?”
两人辩驳出声,那凶神恶煞地模样,似是恨不得把张德权当场就给撕了一样。
见两人不承认,张德权忙说道:“任正,任奎!你们这是要过河拆桥吗?那针管里面的毒药,可是你们交给我的!”
“胡说!”
任正怒吼出声,恶狠狠地瞪着张德权道:“你……你小子可别血口喷人!”
见任正不承认,张德权咬牙切齿了起来,沉声说:“任正,我就知道你跟你弟没安什么好心!好在我这里留有证据!”
说着,张德权慌里慌张地从兜里掏出了一直录音笔来!
“嗯?”
任正和任奎见状,心神皆是一诧,眸色里的惶恐不安来的再明显不过。
“你们两兄弟不是说我在胡说八道吗?那我就今天就豁出去了,让大家听一听,你们两个都在背地里找我做什么!”
说完这话,张德权也没拖沓,直接打开录音笔的开关!
不多时,自录音笔里传出对话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