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时间里边我为公司做了非常多的事情,更何况我对公司非常的了解你真的不能在这个时候选择把我给开除,一旦开除的话,公司会因为我的离开损失很多的利益。”
“所以呢?”
女主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父亲。
看着她父亲喋喋不休的开始解释起来,不愿意离开。
“所以你千万不能把我给开除,应该把我留下来才对。更何况把我留下来的话我还可以为公司做很多的事,绝对会让公司蒸蒸日上,恢复到曾经的状态。”
他非常苍白无力的解释着,很是慌张。
可是今日的事情全部都传出去了,不把他开除会对公司造成影响。
更何况即便是边牧留下来的公司没有一点点的好处。很有可能会在一次趁着女主不注意的时候跟公司里边其他的高层混合在一起,随后再一次的召开什么所谓的高层会议。
把这样的一个人留在身边,就好像是养了一条老虎。
在自己完全还没有注意到的瞬间,那一条老虎就会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毫不犹豫的就把她这一个主人给吃进肚子里边。女主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承担这样的风险,更何况公司也没办法继续承受。
公司现在唯一需要的就是继续好好的经营,让它缓慢的成长。
“你现在根本就不用在我面前跟我解释这些,只因为就算是你跟我解释的再多,我也绝对不会有那么想要改变的思想。所以麻烦你现在立刻消失在我的面前。”
这一句话,女主还是非常艰难的说得出来。
就算是她不愿意去说,也不得不大方的说出。
实在是没有了任何办法,这个时候的边牧子豪非常不甘心的离开。
随着他的离开公司也算是恢复到了一开始的秩序。
而最近的这一段时间里边,女主不仅仅是要光顾公司里边所有的事情。每一天都要去医院里面好好的看望她的爷爷一番。
男主自然而然将所有的事情都看在了眼中,不管再发生任何事情都是义无反顾的站在了自己女人的这一边。不断的给着她各种各样的自信心,让他越发的坚定下来。
好在的是,女主也并没有因为这小小的事情彻底的击垮。
她反而变得越发的坚定下来,让公司恢复到了曾经的稳固。
一个月的时间里边,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也是越来越好。
却没有想到在这个一个月的时间里边有一家小公司快速的崛起,成长也是非常的迅速,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直逼女主现在的公司。最主要的莫过于就是对方的公司跟女主她们一样的发展。
甚至于就好像是女主心里边的蛔虫一般,明白女主公司的发展。不管在发生任何事情的时候或者想要跟哪一家公司合作都是抢先一步。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女主就因此回损了很多。
而这一次女主准备去参加一个电视剧的珠宝竞争。
如果可以拿下的话就可以给电视剧提供珠宝道具 ,与此同时还可以帮他们公司做一个宣传虽然是一个非常好的项目。就那么正好在最近的这一段时间里边,因为公司里边毁损的太多。
所以这一次的项目无论如何都要拿下。
然而等到竞标开始的那一天,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见得边牧却是突如其来的出现在了女主的面前。
“爸爸,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主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吃惊。
是完完全全没有料想到她父亲这一次是用怎样的身份来的。
“怎么只允许你的公司来,就不允许我的公司来竞标?”
边牧的话里面也算是说的非常清楚。
他这一次之所以来是想要竞标,而且还是跟女主抢一个项目。
女主这个时候也总算是恍然大悟,原来最近迅速崛起的那一个小公司的老板是他的父亲。也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这段时间里边对方总是对他那么的了如指掌。
不管他想要跟任何一个公司里面合作,对方都是最快的速度全部解决完毕。也就导致女主在短时间之内跟很多合作方都取消了合约。
这一下子的女主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
毕竟他父亲对他非常的熟悉,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但是他更加想起他们公司的能力,一定可以拿下。
竞标会也算是正式的开始了。
由于边牧对自己的女儿实在是太过于了解,所以就做出了一些针对性的策划案。也正是因为他这一次对女主做出针对性的策划案导致这一次的竞标它成功了。
女主越想就越发觉得气愤。
原本这一次的竞标应该是他成功才对。
只要是这一次的竞标成功了,也算是彻彻底底的度过了这一次,关于所有的合作都被其他人争夺去的这一道坎。却没有想到到最后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而且也完全没有料想到对方的小公司居然是他父亲开的。
“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于无耻了,我也完完全全没有料想到有那么一天,我的父亲会因为想要胜利,因此抄袭了我们公司里面大部分的内容。难道你这么做就不害怕你跟汉服一样遭遇到应有的报应吗?”
“报应?”
这个词语对于边牧而言非常的好笑。
他从来都不害怕什么所谓的报应?
只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有报应的。
“虽然说你是我的女儿,但是从一开始的时候,我就不曾想过在这一件事情上面给你放水。不过我也总算是明白,如果柳家这一个公司交流到我手上的话只会变得越发蒸蒸日上,就像我现在的小公司一样。”
边牧现在完全是在夸赞他公司里边的发展非常的迅速。
恐怕在短时间之内就可以超越柳家了。
“什么叫到你手上就会蒸蒸日上?”
女主只觉得,如果在一开始的时候,他真的听信了他父亲的话,把公司交由他手中处理只会让柳家陷入到一个无法挣扎的地步。很有可能就彻彻底底的毁在了他父亲的手中。
“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我一直都不觉得我觉得有半点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