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林清有点事。”
“那好,正好林清现在在书房,我带张叔叔过去。”
“嗯。”张父矜持的点了点头,然后让柳意如在前面带路,跟着去了书房。
其实张父心里对于柳意如是不太喜欢的。
在张父看来,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而不是像柳意如这样,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简直是在丢男人的脸。
就算柳意如把柳家或者汇通做的再大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嫁人。
不过之前因为张华喜欢柳意如,所以张父从来没有把这些想法给说出来。
虽然对柳意如不满,但是如果是自己儿子看上的,也勉强可以接受,只要她婚后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别在外面抛头露面就好了。
但是最后,柳意如不仅没有和张华结婚,而且还选择了一个处处不如张华的穷小子。
要知道张华对柳意如有意思是整个京城的上流社会都知道的事情,柳意如这样做无疑是在打他们张家的脸。
而且这件事被传出来后,嘲笑张家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偏偏张父又不能把那些人给如何,只能在心里对于柳意如更加不喜。
现在张华又因为柳意如和林清的原因进了监狱,张父对柳意如能喜欢的起来才有鬼。
在张父认为,这些事归根究底,起因都是柳意如,如果不是柳意如,也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了。
如果没有柳意如,他现在又何必来找林清道歉。
其实当初柳意如刚和林清结婚的时候,张父就有把汇通给吞并的想法了,但是张华没有同意。
如果不是张华拦着,张父感觉,柳家还有汇通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想到张华现在在监狱还不知道在怎么受苦,林清和柳意如却还好好的待在这里,张父的心情就特别的不平衡。
但是张老爷子让他来道歉,张父只能把不平都给压在心里。
到了书房之后,金平路看到张父,脸上带着笑容,上来打招呼:“张叔叔。”
“林贤侄。”
“当不得张叔叔一句林贤侄。”
张父也挺满林清的意识相的,并且对等会要说的话底气更足了,于是高傲的说道:“当得起,虽然林贤侄年轻,但是后生可畏啊。””
话是这样说的,但是眼底的不以为然。
林清只当没看到:“张叔叔缪赞了。”
林清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主动开口了。
张父等的都快不耐烦了,然后眼神一扫,看到还在书房里待着的柳意如,皱眉看着林清,说道:“柳丫头怎么还在这?”
林清不解:“意如为何不能在这里。”
张父说道:“等会我要和贤侄谈些事情,但是柳丫头不过是一介女人,待在这里怕是不怎么好吧。”
语气里带着理所当然。
张父说完之后,柳意如还没有什么反应,林清就先沉默了。
这都9102年了,竟然还会有人有这种老古董的想法。
林清以是自己听错了,于是又重新问了一遍:“张叔叔您这话是何意?”
张父皱眉,只当林清是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又给林清解释道:“男人的事情女人怎么能参与,柳丫头在这里不太合适吧。”
张父感觉自己解释的已经很委婉了,但是听到的林清和柳意如却全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张父。
“如果张叔叔非要让意如离开的话我也只能也一起离开了。”
“你……胡闹。”
“男人的事情女人怎么能能参与?”张父说着,看向柳意如:“柳丫头,你自己说,你该不该出去。”
柳意如心里冷笑了一声,面上却带着疑惑的问道:“张叔叔这话就不对了,这是我和林清的地盘,为什么要我出去。”
张父不满的说道:“柳丫头,你现在怎么这么不懂事了。”
张父之前也和汇通谈过合作,而且每次合作都是柳中权亲自来的,但是那时候柳意如都不在,给张父的印象就是柳意如应该也是挺懂事的女人。
只是,柳意如现在怎么变的这么不懂事了。
他和林清谈的是什么事情,是柳意如一个女人能参与的吗?
但是看林清和柳意如的样子,想让柳意如出去是不可能的了,而且等会要和林清道歉,势必要提到柳意如。
之前他儿子对柳意如这么好,相信把张华送进监狱也不过是一时之气,如果是柳意如和林清说一下,然后再让林清去和杨老爷子求情,对张华能否出来也有帮助。
想明白之后,张父虽然对柳意如留下还是有些看不起,但是嘴上没说了。
书房里有茶叶,于是林清就先给张父自己和柳意如都给斟了一杯茶。
张父看到,又是一阵直皱眉。
这种事林清竟然也是亲自来,果然,小人物就是小人物,永远都上不了台面。
而且……张父想到自己来时竟然连一个佣人都没有看到,于是问道:“林贤侄家里都没有请佣人吗?”
“地方不大,也用不着请佣人。”
其实是因为林清知道柳意如不喜欢别人闯进他们的私人空间,于是就没有找佣人。
至于平常的洒扫,他和柳意如两个人就够了。
林清不是人间烟火的大少爷,而就一上午之前虽然很少做这些,但是和林清在一起之后,就慢慢的学了,有时候也会和林清一起打扫。
而且自从住到京城之后,别墅里的洒扫一直都是她和林清两人来的,除非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才会请家政。
现在只要是有些小钱的,基本上都会请佣人,就算是普通的小康之家,也会请保姆,虽然怡情比不上他张家,不过也算不错了。
但是林清和柳意如二人作为一个那么大公司的总裁,竟然还这么吝啬。
张父再看林清给他斟的茶的时候,想到林清的手拿着扫把打扫卫生的样子,神色一僵,再看面前的茶,怎么看怎么下不去口。
于是就把茶杯放回了桌上。
林清看到张父的动作,也没在意。
反正他不过是客套一下,张父喝不喝于他都无碍。
“张叔叔,您来找我是要谈论什么事情?”林清虽然知道张父来找他是为了什么,但还是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