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小时的飞行之后,总算是到达了南岛的地界。
南岛这边,位居南方,因此得名,而且非常炎热,但是这里经济发达,寸土寸金,各大国都在此设有重要的金融机构。
南岛虽然寸土寸金,但是政府并不盲目追求房产建设,反而很注重绿化环保措施。
齐昆仑解开了两颗衬衣的扣子,戴上墨镜,而后往前走去。
空姐纳兰九歌在他路过的时候说道:“欢迎下次乘坐。”
右手一伸,又比了一个联系的手势。
齐昆仑只是一笑,大步离去。
钟楚菲把自己的脑袋包裹得很严实,避免被周围的旅客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个家伙出来了,你去让他出个丑,害我差点耽误了时间,不能让他这么好过!”钟楚菲对身旁的一个黑衣保镖下令道。
这个保镖点了点头,就站在门口等着。
齐昆仑迈步出来,走到门口的时候,保镖把腿往前一伸,就要给他绊倒。
不过齐昆仑却是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右脚往前一迈,肌肉绷紧,砰的一声闷响,这个保镖脸色大变,惨白无比,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
“你xx妈走路不看路的啊?!”这个保镖忍不住怒道。
钟楚菲狠狠皱眉,没有想到居然没能让齐昆仑出丑,而且齐昆仑还状若未见一般继续往前走着。
“撞了人,连一句道歉都没有的吗?”
钟楚菲忍不住出声呵斥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加长的林肯车停到了齐昆仑的面前来,有人上前给他打开车门。
“嘶……钟小姐,这是和联胜的车,不要去招惹。”经纪人一把抓住了钟楚菲的胳膊,低声说道。
“和联胜?”
“最近兴起的一个小社团,风头却不小。这些人是黑社会,我们犯不着招惹他们,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经纪人急忙解释。
钟楚菲不甘心地跺了跺脚,狠狠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算他走运,不过,如果下次让他遇到我,就没这么好过了!我管他什么和联胜,和联败呢!”
经纪人无奈苦笑,钟楚菲就是这个性格,虽然觉得有些大牌了些,但他也不好指责什么,毕竟还得靠人家赏饭吃。
“丧刀昆呢?”齐昆仑坐上车之后,淡淡地问道。
“您就是齐鸿先生吧,昆哥刚刚在社团里忙一些事情,让我们过来接您。这会儿,我们先到社团总部去,跟他见个面。”坐在副驾驶的人笑着说道。
齐昆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还有啊,齐先生,那什么,我们昆哥不喜欢有人称呼他这个外号,您可以直接称呼他为于会长,或者跟我们一样叫昆哥也行。”这人又继续说道。
“知道了。”齐昆仑道。
这人只觉得这个叫齐鸿的年轻人架子好大,跟他说话都不带怎么搭理的。
齐昆
仑把车窗放了一点下来,从怀里摸出一根雪茄点燃抽着,淡淡道:“你叫什么名字,还有,和联胜现在都做些什么生意?”
副驾驶这人道:“哦……您直接管我叫秘书驹就行了,不然叫我阿驹也可以。我们和联胜,现在主做海产,经营茶餐厅,还有酒吧夜总会之类的,基本上不碰什么违法的事情。”
赵俊驹也偶有耳闻,听说这位齐鸿先生是上面的大老板派来社团里当副会长的,据说做生意很有一套,还是什么经济学博士,是个高端人才。所以,他这里表现得也非常的客气,不敢有半点怠慢,生怕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听你口音,应该是南岛本地人吧?”齐昆仑问道。
“是的,从小就在南岛长大。”赵俊驹说道。
“哦……南岛这边,谁的生意做得最大?”齐昆仑问道。
“要说生意做得最大的,那肯定是李家,李国富这个人靠着卖塑料白手起家,现在还真的富可敌国了,是我们南岛的传奇人物。”赵俊驹毫不迟疑地说道,“人家在日不落都有不小的资产,投资了成百上千个亿,我真想象不出来那到底是多少钱啊!”
齐昆仑笑了笑,说道:“哦……我倒是听说叶家挺出名的。”
“叶家比较低调,不过却是绝对不能惹的,哪怕是李家都不愿意轻易招惹他们。叶家的祖上,是干江洋大盗出身的,不过在新
政府成立的时候站对了队伍,最后才没被清算……在最动乱的年代,叶家的人组织着不少烂仔打砸抢烧,好多金店都遭殃了,但都是敢怒不敢言的。现在叶家差不多洗白了,而且也低调,提起他们的人就少了许多。”赵俊驹这个本地人对南岛的一些历史可谓如数家珍,一问就能答得上来。
齐昆仑笑道:“那看来以后得注意,不能惹到这些人的身上去。”
赵俊驹道:“您别看这个地方小,没天都、燕京那么大,但这里卧虎藏龙,厉害人物数都数不过来的。”
齐昆仑道:“这倒是,越是弹丸之地,出的人才就越多。”
“诶,这个李家搞金融,那叶家做什么生意?”齐昆仑忽然问道。
“叶家啊,叶家涉足的生意多,黄金、珠宝、房产、酒店……反正,他们很多生意都有涉足就是了。在南岛这边,影响力首屈一指的肯定是李国富,排在其次的,那必然就是叶家了。”赵俊驹一笑,说道,“齐鸿先生对这个叶家很有兴趣?”
“有些兴趣,毕竟叶家的起家历史很传奇。”齐昆仑笑道。
“是,不过放在现代社会,这种事情已经不可能了。烧杀抢掠,那是要坐牢的,违法的事情,咱们不能做的。”赵俊驹说道,“最近城里来了一批南越人,这些家伙就专门搞破坏,走到哪里,臭到哪里,身上随时随地带着喷子和四号
。”
齐昆仑挑了挑眉头,所谓“四号”,那就是白粉了。
“还卖四号?现在不都流行溜冰?”齐昆仑淡淡道。
“冰的价格太贵了,都快比得上黄金了,买得起的人不多。四号便宜,而且又方便,再加上那帮猴子大方,可以在他们那儿赊账呢,南岛的毒品市场一下就被他们抢去了不少,很多大佬都扬言要买他们的脑袋,一颗十万呢。”赵俊驹嘻嘻哈哈地说着。
齐昆仑微微颔首,虽然国家明令禁止这些违法的行为,但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赚钱的人也不是没有。
华国还没有欧罗巴一些国家那么发达,做不到毒品合法化。
例如日耳曼国,就没有毒贩。
为什么?因为国家会供养这些瘾君子。
国家会给公民高度普及毒品的危害,但如果你一定要尝试,一定要抽,那行,你到有关部门来报到,然后在官方的监控下把这些玩意服用完,等到那股劲头儿过了再让你离开。
这样一来,毒贩自然没有了搞头,瘾君子要想抽,直接管政府要就是,政府会警告你其中的危害,但你执意要,那也会给你。
这样的制度虽然先进,但很难普及,毕竟,人口素质不到位的话,还是会引起很大危害的。
齐昆仑对黄和赌都没什么感觉,唯独对毒一类深恶痛绝,因为,那些毒枭都是亡命之徒,他初入部队时的好几个弟兄都是因此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