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赶紧说说,是谁指示你干的!”
“跟你打个预防针,你最好如实把背后之人供出来,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条!”
曹文上前一步,踩在他的后背,阴冷无比的声音充满威胁。
男子咬牙坚持不让自己发出惊呼声,但他知道,有些事情他不得不说。
片刻后,他呼出一口沉重的浊气,整个人的生机如同打霜的茄子,没有丝毫的尊严和志气可言。
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是懂得。
“是梁少爷指示我干的,他说只要我把这件事情办好,他就给我一大批珍稀药材,我不是故意要跟你们作对的,都是他指使我的!”
“梁少?”
曹文出声继续询问道。
“是京都梁少!在梁家排行老二,是梁老太爷最喜欢的家族接班人!”
“他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看到曹文眼中的杀意,男子欲哭无泪。
他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为什么会那么艰难?
曹文点头,想到那些消失的尸体,踩在肌肤上面的脚再次用力几分。
啊!
男子一时不察,一声惨叫响彻云霄,不远处的玻璃都震了
震。
见状,曹文嫌弃地摇了摇头,就这点伤痛都忍受不了,还干替人消灾地本事?
只见他嘴巴撇了撇,冷声继续道:“拿尸体炼药地事情也是他们指示你做的?那些药也出自你一人之手?”
男子忍者疼痛疯狂摇头,否认道:“不是我,不是我干的,跟我没有关系!”
看了一眼刺骨,从她眼中接收到信息,当即大手一挥发布指令:“把他拖出去砍了!”
“不要杀了我,绕我一命啊!”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充满恐惧与绝望!
只可惜声音还未消停,他的脖子已经跟身体彻底分离,鲜血飞溅在大门上,显得异常诡异。
若是有平常人在此地,定然吓得魂飞魄散。
情报到手,三人没有耽误时间,留下赤狐收拾残局,刺骨和曹文即可驱车离开。
在车上,两人已经各自依靠手上势力查探梁家少爷的下落。
若是他们没猜错,此时此刻梁家少爷就在青城某个角落计划着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除此之外,在他们的认知里,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梁家少爷很大程度上只是这件事情的其中一枚棋子。
在查探梁家少爷下落的同时,曹文
通过专用电话把事情进度告知于纪九霄。
“纪哥,目前事情就是这样一个情况,我觉得这件事情背后的主谋远不止梁家那么简单!”
出声汇报,言语间满是忧愁和凝重,就连一旁开车的刺骨都是神色严峻。
“梁家……站在皇权阁阵营上!“
许久,电话那头的纪九霄薄唇轻启,语气虽听不出任何波动,但是能感觉到他周身释放的冷意。
“皇权阁,又是他们!他们就不能消停会吗?非要在背后用无辜之人的性命对付我们?”
听到皇权阁三个字,曹文心中的怒火如火山爆发般不断上涨,更是有隐隐溢出之势。
巴不得即刻冲去皇权阁将那群作恶多端的老头们一网打尽,让他们从今往后再无翻身之日!
纪九霄现在不动他们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想等背后那条大鱼出手,用最短的时间一网打尽,还龙国一个太平盛世。
但天不随人愿,背后那条大鱼彷佛销声匿迹般,到现在还不曾查到有用的线索,以至于现在的他们十分被动。
纪九霄也深知这一点,不惜以身犯险,深入敌营,寻
找破解之法。
虽有所收获,却不多,依然没有办法把进度拉前。
不过他相信,用不了多久,背后之人按捺不动的尾巴就要露出来了。
”曹文,你和刺骨注意安全,切记不可意气用事,我若是能赶得及,我会亲自解决梁家!“
声音落下,不等曹文有所回应,纪九霄已经把电话挂断,因为,迎面走来的那波人来势汹汹!
看着漆黑一片的电话屏幕,曹文无声地叹了叹气,与刺骨相似一眼,无声地默契告诉他们,纪九霄遇上麻烦了……
“纪先生,你能孤身一人闯到这里,本事不小啊!”为首的男人勾起嘴角弧度,笑着开口。
看似平淡的笑容背后却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冰冷。
彷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中,令人不寒而惧。
唯独只有纪九霄站在高处上,俯瞰着他们,神色下十分不屑,就好比并未把他们放在眼里。
一路上追杀无数,阻碍他前进的步伐,特别是在闯谷之际,机关与杀手接二连三,不给他半分喘气的机会。
若是平常人早已奄奄一息,更是很大程度上会命丧于此。
但纪九霄不同,他的字典里只有横扫,没有死亡。
“让
你们谷主滚出来!”
长达多日的交战虽未让纪九霄落败,但心力交瘁已经让他逐渐不耐烦,言语中充满不客气。
听言,男子神色一变,双眼微眯,脸上笑容逐渐消散,怒声呵斥。
“纪九霄,谁给你的单子辱骂我们谷主,想死不成!”
纪九霄不想跟他多说废话,大手一挥,脚尖轻点,身体与手中利剑一起化作一道寒光,直逼为首之人。
一时之间,周围狂风呼啸,尘土飞扬,为首的男人根本来不及反击。
硬生生承受纪九霄致命一击,头身分离,鲜血四溅!
周围的其他人如梦出醒般,张皇失措,疯狂逃窜,深怕自己的下场与那人一样!
纪九霄眼中寒光闪烁,身形再次闪动,一脚踹翻其中一人,手中长剑架在脖颈上,语气冰冷:“你们谷主在哪,说!”
“谷……谷主在,在……”
见男子磨磨唧唧,纪九霄手中长剑一晃,直接把男人左肩削下!
“啊!我的手!”
男子仰天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血流不止,身形颤抖,身下更是传来难闻的腥臭味。
纪九霄的残暴以及肩膀上的疼痛使他收到惊吓,一时之间没忍住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