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凌王看到这一幕,拳头不自觉地捏紧,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的杀意。
姜屿棠心中一凛,知道自己不能在此引起太大的骚动。
她柔声说道:“爷,您别着急,要不,小女子单独给你跳?”
那男子笑得合不拢嘴,眼中闪过贪婪之色,“好好好!单独跳,小爷喜欢单独跳!”
她被带到了雅间,门扉紧闭,男子面露淫邪之色,猥琐地向她伸出手。
她轻轻一闪,巧妙避开了男子的脏手。
她轻启朱唇,借机拖延,“小女子先给您斟酒!”
没一会儿,房门被打开,屋外的人走了进来。
敌国奸细已经来了,那现在来的这位,就是盛国的接头人了!
她紧盯着门口,是他!
通敌叛国之人,竟是苏枭!
油腻男子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随即又转为谄媚,“你先出去,本大爷办完正事再来找你!”
随即起身恭维道:“小人见过苏将军!”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苏枭厉声质问道:“她是谁?”
油腻男子小心解释道:“小人见这舞女貌美,便想快活快活!”
“你我见面何等危险,此女子留不得,必须杀了。”苏枭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
“苏将军手下留情,这般货色的美人,杀了岂不可惜,陪小人一晚再杀也不迟,您说是吧!”苏枭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屑和警告,“王统领,美色误事,咱还是谨慎些好。”
油腻男子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的服从,妥协道:“苏将军说得对,一切听苏将军安排。”
苏枭的脸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阴沉。目光如毒蛇般锁定了她,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姜屿棠心中一紧,迅速后退,试图拉开与苏枭的距离。
苏枭猛地向她扑来,手中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指她的咽喉。
就在苏枭即将动手的瞬间,凌王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入雅间。
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手中长剑划过空中直指苏枭,将她护在身后。
“拿下。”他的声音依旧冰冷,却让她感到安心。
凌王一声令下,雅间的门被猛地推开,寒暮带着侍卫们冲了进来。
侍卫动作迅猛果断,很快把苏枭和王统领制服。
凌王声音冷冽,“苏将军,好久不见!”
苏枭的脸色一变,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此次会面极其隐蔽,你们如何得知!”
凌王冷笑一声,话语中带着一丝讥讽,“苏将军,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带下去!”
“是。”寒暮应声道。
凌王声音低沉缓慢,仿佛是来自深渊的回响,“先带苏将军走,至于另一位,本王还有账没算。”
凌王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伴随着强烈的压迫感,“本王记得,你两只手都碰了她。来人,把手打断。”
他声音中的冷酷,仿佛在宣判一个罪人的死刑。
油腻男子懵了一会儿,很快反应过来,求饶道:“既然已经被抓了,不如给小爷个痛快。”
凌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你想要痛快?本王偏要一点点折磨你,放心,在问出本王想要的东西前,你死不了!”
等侍卫将人带走,凌王转过身看向她,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许久。
凝视的瞳仁,像是摄人心魄的黑海,映着流动的暗光,一不小心就会沉沦。
回过神时,紧紧拉住她的手腕往外走。
马车上,凌王拿出了药膏,轻轻涂在她颈间被利刀划破的伤口处。
凌王俯身向前,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鼻腔里是他身上沉沉的浅香。
她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撇过头不敢迎上他的目光。
余光却还是忍不住看向他,神色动容,心不禁为之一颤。
他的声音低沉,“姜屿棠,除了本王,不许有别的男人碰你,一丝一毫都不行!”
凌王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她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
在他的掌控之下,她无处可逃,只能直视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
拇指拂过她的唇,眸光流转,幽深至极。
凌王扣在她脑后的手掌微微用力,将她拉近了几分。
随即俯身低头封住她的唇,柔软的触感如电流般袭来,瞬间将她的抗拒溶解在呼吸的缠绵中。
无意间碰到凌王腰间的湿润,她伸手将他推开。
定睛一看,伤口果然在渗血。
她呼吸略显急促,温声道:“你伤口裂开了,先回府让太医处理伤口。”
王府阴暗潮湿的大牢深处,火把摇曳的光影投射在冰冷的石壁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苏枭和王统领被粗重的铁链锁在墙上,身上带着几道鞭痕,显然是经过了一番严刑拷打。
寒暮上前禀告,“王爷,审了一天了,什么也没说!”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继续审,别死了就行。”
寒暮领命,转身准备离开,他再次开口说道:“等等,本王亲自去。”
他的目光锐利,如同猎豹般审视着眼前的犯人,火把的光芒在他冷峻的脸上投下一道阴影。
苏枭抬起头,目光与凌王相对,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他站在苏枭面前,声音低沉而有力,“苏将军,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你背后的主使,或许还能保住你的性命。”
苏枭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凌王,你以为我会怕死吗?老夫纵横沙场多年,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凌王冷笑一声,“好一个不怕死,但你可曾想过,你的家人呢?是否也要让他们为你的罪行陪葬?”
苏枭的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凌王,你休想威胁老夫。我苏某人做事,从不牵连他人。”
凌王的眼神变得冰冷,“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王无情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转身对寒暮说道:“继续审,用尽一切手段,直到他交代为止。”
顿时,地牢中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穿透了厚重的石壁,回荡在空旷的走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