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桌上的汤药有些犹豫。
盛谨珩绝不可能有这么好心!
盛谨珩温声催促,“本皇子特意让太医熬的,身体重要!”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二殿下,这药真的只是治疗风寒吗?”
盛谨珩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被他掩饰:“你这是何意?难道本皇子还会害你不成?”
太后和盛谨珩不亏是亲孙俩,管用的招数都一样!
看来若是不喝下这汤药,她今日是走不了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将汤药喝下。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咙,心中涌起一阵不安。
微弱的声音带着一丝请求,“多谢二殿下赐药,若殿下无事,臣女便不叨扰了。”
她只希望能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盛谨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眼神紧紧盯着她,“急什么,既然来了,便多留会儿,再说,被赶出王府的人,你觉得现在还能回哪?”
她心中一怔,想起那个红玉扳指,她白日才见过盛谨珩,扳指的出现绝不是巧合。
她鼓起勇气问道:“敢问殿下,您的红玉扳指为何会在臣女身上?”试图能得到一个答案。
盛谨珩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自然是本皇子留下的。”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中是愤怒和不解,“殿下为何这样做?”
盛谨珩声音中透露出霸道和决绝,像一只捕获了猎物的猎豹,眼神中充满了占有欲。
“不这样做,本皇子如此从皇叔手中把你抢回来!”
她语气坚定,怒声提醒道:“二殿下,如今臣女已和凌王成婚,望殿下慎言。“
盛谨珩声音变得冷酷,“姜屿棠,你逃不掉的,既然本殿下得不到你的心,那便先得到你的人。”眸底露出疯狂和执着。
无边的恐惧如同黑夜中的阴影,将她紧紧包围,她从未想过,盛谨珩竟是个疯子!
她用尽力气开口,“今日我便是死在这,也不会让你得逞。”
这时,她感到身体软绵绵的,头脑昏沉,身体开始燥热。
她愤怒地指控道:“你给我下了药!”
盛谨珩声音中是嘲讽,更是得意和满足,"是又如何?你终究是本皇子的人。"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悔意,只有胜利者的得意和满足。
“本皇子说了,你是我的,既然皇叔不肯要你,那便让本盛谨珩宠幸你,也算是你的福气!”
“殿下就不怕被凌王知晓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试图用凌王的身份震慑盛谨珩。
盛谨珩眼中闪过冷酷和绝情,语气中带着轻蔑,“今晚的事,除了你和本皇子以外,没人知道,你有胆量告诉皇叔吗?”
盛谨珩便是笃定了她不敢将自己不洁之身公之于众,才敢如此有恃无恐!
前世的她算是瞎了眼,竟能看上此等惺惺作态,人面兽心之人!
若她今日不能清白地活着,那便让盛谨珩给她陪葬!
她取下发簪划破手掌,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被药物所控制。
盛谨珩缓缓走近,步伐沉稳而充满威胁,伸出手试图触碰她的脸,但被她迅速避开。
盛谨珩脸上浮现出被抗拒的快感,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无情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抵抗,颤抖的手拿起发簪,紧紧抵住自己的脖子,充满绝望和无助的双眼泪流不止。
若盛谨珩再敢上前一步,哪怕玉石俱焚,她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门外敲门声突然响起,传来侍卫的禀报声,“二殿下,凌王殿下正带人往这边赶来。”
凌王来了,那她是不是有救了?
如今大仇还未得报,若是贸然对盛谨珩下手,必定会牵连姜家!
一番思量后,她还是决定赌一把!
闻言,盛谨珩瞬间惊慌失措,急忙用手帕紧紧塞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迅速将她藏到了衣箱里。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微弱的光线从衣箱的缝隙中透入,只能期待着凌王能发现自己,把她从这龙潭虎穴中带走!
寝宫的大门被猛地推开,凌王快步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两列暗卫。
盛谨珩见状心中一紧,很快恢复了镇定,脸上露出了一抹看似温和的微笑。
“皇叔今日怎么有兴致来儿臣这?”盛谨珩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松,试图缓和内心的紧张。
凌王没有回答,目光在寝宫内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姜屿棠的身影,怒气更甚。
“把人交出来!”他的声音冰冷,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盛谨珩微微一笑,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皇叔说笑了,寝殿里只有儿臣一个人,哪还有其他人?”
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眼神中隐藏着一丝警惕。
凌王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本王再说一遍,把人交出来!”
他打量了四周,目光落在角落的大型的衣箱上。
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他大步走去,猛地打开衣箱的盖子。
衣箱内,姜屿棠蜷缩着身体,衣服凌乱不堪,被雨水淋湿的痕迹还未干透,嘴被手帕紧紧堵住,手脚被绳子勒出一条条深深的勒痕。
泛着红晕的脸颊满是泪水,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凌王的心脏猛地一缩,怒火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他放轻了动作,小心把姜屿棠抱起,却发现怀中之人体温异常燥热,低头一看,掌心一道深深的伤口还在渗血。
看着眼前女子的模样,他的心狠狠揪成一团。
轻轻把姜屿棠放下,取下身后的披风为她系好。
转过身,他眼中闪过一丝暴戾的杀意,抽出手中的长剑走向盛谨珩,每一步都重如泰山。
长剑寒光闪烁,映照着他冷峻的面容。
盛谨珩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明显感受到凌王身上散发的杀气。
低沉的声音充满了雷霆之怒,“你碰她了?”
盛谨珩脸色一变,开口试图辩解,但在凌王气势的威压下,声音显得极其无力,“儿臣没碰她,只是吓唬了一下。”
面对凌王的步步紧逼,盛谨珩被吓得步步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