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
这丫头长得瘦骨嶙峋的,看上去也唯唯诺诺的,没想到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尖酸刻薄。
她目光犀利言辞,刻薄尖酸,和那甜甜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只觉得让人头皮发麻。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两个今天去来看太子爷的事情。”
“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后面的事情呢?你们不要在这含血喷人故伎重施玩,这样的把戏有用吗?”
她紧紧的攥紧拳头怒火在心里沸腾燃烧。
她紧紧的咬着粉嘟嘟的崇拜,若不是努力的克制着,真的恨不得给这小丫头几个嘴巴子。
看着那一张说瞎话都不带眨眼睛的嘴巴,真的就感觉到真的恶心。
“我的好妹妹,你就不要装了,你之前做的那些坏事都是让我一个人来背锅。”
“从一开始我想得到的东西,我想要的东西你就一直在和我争抢,从小到大就是这样,你从来都是这样的一个脾气,见不得我的半好。”
“我真的不明白都是亲姐妹,你这样的害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小丫头更是在一旁添油加醋嘱咐二人养了一出好的双黄,在一旁的所有人看着都心里动容了。
“你们闪一边去!”
洛离想要推开拥挤的人潮,好好的给大皇子看看病。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摸上脉搏,就被几个小丫头硬生生的推开了。
这一次的力气非常的大她重重的摔在地上,钻心的疼痛瞬间弥漫全身。
那光滑的额头重重的撞在了桌子一角,鲜血下来涌出,所有人顿时被吓得大惊失色。
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好像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一般。
“你们干什么问话就问话嘛,干什么都这么粗鲁?”
“我们家的小主又没有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在一旁的小丫头打抱不平的说着,压抑在心中很久的话,终于在此刻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哎哟,猫哭耗子假慈悲,自己把大皇子弄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又说要把人家看好,你究竟是想给人家看病,还是想再捅上一刀呢?”
“反正现在人都已经就这样了,说句难听的都已经油尽灯枯了,你还想怎么样嘛,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女人,居然光天化日想要……”
“啪……”
手掌印在那间落到她的脸上,丁玉媚被打的踉踉跄跄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若不是小丫头眼疾手快一把拦住,早一屁股摔在地上。
“你敢打我大家看到了没有?他就是这么一个刁蛮而且又冷血的女人……”
洛离看着那一双双兴师问罪的眼睛,心里格外的不是滋味,倔强的咬着嘴唇,不想做出任何的一句辩解。
因为心里比谁都清楚,现在就算再怎么辩解也是没有用的。
“我只说一次,我根本就没有做,我这个人向来是做事情光明磊落,如果我想杀谁,难道还用着这种方式吗?”
“我可不像某些人做着最卑鄙的事情,说着最违心的话。”
她狠狠的凝视着眼前的丁玉媚,如果目光可以伤人,估计早就已经死一万次了。
丁玉媚顿时被那冰冷的目光深深的震慑到了,他的眼神中开始多了,一丝丝的飘忽不定。
刚刚的盛气凌人有了一丝收敛不知不觉间,掌心也溢满了晶莹剔透的汗水。
“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行不行?你就放我主子一条生路吧,我主子一直对你还比较不错,你为什么要一直赶尽杀绝呢?”
跪在地上的小丫头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她的跟前,紧紧的用手拽着她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一旁哭诉的。
洛离奋力的想要挣脱,但是根本就做不到,两个人死死的拉扯在一起场面陷入到了混乱之中。
“我还有证据可以证明,你们瞧我这身上的所有伤口都是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打的。”
“她其实处心积虑的就想伤害大皇子,我一个卑微的小丫头,不听她的话就一个劲儿的打我,你们看看我这身上这些触目惊心的伤口都是这么留下的。”
她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用小手直直地指着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而另外一只手则把衣服高高的撸起来,露出了那触目惊心的一道一道伤痕!
那些伤痕,格外的清新,又仿佛是昨天才弄上的,有的地方甚至连鲜血还没有凝固。
“好歹毒的心肠啊,没有想到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经常是这么硬。”
“来人啊,把人给我拉下去,这种女人这种毒妇!赶紧给我拉下去!”
门外传来了一声训斥,那是太后娘娘的声音。
众人纷纷跪在了地上,间整个屋子里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面面相觑,互相递着眼神,但是不敢多说半句。
“好歹毒的心肠啊,如果不是我在外面听到还真的不敢相信,你原来处心积虑有这么多的目的。”
“还好今天将你这狐狸尾巴也算是抓出来了。”
老太后一字一句的狠狠说着,满脸的横肉都在微微颤抖,那凶神恶煞的目光就像是一道道冷箭。
洛离完全都不为所动,脸上的表情显得淡定而又从容,平静无波的黑眸里面没有任何的畏惧和恐慌。
“丁玉媚我早晚会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你到底有着怎样的一副面容?你以为这样子就能够打败我吗?”
她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
丁玉媚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眼底中泛滥着一抹,让人难以察觉得很烂。
她凝视着那被压下去的身影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落了地。
她抹去额头上那密密麻麻的冷汗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大家先都散了吧就留下太一在这里守着……”
“若一切听太后娘娘安排!”
众人默然的行了一个礼,相互的互相看了一眼灰溜溜的走出了房间。
她清冷的目光扫过那病殃殃的面庞眼底划过一丝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