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二麻子默默的摇了摇头一点的警惕的,看着江月明又有些无可奈何。
整个京城之中,谁不知道江月明与卫如故即将结婚。
论公论私。这卫如故必然是会偏袒到江月明那边去的。
他不过就是一个声名狼藉之人,怎么可能在卫如故那边获得先机,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本来只有江月明在这里的时候,许多的事情还是很好解决。
谁知道这个卫如故突然出现,可把所有的局势给扭转过来了。
“那个那个爷,这话可不能这样说的,我那可是一心一意为咱们京都的人着想,我虽然平日里小偷小摸是做了一点,但我这个人心还是好的呀,你若是去看看那个玻璃就知道为什么我就这样说了。”
“大人可是要谅解我一下才是呀,毕竟我也是为了大家考虑。”
王二麻子知道自己此时基本上没有胜算,所以干脆在这里糊弄人,胡搅蛮缠,想着这件事情应该能这样过去。
只是如今他可真的是小看的卫如故和江月明,卫如故和江月明对视了一眼,笑了一声。
“你只要告诉你背后的人是谁,我不会责罚你的,如果你想保住自己这条小命的话。直接将他交代出来,你又何必如此这样遮遮掩掩,难道你不觉得你那一家老小此时待在我这里也算不得安全吗?”
王二麻子眼睛瞪得老大十足的震惊,他挣扎着自己将手想要伸过来,却被卫如故很嫌弃地挡了过去,卫如故直接将手放开王,二麻子应声倒下,发出嗯哼一声,又赶紧爬了起来,跪在卫如故的面前,似有感恩戴德之意。
“难道卫大人你真的将我的家人救出来了吗?你可是不知道我为了他们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可是如今我势单力薄的又怎么可能将他们救出来,实在是太难了呀大人。”
江月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如果刚才不是卫如故同他说这个王二麻子是有苦衷的话,他真以为是这个王二麻子为了钱财迷惑了自己的双眼,不惜将他这个酒楼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给赔了进去。
不过如今听得此言,他倒是有一些小小的心疼这个王二麻子,毕竟王二麻子能够为自己的家人做到这种地步,也算得上是能被他人钦佩之辈。
“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李家做的,但是如今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而你就是这一切唯一的证人,如果你此时依附于我们,等到朝堂之上直接出来替我们作证,那李家洛百变再也没有任何的人可以牵制住你,你此时可是要考虑清楚了,我是在给你活路。”
“而那个李佳是要彻彻底底的,将你拉入深渊之中,让你再也没有办法从那深渊之中爬起,你知道当时我去救出你那一家老小的时候,他们一个个是个什么模样吗?身上残败不全,到处都是伤口,嘴角干涸,面色苍白,看起来已经是几天未进米食了,如果是这样的环境之下,你还放心他们就此待在那个地方吗?如果是我,我就算是拼掉了自己的性命,也绝不会让自己的家人陷入那般境地。”
卫如故眸光灼灼,一言一语之下如同利剑刺入了这个王二麻子的心脏之处,王二麻子眼中落入泪水。
江月明的酒楼面前只能听到这个王二麻子的哀嚎声,以及江月明的叹息声。
江月明皱了皱眉,快步走上前去,将这个王二麻子拉到一旁坐下。
默默的替他倒下一杯茶水,口中责备的说道。
“你看看你,就算你不当这样的人,你也有一身的力气可以去做许多的事情,偏偏要配合别人当了这地痞流氓,非要扰乱这京都的秩序,你又是为了什么?”
王二麻子默默地将江月明手中的茶杯推到一边,他如今对江月明做了这样的事情,此时心中十足的愧疚,根本不敢接收这样一个茶杯,对他而言,王如利剑一样刺入他,让他觉得痛苦不堪,又没有办法面对自己的过去。
“算了算了,老板娘你又何必如此,我这个人罪孽深重,许多事情根本就没有周章可言,但如果不是那个李佳非要拿我父母的性命来威胁我,我又怎么可能铤而走险做这样的事情。”
王二麻子本来是一个铁骨铮铮的壮汉,这一时间越说越感觉到委屈,不断的抽泣,江月明的帕子已经全部被这王二麻子的泪水浸湿。
江月明拍了拍这王二麻子的后背,但又很快被卫如故抽了回去,卫如故端正的坐在王二麻子的面前,面色严肃。
“你此时在这里再怎么哭都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的,我前面给你的提议你已经知晓了,又何故在这里遮遮掩掩,赶紧给我一个答案。”
卫如故修长的手不断的敲着面前的梨花桌。
仿佛是倒计时一样,面色沉郁,眉间紧锁。
王二麻子知道卫如故此事,将他的父亲母亲儿子妻子全部救下,已经把卫如故当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此事情绪一过,又赶紧跪在卫如故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卫大人将我的妻儿老母老父救下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此时就算是卫大人,您叫我去死,我也是在所不辞的。”
江月明一时间也是感到有些疑惑,连忙挥了挥手。
这古代之人就是有一点不好,动不动就在这里说死说生的事情。
实际上这恩情攒起来带到下次就黄不就十足的好吗?何必将所有的事情说的那样的严重,江月明有时十分不解。
“行了行了行了。”
“这李家作恶多端,本就是卫大人需要做的事情,你无需这样的感恩于他。”
卫如故也是觉得好奇,挑了挑眉,将江月明搂到自己的怀中,十足暧昧的说道。
“此话只怕是稍有些差误吧,我做这些事情可是费尽了十足的力气,怎的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那你可莫要这样说,我自是会十足的伤心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