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好听,到时候等我交钱,剩下的事情你老还会管吗?将自己说的这样的冠冕堂皇,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在江月明的轮番轰炸之下,那个老板终究是服软了。
“行吧行吧,算你厉害,反正我这个地方已经是很久没有人过来租了,你说个价格吧,只要是老夫能够承受,那边任由姑娘您了。”
这个老板实属无奈,他这也是因为这个地方的人实在是太过于懈,才导致这里的商户生意都很差,还想整点钱的老板一个个全都跑到外地去了,根本不愿意回来。
现如今诺大的一个镇子也就只有白鹿书院在哪里撑着。
要不是每年都有好学者到这里来,这个镇子可算得上是废了。
好不容易遇上江月明这个不怕死的。
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我不需要你降价,我现在只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将你的这个铺面买下来,开个价吧,不过老娘先跟你说好,你要是敢在老娘的面前胡乱喊价,那就别怪老娘不客气了,你应该懂得其中的意思吧。”
江月明再次将包裹里面的菜刀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面。
寒光四射,威胁着那个老板。
“那这个铺面两百两银子您看成吗?”老板试探性的说出这句话。
实际上他也是心里面在打鼓。
想着只要是江月明的脸色发生变化,他肯定是第一时间将价格给降下来。
江月明听完这个老板说完这件事情之后,思忖了一下。
两百两银子倒也算不得太多。
自适应但还有下降的空间。
要是她连价都不砍的话,岂不是让人平白当成一个傻子了不成。
“两百两银子,老板这件事情你也能说得出口,只怕是你这个铺面根本就值不了两百两银子吧,我看也就只值一百两银子,一口价一百两银子,这位老板你看如何?”
那个老板当下十分的绝望。
这哪里是在和他杀价,这根本就是在要他的老命。
“哎呦,姑娘,这要是我能一百两出手,张这个铺子怎么可能还能等到你过来买呢?你就别为难我,大家挣钱都不容易,要不这样吧,你加五十,一百五两银子咱们就将这个生意给谈成算了,咱们两个人纠葛了这么久,也该是尘埃落地了你说是不是了?”
“一百三十两,这是我做的最后的让步,不然免谈,反正你这个地方的还有大把的地方等着我去买,我没必要在你这里吊死,老板你觉得如何了?”
老板听到江月明说说的这个价格有些失落,但好在还在他的底线之中。
咬咬牙。
“既是如此,那今天就当做交姑娘您一个朋友,日后必定过来你们店铺之中来。”
江月明从自己的包裹之中小心的将那些碎银子拿出来。
“这就是一百三十两银子一分不少一分不多,还请老板你自己好好检查一下,莫要说我克扣其中音量才是。”
老板颤颤巍巍的将江月明递过来的银子拿在手中,眼睛里面是掩饰不住的贪婪之意。
“我说这位姑娘,咱们两个也算是打了不少的照面了,我自是知道你的人品的,知道你绝对不会对我做那个见不光的事情的,您说是吧?”
江月明看着这老板一脸害怕的样子。
当下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到底有多令人害怕。
她原本还想着到了书中,古代大家都是讲礼仪的,说不定她的脾气可以收敛一点。
现在看来她原先想的那些事情全部变成了徒劳。
“算了算了,你拿这钱快走吧,要不我等一下后回来你可就要得不偿失了。”
江月明面带邪笑,威胁着那个老板。
老板连忙将自己怀中的银子抱紧,像被追杀一样离开了那家店。
江月明弹了一下刚刚的手的地契。
现在他也算得上是个成功人士了,死了老公,有了孩子,还有自己的宅院。
“现在看来我们就缺一匹马了。”
江月明在一边默默地说道。
“娘亲你会骑马吗?我以前怎从来没有见到你骑过马呀。”
刚才一直在走神的江呈俭听到江月明感慨此事,突然转过身来,询问江月明。
江月明当然是会骑马的。
她当初可是马术比赛的冠军,在桀骜不驯的马匹在她的手上都算不得什么。
最后只有一个宿命,那就是被他,江月明,给驯服。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你娘亲是谁?”
江月明刚准备开始说自己的战绩之时,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
当下十分的懊恼
自己怎么就开始口不择言了。
江呈俭神色定定的看着江月明,想听江月明说她的那件事情。
事已至此,江月明也只好十分尴尬地抓了一下自己的头,无奈的说道。
“其实娘亲算不得厉害,只是当年骑过马,算不得什么。”
江月明买下这个铺子的时候,时间已经非常的晚了。
而且江月明发现这个铺子有个很奇妙的地方,就是它楼上有一间厢房,暂时可以睡下两个人。
想着这个时候已经晚上了,再去找宅院也算不得什么方便的事情。
两个人便随便在街上买了一些铺盖垫在地上。
将就着睡下。
如今已经到深夜的时候,这江呈俭是怎么也睡不着。
感受到外面的月光刺向外面,他怕自己的娘亲睡不好,睡不安稳。
连忙蹑手蹑脚的从床铺当中起来。
江呈俭小心的将窗户关上。
谁知道这江月明突然翻了一个身,站在这个江呈俭的面前。
小声的同他说道。
“此时关门的话,房间内不太流通,对咱们不好。”
江呈俭十分乖巧的点点头。
既然娘亲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话,他此时也就没有必要管别的事情了。
“江呈俭,你此时想到我的这里坐下来,年轻有件事情要问你。”
“娘亲你且说,呈俭肯定不会隐瞒娘亲你的。”
江呈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决定让自己变成一个乖孩子的。
或许是对江月明的佩服,又或许是对江月明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