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涛,我先回局里,明天我们再联系。”
杨潇潇道别。
刚抓了杨莱,需要审讯。
现在已是深夜,明天陈永涛还有排班,就回去休息了。
次日,陈永涛忙完了工作上的事,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
昨天答应张大山,今天还要帮陈岩看一下病情。
医院门口,陈永涛打了一通电话给杨潇潇。
“你下班了吗?我们还得去一趟你们新局长张大山家里。”
陈永涛直截了当。
电话一头,嘈杂声不断,过了十几秒,杨潇潇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永涛,真的抱歉,我恐怕不能陪你去了。”
“我们局长去省里开会了,而我正好有个案子要处理,抽不开身。”
“这样,那个地址你应该还记得,你去吧,就算帮我个忙。”
杨潇潇含蓄地解释道。
“行。”
陈永涛挂断电话,就朝着张大山家里出发。
到了地方,敲门片刻,张家保姆梅姨打开了门。
看到来人是陈永涛,梅姨一脸热情。
“陈医生,快进来,夫人今天就等你呢!”
昨天在陈永涛的治疗下,陈岩的身体现在已经好了很多,而且还能下床走动了。
此刻的陈岩,在客厅
沙发上坐着,面色润红,看上去和常人无异。
“陈医生,你来了呀!”
陈岩看到陈永涛走进来,眼里多了一抹光彩。
“今天感觉怎么样?”
陈永涛是给陈岩复诊的,直接进入了主题。
“陈医生,我好很多了,不过你还是帮我再仔细检查一下吧,这样我才能放心。”
说话间,陈岩站起身来,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走到门口,扭头看向了梅姨。
“梅姨,今天上午抓回来的中药,你好好熬制一下!”
“放心吧夫人。”
梅姨应答后,转身走进厨房。
陈永涛跟在陈岩身后,一同进入。
今天张大山不在家,杨潇潇也没有一起来。
为了避嫌,陈永涛将房间门大展。
“夫人,你坐在床上就行了,我给你检查。”
陈岩听后,微微点头。
陈永涛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陈岩面前,一手伸出,给她号脉。
脉搏跳动节律整齐,心肌运动率正常。
“夫人,你恢复的很不错,看这样子,体内病毒是排干净了,没有异常。”
“只不过前段时间,病毒侵袭形成的一些身体软组织创伤,还需要慢慢静养。”
“这段时间,如果没什
么事情的话,就安心在家里修养着,半个月后就能痊愈了。”
诊断之后,陈永涛嘱咐了起来。
陈岩喜笑颜开。
“陈医生,你是我的恩人,谢谢你!”
陈岩得了这种病已经有一年了,本来以为自己时日无多,可是陈永涛的出现,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她怎么能不感激。
“我是一个医生,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用客气!”
“如果夫人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陈永涛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走到客厅,陈永涛就闻到了厨房传出来的一股中药味。
正好这个时候,梅姨也从厨房走了出来。
“陈医生,怎么样了!”
“哦,夫人并无大碍,按时喝药就行,我先走了。”
“陈医生,稍等!”
陈岩从房间里追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个小罐子。
“陈医生,你救了我,家里也没啥贵重的东西,这是我们老家自己种植的茶叶,你就拿回去喝吧,也算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
说话间,陈岩已经拧开了罐子,给陈永涛看里边的东西。
陈永涛本来想拒绝,可是此刻,已经看清楚了罐子里的东西。
“天灵草?”
陈永涛瞳孔紧缩,
惊讶了起来。
“陈医生,你说什么?”
陈岩看到陈永涛吃惊的表情,有些纳闷。
“你们把这个当茶喝?”
陈永涛盯着陈岩,倒吸了一口凉气。
罐子里放着的可是十分罕见的天灵草,由于生长条件过于苛刻,一般人根本没见过这种东西。
就现在来说,外边都是有价无市。
然而,陈岩竟然拿出了一罐子天灵草。
先不说这东西的价值,就单纯泡茶喝,简直是暴殄天物。
这东西泡茶之后,有淡淡的清香,但对身体并没有任何功效,用来入药才能发挥它的真正效果。
“这是你们家自己种植的?”
陈永涛试探了一句。
毕竟能拿出一罐子,她老家应该还有很多。
“对呀,我老父亲在乡下有个小园子,专门种植这种茶叶,他之前告诉我,这种茶叶虽然市面上没有,但是很好喝!”
陈永涛惊呼。
“夫人,那这个我就收下了,谢谢你!”
“该说谢谢的是我!”
陈岩将罐子塞到了陈永涛手中。
拿着罐子,陈永涛和陈岩道别离开。
次日上午八点,陈永涛从京都出发,前往临水市。
车子一路飞驰,两个小时后就来到了临
水市。
上次打过电话后,陈永涛存了张蓝山的电话号码。
所以当下,直接给张蓝山打去了电话。
张蓝山现在有事情忙,抽不开身。
而陈永涛可是他请来的贵客,耽搁不了。
于是让秘书闫建林接待陈永涛。
不一会儿,陈永涛就来到了闫建林给的地址。
这里是一家餐厅,闫建林已经在里边等候多时。
等到陈永涛推门而入后,闫建林一脸热情招呼着。
“不好意思陈先生,张市现在有要事处理,不方便过来,还希望你能多多理解。”
闫建林满脸歉意。
陈永涛并不在意,看到陆陆续续上了很多菜,就算张蓝山人没来,也知道今天招待自己的规格非常高了。
“陈先生,要不要小酌两杯?”
闫建林手中抓着一瓶很有年份的酒,微笑问道。
陈永涛有些纳闷。
“闫秘书,难道你们可以在工作时间喝酒吗?”
听到这话,闫建林笑了起来。
“哈哈,其实平日里我们是绝对不能喝酒的,但是今天,张市给我特批,一定要陪好陈先生。”
“这样啊,其实我对酒不感兴趣,恰好下午还有重要的事情,咱们就不喝了。”
闫建林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