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涛和贺忆淳一回到制药厂,两个人就开始秘密地进行制药。
陈永涛获得的这个药方是从医书上综合了一下从前的一些老药方,创新得来。
所以要通过一轮又一轮的试验。
现在只剩下三天不到的时间,陈永涛觉得他的脚下都已经踩了风火轮,不停的在制药的车间里忙来忙去。
另一边。
新华报社的主编刘驰安急得是焦头烂额,走来走去个不停,想了很久,还是拨通了顾安辰的电话。
对面才刚刚接听,他急忙开口:“顾先生,我们这边实在是没有办法再继续压下去了,你看……”
刘驰安指的就是手底下的两个记者跟陈永涛他们去清水沟回来的那些视频。
卫生局的局长林嘉玫这边已经在施压,让他们两三天之内必须把视频整理发出来。
“不是已经发过一次了吗?”就因为陈永涛怒怼了一番,顾安辰的脾气不太好,一听到刘驰安的话更是压抑着怒火。
刘驰安着急的脑袋都要掉了,“现在卫生局的这个局长没有那么好忽悠,已经不止一次的警告我们不允许进行删减!”
“那你就说你们把视频全部都删了,不信她还能拿你怎么样!”顾安辰胡乱的骂了一声,刘
驰安那边明显不爽,“顾先生的意思是打算弃新华社于不顾了是吗?”
明明一根绳上的蚂蚱,有问题不及时解决,还推三阻四。
顾安辰听到刘驰安的话,瞬间清醒过来,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办法我肯定是有的,就是有些冒险!”刘驰安絮絮叨叨。
顾安辰忍不住骂出声音,“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我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现在的卫生局局长拉下马,等待下一个局长上任,还有一段时间完全可以消除这一次的影响,在这段时间内还要找到更加惊爆的新闻压制。”
“顾先生助我一臂之力?”这个主意一说出来。
对面的顾安辰都快疯了,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居然还想把林局长拉下马?”
为了回来做药材的生意,顾卓涛他们可是做了不少的功课。
京都的这个卫生局局长林嘉玫,那可是出了名的正直和难搞,不知有多少偷奸耍滑的人想在她的手里捞到好处都一一被拒之。
这个人非常的认死理,而且是个单身独居的女性,没什么弱点。
所以刘驰安刚刚一说出来,顾安辰就觉得他肯定是疯了!
刘驰
安的眼神晦暗不明,“那是因为你们不知道他还有别的弱点,比如她有个脑瘫的弟弟,一直都被秘密的藏在京都郊区的疗养院里。”
说着说着刘驰安就笑起来,而对面的顾安辰的听到后也是一愣,大脑飞快的转动着,很快就有了一个主意。
人只要有弱点就能够被拿下,就算是看起来无坚不摧的林嘉玫也一样。
“那这件事情你尽快去办。”
有了顾安辰的保证,刘驰安挂断电话,迅速安排人明天一早就去京都的疗养院。
在这个大环境的因素影响下,陈永涛一刻都没有耽搁,在凌晨的时候,总算是通过了两轮试验,成功的研究出了一瓶新药。
所谓的新药发布,其实就是给广大的父老乡亲们讲述一下这款新药的药性。
他们也会研发出头批的药液,让广大的病人服用,确认了疗效后会再次召开新闻发布会。
召开新闻发布会时确认这一款新药,再按照程序来进行审核,最快一个月就能够批发生产,准备上市。
“哪里得流感的人最多?”最前面的这一批药液陈永涛研究了不少,正好可以用来试用,如果有不行的地方再进行改进。
为了避免有些问题的发生,这种拿出来
的药方,他都是在医书的基础上进行了新一轮的改进的。
“病人最多的地方……”贺忆淳摸着下巴已经思考了起来,“应该是京都的疗养院,那里的孩子和老人最多,最容易交叉感染。”
“那么我们现在就出发?”带上已经研究好的药液,在贺忆淳同意后,两个人趁着天还没亮就到达了京都的疗养院。
现疗养院,是政府一手支持的。
在听到陈永涛他们说了这件事情后,疗养院的院长王慧芳考虑了两分钟,看着房间里亮起的灯光和此起彼伏的咳嗽以及痛苦的吃痛声。
她点头答应。
“我听说过陈医生你的事迹,也相信你研发的药能够治好他们。”王慧芳带着陈永涛和贺忆淳往里走,“就算我不做这个决定,要是没有好心人士的支援,没有人给他们看病提供资金,他们最后也是死路一条。”
这个季节本来就容易得流感,更不要说交叉感染,导致整个疗养院里的病情都非常严重。
王慧芳也是彻底的没了办法。
他们跟大家打了声招呼,确认每一个人都愿意来试一试,这才按照秩序给大家分发药材。
有人得知陈永涛的身份,奋不顾身地挤了上来,打开药液咕嘟咕嘟
就干了一口,把周围的人都吓坏了。
他却满脸精神,“我听说过陈医生的大名,我相信你与其等死还不如跟你搏一搏!”
有了这个人的带头,其余的人也立马端起手里的杯子一口闷喝完。
角落里有个人拿着相机默默的记录一切。
是孟笑笑。
她前段时间有些事离开了京都一趟,今天白天其实她一直都跟在陈永涛的身边。
一开始的本意是想拍一些素材,后来就发现陈永涛他们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儿,所以她就拿着相机一直跟着。
现在也是一样。
陈永涛他们倒是没有发现,因为人太多太忙,一直到天都亮了太阳升起来,药材还没有分发完毕。
为了加快效率,陈永涛和贺忆淳特意分开。
到快要吃早饭的时候,陈永涛去见了最后一个病人,是一个天生患有脑瘫的孩子。
孩子看起来呆呆的,倒也没有流口水,就是安静的坐在墙角边,看到陈永涛就咧着嘴笑。
陈永涛给他服下了一些抗流感的药液,正准备要走,这孩子不知道怎的,拉着他的手一直笑不肯让他走。
顺手搭在他的脉络上,陈永涛发现一个很奇妙的问题。
这孩子和普通的脑瘫患者不一样啊,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