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良知几个字,一个小老板忍不住反驳,“我们怎么可能没有良知,但是这种大环境下你也不能让我们吃不下饭吧?”
“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要怪就怪贺氏企业站错了队,不肯低头!”
一个小老板说完,陈永涛把带来的文件扔在桌子上,“好好看看,等会还是要提出解约的事,老爷子会同意的。”
贺老爷子一愣,但还是点头表示支持陈永涛,“他说的就是我说的。”
几个小老板一听,狐疑的看了陈永涛一眼。
有人小心地上前,把那份文件拿过来看了几眼。
才刚刚看了几眼,就和旁边的人交头接耳。
贺老爷子看着他们脸上的神色,不由得问陈永涛,“你在这份文件里面放的什么东西?”
刚才几个老板不依不饶,非要提出解约,是因为顾卓涛在背后搞鬼。
现在几个人愣住了!
贺老爷子也很好奇是为什么?
陈永涛神秘的笑了笑,等到他们议论的差不多了,他才笑眯眯的拉开一个椅子坐下:“诸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几个老板互相看了一眼。
“我们以后都不会再来了,按照以前的合同来。”一个小老板开口,还朝着
贺老爷子微微的鞠躬,“今天是我们的错,老爷子见谅,主要也是形势所逼。”
说完他转身离开,一出门就把合同直接撕碎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其余的几个小老板互相看了一眼,他们也跟贺老爷子打了声招呼,纷纷转身离开。
等到他们全部都走了,贺老爷子才如释重负的坐在了沙发上,重重的叹一口气。
这才疲惫的抬起头看陈永涛,“今天多谢你了,要不是你估计我都没有办法解决这里的问题。”
“就是,”老爷子休息了会变得有点兴奋,“你那份文件里写的是什么,为什么他们在看过后全部都走了?”
这就很令人惊讶。
“老爷子你自己看看吧。”陈永涛把早就准备好的文件递过来,上面全部都是他对药厂前些年的收益分析,还有这段时间的药材分析。
最重要的是这段时间顾氏集团跟贺氏企业的对比。
就算顾卓涛许诺了再多的好处,只要有从前的一些收益对比,这些小老板心里如明镜似的。
而且他们被人怂恿来到这里解约,就说明了其实他们也还是有点懵,只要让他们看到贺氏企业未来的计划,他们就绝对不会再动摇。
而且陈永涛还在后面许
诺了一些好处,那就是可以不计较他们这一次的解约行为。
主要未来的计划写的非常的不错,就算是贺老爷子这样的老人,看完后也连连赞叹起来。
把文件放在一边,他的心情变得舒畅了许多,“这一次就多亏了你,改天我们再一起吃饭,现在贺氏药业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
“制药厂应该是有人在背后知道,只要让我去看一看段大伟的弟弟,我确认一下死亡原因到底是什么,我这边就能想办法。”
“顾家这一次回来是有备而来,他们觉得我们吃这碗饭的时间太久了,不想再让我们吃了,所以就恶意搞鬼,但顾家做的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生意,我实在不想把这个机会让给他们。”
贺老爷子叹了口气,陈永涛的眼神却微微一闪,“我有办法。”
他没有说是什么办法,他只是打算帮贺家一把。
跟老爷子打了声招呼,他先行离开。
本来是想直接去找顾卓涛的,因为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陈永涛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发现顾卓涛这个人很奇怪。
手上和脸上都有白色的斑点,最重要的是眼角下面有一点青黑。
无论是按照风水发放支出还是因素来说,顾卓涛应该
是生了一场大病。
只是他自己还并未知晓。
只是人还没走多远,他就接到了贺忆安打来的电话。
“永涛,”贺忆安在对面快要急死了,“我来找人,一时半会可能回不来,需要两三天的时间,我妹妹应该是被顾安辰为难了,你……”
“把地址告诉我,我现在就过去,在你回来的两三天之内,我保证他们不会有任何问题。”
“你放心。”
贺忆安本来还火急火燎,听见陈永涛的话,心里的大石头顿时就放下来了,“兄弟多谢。”
只有四个普通的字,但是陈永涛能够明白他的心思。
挂断电话,贺忆安就把地址发了过来,陈永涛连忙赶往这个地方。
江鸿酒楼。
贺忆淳坐在顾安辰的对面,一只手按在桌子上,“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放过贺家?”
“当时我就已经跟你说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我们俩继续履行婚约,既然你不同意,那我们两家也就不是什么亲家的关系,既然不是,那我为何要放过你们?”
看着顾安辰这副样子,贺忆淳真的很想揍他一顿。
但是她忍住了。
贺家目前的情况不能再加剧了。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跟你结婚?”贺忆淳反问了一
句,语气中明显压抑着怒火。
“对,你不仅要跟我结婚,而且贺家所有的企业都必须由我来管理,我会每年给…嗯父亲和爷爷40的利润,不用他们承担风险,有问题吗?”
“你,你这是趁火打劫!”贺忆淳一站起来就大声的骂着,“你们早就想好了,要回来占据我们贺家的财产吧?”
“无论是制药厂那边还是公司那边合同解约的事情,跟你们顾家都有一定的关系!”
“你觉得我会嫁给你这样的人?”贺忆淳真的无比气愤,胸部快速地起伏,“想都不要想,我永远都不会答应你!”
“不答应就不答应吧,反正你只要不答应,我们就会继续蚕食你们贺家的财产,看看谁的骨头比谁硬!”
顾安辰好像一点也不在意,看着贺忆淳气急败坏的模样,他觉得心中更为舒畅。
“你会遭到报应的!”贺忆淳从小的教养告诉她不能说特别难听的话,就算再生气也只能这么说出一句。
“什么报应?”
顾安辰似笑非笑,他笑起来,“不会是让上一次那个人来找我的麻烦吧?”
“陈永涛对吧?”
刚说出名字,另外一道声音就响了起来。
“是我,不知道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