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啊!”陈永涛直接应战,抬头看着几个人的嘴脸,“就怕后面你们输得太难看。”
“不可能!”看着陈永涛嘴角得意的神色,沈魏山的得意弟子周虎业站出来,“我听说你最爱和别人比,咱俩赌一把,输的人离开京都,永远不允许在迈入这里一步,你敢不敢?”
陈永涛忍不住了咂嘴,这小子是真的敢。
“那就走吧。”陈永涛耸了耸肩带头离开,旁边的沈魏山犹豫片刻没有开口,只有周虎业笑着,“你可不要强撑着,等会儿倒霉了,我看你……”
“这么啰嗦,你还走不走?”陈永涛有些不耐烦,周虎业跟上去,进行了一波安排。
这两天京都关注的最多的就是陈永涛,消息刚刚放出去,他们第二天早上准备出发去老人院的时候,门口早就等着一大批的记者。
陈永涛带着曹阳一起,沈魏山和周虎业同行。
刚出门就被一群记者围堵,陈永涛微微一笑,就钻进了车里。
周虎业就不一样了,他面对着镜头和话筒喋喋不休的说了几分钟,一直到陈永涛忍不住开车窗催促,“还走不走?”
记者的表情有点怪异,周虎业这才收起了官方的笑容,“今天我们会尽全力
的。”
这一次他们是要到老人院这边替老人进行治疗,自然引起了记者关注。
他们的车一离开,有个小姑娘就拉着同伴跳上了车,“快点快点,等会儿就看不到了。”
“你着急什么?”同伴上车就靠在副驾上睡觉,“你什么时候对一个医生这么感兴趣了?”
小姑娘神神秘秘的眨了眨眼睛,“那是你不知道这医生的魅力,一会你就明白了。”
“笑笑,你开慢点,我要睡了!”同伴苦笑了两声,孟笑笑没有多说,一脚踩下油门跟上去。
很快就到了老人院。
这个年代的老人院其实跟养老院差不多,但他们大多都是一些从前在战争中失去家人的老人,年轻时征战四方,小伤小病不计其数,长年累月无法根治,成了大病。
到达老人院,进去就闻到一股发霉发潮的味道。
陈永涛的眉头微皱,紧接着一路往里走,最中间有个圆形的花台,大多数的老人都在这里晒太阳。
现在是初秋,大家靠在花台上晒着太阳,时不时的还唠几句,但是大多数人都没有精神。
“各位记者想要拍什么或者想要采访谁我都不管,但我希望不要影响到我们正常的治疗。”陈永涛看着想要
拍到惊爆新闻的记者,冷语道。
一句警告,就让不少记者退在了圈外。
有人暗自点头,有人心中不屑,有人冷笑起来。
陈永涛管不了这么多,将药先放下,他还没走到老人的面前,旁边的周虎业就一脸微笑,“我们今天是来给各位治病的,各位能配合一下吗?”
话音落下,老人们没有什么动静。
看着眼前的这些老头老太太,周虎业忍不住皱起鼻子,他是有点嫌弃的,他们身上一大股味儿。
但是沈魏山给他出的主意就是这样,他要名利双收,所以暂且忍耐。
又说了一句,依旧没有人理他,陈永涛不看他一眼,直接走到一个老头的面前,“爷爷,我给你把个脉咋样?”
陈永涛心态平和,语气也和善,老头艰难的点了点头,费力的把手伸过来。
两根手指一搭上去,切完脉后陈永涛转头,“黄芪,党参,六叶子,八味子,朱红,参香。”
话音刚落,曹阳就打开药箱,把需要的药全部递过来。
陈永涛犹如往常一样,将所有的药放在掌中,接着一握,在他的手中化为碎末,再放在纱布包里,用火点燃,解开老人的衣扣后敷在了他的胸膛上。
“老爷子,你平
时经常气喘,咳嗽痰多,精神不振,胃口也不好,对吧?”陈永涛耐心的分析,条条说在点上,虚弱的老人微笑着点头。
陈永涛将药包移位,解释着:“用热炙,半小时后我再以针入药替你扎针,就会舒服很多了。”
沈魏山看着陈永涛的动作,轻轻的推了周虎业一眼,朝着他使了个眼色。
外面的记者们早就打开了摄像机。
有人小声的议论。
“陈医生才是真正的医生,我怎么感觉那个周医生像是在作秀?”
“你看他,恨不得带十个口罩隔离老人身上的味道。”
“周医生的做法也没错啊,老人的身上本来就有一些传染病。”
“希望你没有老去的那天!”
几个人叽叽喳喳的议论着,孟笑笑从后面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相机,站在旁边装做记者。
咔嚓咔嚓的拍了好几张照片。
陈永涛连续治疗两个病人,就发现他们大多都是小毛小病,以药入针确实是最好的治疗方式,而且见效较快。
擦拭银针,和一个老头说好,将药碾成碎末,用银针,在里面滚上两圈,沾上一些药粉,随后凝聚于其中。
再用灵气使药粉沾染更多。
陈永涛和老爷子打好招呼就施针。
银针刚刚扎入天元穴,老头就忍不住抖了一下,却还是忍受着银针扎入身体的酸痛。
扎完两针,陈永涛回头看着站在一边的周虎业,“怎么,不是说了要以药入针吗,怎么不动?”
周虎业一听,做好准备,和一个老太太沟通好,然后像陈永涛一样把药粉全部碾碎。
只是他没有像陈永涛一样的实力,可以凭空就将药材变成碎末,要费力的在罐子里捣好几下。
完成这一步,他面对着一个记者的镜头,“所谓的以药入针,就是以银针抹入药粉,以银针扎进身体的穴位,从而达到要治病,以针刺穴的疗效,这是中医上一种非常可观的治疗方式。”
看着周虎业在那边作秀,陈永涛毫不耽搁,继续走到一个老太太的身边。
替老太太把脉后,发现她右手的经络上竟然有一个跳动的瘤子,不由得轻轻地拍了两下,瘤子在血管当中活动。
瘤子所过之处一片乌青。
陈永涛不由得拍了拍老太太的肩膀,“奶奶,这几年你有没有觉得右手特别疼,而且抬不起来?”
喊了两声,老太太都没有什么动静。
“不会是死了吧?”突然有人惊呼。
陈永涛顺着惊呼的声音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