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个有大才的人,这种技术,都可以做外科手术了吧?”
有个人兴奋的感叹起来,巩利江和林嘉玫以及贺老爷子带头站起几个人,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又带着掌声的响起。
一阵激动,上面的大屏幕关闭,沈魏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验证真相。
才刚刚迈出会议室的门,陈永涛就到了。
刚下手术台,穿着人民医院的工作服,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似笑非笑,“沈老爷子,这一关算是通过了吧?”
沈魏山有点难堪,这里还有那么多人,如果他说不通过,岂不是说话不算话?
“还希望沈老爷子讲信用,毕竟您德高望重!”最后的几字陈永涛咬音咬得很重。
听着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沈魏山只能松了口,干笑着,“不得不说,陈医生是真的很厉害!”
“既然沈老爷子认了,那就继续下一个考核吧。”
看着陈永涛脸上露出的笑,看着他的脸气得咬牙切齿。
刘勇术后两个小时醒过来了,只是腿还不能动弹。
不再像之前一样对护士非打即骂,而是了解了自己的病情,安静的躺在床上睡觉。
陈永涛则是跟着巩利江他们几个人一同回了巩家。
许青松和巩翰晖两个人不知道去
哪儿了,大家也没有追问。
准备好药材,陈永涛打算给巩利江来第二次针灸。
贺忆安和曹阳站在一边,巩华飞和林俊等在门口。
“巩先生,我要准备第二次针灸了,第一次排除了你体内的毒血,第二次是要让血液更加纯净,剔除杂质。”
“视这一次的情况而定,后续可能不用再继续扎针。”陈永涛的话说完,巩利江笑了笑,闭上眼睛说准备好了。
陈永涛看着巩利江的神色,一根银针扎在了巩利江的天池穴。
以天池为中,风池为侧,六针齐下,以御气力。
银针全部扎入,陈永涛拿出小白珠子,让小白珠子随着灵力的滚动,在巩利江的身上游离起来,这是剔除杂质最好的一个办法了。
贺忆安和曹阳看得目瞪口呆。
“这,”曹阳立马拿出小本本,一边写,一边激动的问:“居然还可以用这样的办法来进行医治吗?”
陈永涛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这是在他修炼时发现的,这种用灵气凝聚出来的小白珠子,能够起到最完美的效果。
像这种剔除杂质,小白珠子是最合适的。
“到达一定的境界才能够凝聚出这种珠子。”陈永涛面不改色,“我之所以拿出来光明正大的使用,是因
为只有你们二人在这,你们值得信任。”
话一说完,贺忆安和曹阳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在如今这个医学也算是稍微发展起来的年代,如果采用这样的治疗方式,一定会遭到质疑。
二人没有再多问,同时也在心中保密。
小白珠子从巩利江的身上游走,驱逐着体内的杂质。
没过多久的时间,小白珠子的光泽渐渐变得暗淡,刚刚被陈永涛收回,巩利江的肌肤外面出现了一层层的污垢。
比起上一次治疗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什么?”上一次治疗的时候,贺忆安不在,难免惊讶的问上两句,曹阳的眼神中也满是疑惑和求知的神色。
陈永涛将银针缓缓扎入巩利江左肩的风肩穴,将刚才的六针全部撤下,最后这一步是为了排空。
巩利江的心跳平稳后,陈永涛开口说道:“身上的毒包在体内残留多年,导致巩先生体内有杂质。”
解释完房间散发恶臭之时,门被打开,陈永涛一出来就嘱咐着他们立刻准备药浴。
泡在药桶里,巩利江被水蒸气围绕,他身心舒畅的耸了耸肩,“真的很舒服,陈医生,你的治疗非常有效。”
“杂质都被排出来了,日后巩先生只要好好的锻炼身
体,服用几副中药就可以了。”陈永涛也是视情况而定。
自从随着灵力的增长,他能够通过视觉来判断身体的一些问题。
无论是眼袋发青,还是手脚冰冷亦或者出现抽搐的情况,都有对应的病症。
对症下药,是最好的方式了。
“之前有医生给我诊断,说我的身体亏空的很厉害,要怎么样才能够补起来?”巩利江一问,陈永涛的双手按住了药桶。
“沉下心来,跟着水流的游走,让身体全部都浸泡在药浴桶中,两个小时出来我给你开药方,我们再细说。”
随着药桶里的水流涌动,就像上一次一样,只是这一次的水变得清澈了许多,洗去浑身的污垢,重新换了干净的药液。
巩利江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神经气爽,根本看不出来半个月前只吊着最后一口气。
“陈医生真乃神医。”巩利江拱了拱手。
陈永涛将药方和食补的方子全部交给巩华飞,“该说的都告诉巩少爷了,我还有点事情,得先去忙。”
“那中医协会的事……”
陈永涛回头笑说,“我想进入中医协会,会凭借着自己的力量。”
“告辞。”
陈永涛微微弯腰后,转身离开。
巩利江才看着他的背影,
高深莫测的评价,“此人日后的地位一定不会低。”
陈永涛本来想多留一会儿,但是刚才贺忆淳打来电话,说刘勇出现了恶心呕吐的症状,并且还出现了腹泻。
贺忆安和曹阳接到消息赶了回去。
陈永涛到医院时,门口围着不少人,整个屋子里都是呕吐物,一阵阵恶臭让很多人都不想迈进去。
刘勇虚弱的瘫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贺忆安和曹阳两个人从里面出来,“根据我们的诊断,他出现了心衰的情况。”
“不可能!”陈永涛一口咬下,“他身体是健康的,怎么会出现心衰?”
陈永涛不畏恶臭迈进里面,刘勇感觉有人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一般,自己每喘一口气都困难。
看到陈永涛来了,伸手就拽住了。
本来是想说点什么,但是连续几口气根本上不来,陈永涛把手按在他胸膛的天枢穴上。
刘勇渐渐的能够喘上了气,咳出了一声,“陈医生,我,我是不是不行了?”
刘勇的脉象虚弱,陈永涛神情严肃的捏着他的手腕。
安慰着刘勇,一根银针扎入他的睡穴,让他先睡过去。
陈永涛一出病房,眉头紧皱地看着病房外的人,“刚才他吃了什么,是不是服用了甲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