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座结束的第二天,郝正杰送走了几十位医生。
大家坐在大巴上,他摇着手对大家表示感谢,“这一次,就多谢各位了。”
大家摇了摇头,“还是庆幸你有一个这么好的医生坐诊吧!”
郝正杰没有说话,一直到把这些人送走,又处理了大小的事务,医院总算恢复了正常的秩序。
柳玉堂没走,贺忆安也还要留下,他已经跟爷爷那边说过,爷爷让他多留一段时间。
朱志洪和孙闻松倒是准备走了。
结果孙闻松这边才刚刚踏上大巴车,许青松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你要回去干什么?回去捞钱还是捞名气?”
孙闻松的脚顿时就停留在原地,感觉一步都迈不出去,只能从大巴车上退了下来。
“就先不回去了,我留下。”
笑话。
祖师爷都已经发话了,他要是敢走,许青松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朱志洪看着孙闻松,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虽然周锐凌这一次的事情他没有参与,他成功的脱身。
但是他对陈永涛的恨意早已日益增加。
总有一天,他要把陈永涛的名声彻底搞臭。
让这个人彻底的在世界上消失!
大多数人都留了下来,
陈永涛今天要开始给段静秋看病,所以大家就聚了过来。
也包括刘石海。
他好几天没见到孙闻松了,现在总算有机会说话,碰了碰他的肩膀就说:“我说的话没错吧,陈永涛才是最厉害的医生。”
孙闻松点头,“你说得对。”
“就是你的消息可能延迟了一点,我们中医协会的祖师爷已经收了陈永涛为徒。”孙闻松的话刚刚说完,刘石海就瞪大了眼珠子。
嘴巴张得老大,能塞得下一个鸡蛋。
“不会吧?”
刘石海还在说着,陈永涛就已经从那边过来了,带着大家走进了诊室。
诊室特别大,就是为了他们参观和学习的。
段帆一看到这么多人进来就慌了,连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医生,这,这……”
看着段帆,陈永涛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我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现在我要开始替你姐姐着手治疗,你信我吗?”
段帆的眼睛眨了眨,重重的点头,“我信你。”
让段帆在旁边看着,陈永涛让所有的人都上前把脉。
柳玉堂也上前了一步,陈永涛这才注意到他,这也是个跟孙闻松年纪差不多的老头。
但是他们好像不认识。
陈永涛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等到大家都把脉完毕,他才问:“大家都有什么看法,可以说说看。”
“这姑娘已经陷入了深度的沉睡,沉睡一旦超过三个月就是僵硬的植物人,这辈子醒来的几率就不大了。”
“孙医生说的对,而且这个姑娘的体内应该还有淤血,脑子里的淤血要是不清除,就会压迫到神经,发生更严重的状况。”
每个中医都发表了自己的想法,一直到贺忆安。
他才说:“虽然西医现在的手段已经算的算是不错了,但是如果直接做开颅手术,我估计国内没几个人能够治得了,所以我还是建议用中医治疗。”
无论是开颅手术还是心脏手术,对于目前的人来说,他们的接受能力都是比较差的。
因为大家都觉得一旦把心脏拿出来做了手术,或者一旦把脑袋切成两半,人还怎么活下去?
他们的认知趋于他们的局限。
听到贺忆安这么说,在座的人都点头,大家都看着陈永涛,“那,陈主任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我的办法?还是中西医结合治疗,采用中西医结合的方式来对病人进行一个促醒。”
“分别是西医的设
备仪器,和中医的中药以及针灸之术,以此救治方法唤醒。”
“在人清醒过来之后,我会在一天之内解决掉她脑子里的淤血,不至于压迫神经。”
陈永涛从容不迫,在座的人都欣赏他的气度。
刘石海面容微变,“如果不先清除淤血,就直接做促醒的方式,会不会对病人造成一种不好的后果?”
主要是刘石海不懂,所以他就问了,没有半点要针对的意思。
“我知道刘院长你的意思,之所以要进行促醒,是因为病人是遭到了极大的碰撞,所以才陷入沉睡。”
“促醒后,在几个小时之内清除体内的淤血,让神经不再被压迫,问题也不会很大。”
陈永涛一番解释,周围的人都听清楚了。
“那什么时候开始?”贺忆安心中隐隐有点激动,在京都人民医院,他一直都没有接触过这些病例,现在却一次又一次的接触。
对他以后的经验是很有好处的。
“大概明天早上开始,今天我要开始布置促醒病房,给她上管子吧,我的药要从管子里注射进去。”
确定了方案,在座的人又都看了一下,这才跟着陈永涛一起离开。
陈永涛刚走到门口,段
帆拽住了他的衣服,“大哥哥,你还没有带我去找警察。”
段帆的声音很小,说完就低下头,眼神有点胆躲闪,真怕陈永涛骂他。
陈永涛这才拍了拍脑袋,“抱歉抱歉,我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我现在就带你去好不好?”
段帆点头,他立马带着人就去了警局。
等到樊依然和莫小雨记录了段帆所有的言论,他又给两个人鞠躬,“警官姐姐,我希望你们的速度能够快一点,我想把钱要回来给我姐姐付医疗费。”
樊依然和莫小雨心中一阵阵的心酸。
“我们会尽快的,你放心。”这种强硬夺抢他人遗产的事件,樊依然处理过好几次,早就已经得心应手。
带着段帆从医院出来,陈永涛带他去吃了个饭。
回去的时候,看到有个人坐在他的办公室里。
“你有什么事吗?”看到那个背影,陈永涛就把人给认了出来。
这个人一直都参加他的讲座,听他讲解,但是从未多言。
柳玉堂。
“想必陈主任早就注意到我了,我之所以来参加这一次的讲座,是因为我多少懂一些中医药理,还有,”柳玉堂把手里的资料递过来,“我是想请你替我孙女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