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搞我,那我也得反击啊。”陈永涛说完,刘石海就不再说话了。
毕竟两个人认识的时间都已经这么久了,互相都明白是什么人。
也没有必要在这里扭扭捏捏。
薛图看着他们两个在前面说话,总觉得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多说。
一直到了金德刚的病房,郝正杰和沈梁星他们都来了,其中也包括唐梦和陈宇。
陈宇还是哆哆嗦嗦的,看起来就很害怕,根本不敢往金德刚的病房里面看,沈梁星看见的时候止不住冷笑。
陈宇明明是跟他一起来的,但是和陈永涛的关系却那么好,甚至还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要是不搞这小子一把,让他这辈子都做不了医生,还真的以为他是吃素的?
心里冷笑连连,他昨天晚上已经在金德刚的身上动了点手脚,任凭陈永涛再怎么厉害也查不出来。
那可是在曾国同给他们看的医书里的一招禁忌之术,也只有其中一小段而已。
而且还是他偶然之间才发现的关联。
陈永涛并没有仔细的看过那本医书,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而已。
估计看不出来什么大的问题。
“还是没有成效?”陈永涛问着刘石海
,就绕着金德刚走了一圈,经过一番把脉,也确实认定是扎错了经脉导致。
更加让陈宇害怕的发抖,唐梦就在后面紧紧的盯着,她总觉得沈梁星脸上的笑容特别假。
就像是一头披了羊皮的狼。
“我昨天的针法乃是心悬针,此针名为心悬,是因为它有疏通经络之效,同时也能够让植物人有所反应。”
“中间有三部都是不可缺少的,而我都一一做到了,不可能没有成效才对,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陈永涛欲言又止,刘石海却激动地拽住了他的手,“你说的是林先生研发的心悬针?”
每一位在医坛上有名的人都会研究出一种针法,现在陈永涛所说的心悬针,就是其中之一,是四五十年前去世的一位老中医研究出来的。
那个时候的刘石海还特别年轻,而陈永涛他们还没有出世,没想到他居然连这个都会。
刘石海的瞳孔中闪现出震惊之色,沈梁星此刻也反应了过来,爷爷也有那心悬针的收藏,只是他没有学过。
陈永涛的能力竟然出众到了如此地步,而且就连心悬针这种难得一见的针法都能学会。
一定要找到他的医书。
他的医书一定包罗万
象,要是能够得到,那么他成为顶尖中医的日子就不远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陈永涛把话题扯开,薛图也紧紧皱眉,“还是尽快的看看吧,我怕最后用你的命来抵,你又不想赔。”
薛图的语气当中有一丝威胁的味道。
陈永涛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还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他刚刚打算把灵力探入进去。
外面的沈梁星就开了口,“陈主任,如果没有成效,不如重新换一个针法吧,病人的病情已经不能再拖了。”
沈梁星每一次说话,陈永涛都觉得他是有所图谋,朝着他的方向看过去。
这个人的脸上有一丝阴霾之色,而且隐隐勾起一抹笑意。
应该是在算计他!
“这个就不用沈医生操心了,既然我答应了薛先生,那就一定会治好这位病人。”
看见沈梁星的时候,陈永涛的脑海当中,忽然浮现出了所看过的医书中记载的一句话。
——扎了中枢,印堂,后梁等穴位,以气封穴,皆失生息。
说实话,这句话在这本医书当中一点也不显眼,只是被人用特殊的字体在一段话当中标注了出来。
陈永涛当初看《名医之法》的时候,也只是大概的扫了
一眼,记住了里面的一些东西。
因为他过目不忘,所以他脑子里浮现出那一片段落,随后又从中提取到这些重要的字,那些自己被人特殊标准。
现在他忽然想起,就觉得情况不对。
这是邪恶的封闭一个人的生息之术,一旦封闭的时间太久,这个人就再也没有救回来的可能。
他的医书上曾有显示,邪恶的禁忌之术都是有可解之法的,首先要找到扎入体内的银针。
因为这种禁忌之术,每扎一个穴位,都是要把银针隐藏在体内的,而且要隐藏在深处,要有灵力的推动。
陈永涛想着想着眉头紧皱,神情开始慢慢的变化。
“先检查一下是不是出了问题。”陈永涛说完就紧紧的按住了印堂穴位,一根手指缓慢的输入灵气,竟然在深处找到了一根细微的银针。
银针已经断裂,只剩下最下面的那一半。
陈永涛的瞳孔骤然一变,沈梁星在外面看到的时候浑身冒出冷汗,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莫非是他发现了什么?
正在疑惑之际,陈永涛的两根手指重重地按在印堂穴位之上,随后一点一点的往上提起。
一开始看不到什么东西,大家在门外看的有点莫名其妙
。
陈永涛这究竟是在干嘛?
随后一转身就能够看到有一根细微的银针,竟然缓缓地从印堂穴位被陈永涛拔了出来。
只是他用的力量似乎很大,额头上都已经出现了汗,而那根银针也在止不住的震颤。
仿佛下一刻就会直接断掉。
看得外面的人都提心吊胆,他们都知道这种银针一旦断裂就会留在人的体内。
非常凶险。
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刘石海更是惊讶的连一句话都不敢说,而沈梁星则是满头大汗。
怎么会?
他自认为把银针掰成两段,用下面的那一截扎了进去,随后再用力封存,是不会有人找到这根断裂的银针。
银针一直在印堂穴之中,就会导致这个人不会醒来,永远陷入沉睡的状态。
时间一长,还会因此而死去。
可陈永涛又是怎么发现的?
在陈永涛的努力之下,那根断裂的银针总算是被直接抽出来,稳稳的落在一旁的盘子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导致他没有醒来吧?”
刘石海摸着下巴一句无心之言,倒是让周围的几个人都有些狐疑了起来。
这可是县医院,难道还有人不想让病人醒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