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惠兰一听着急了,着急的说着那天晚上的场景。
“明明就是你把我叫到了包间,说只要我做了这件事就给我两万块!”
王绍军却愤愤的盯着她,“有本事你把两万块拿出来,或者直接拿出是我找你这么做的证据!”
听到两万块,杨惠兰的手抖了一下,她根本就拿不出来,当时也没有录音,现在没有办法证明就是王绍军指使的。
“看吧,连你都拿不出证据,你们就想联合污蔑我!”王绍军说着坐在了椅子上,“樊警官,你们这些办案的人可要讲究证据才行!”
樊依然死死的盯着王绍军,死不认账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倒打一耙。
听着他掷地有声坚决不承认的行为,樊依然紧紧握住拳头,恨不得上前去就是一拳。
而王绍军看着杨惠兰的表情,心中已经有数了。
两万块钱,昨天晚上就已经拿到,她肯定第一时间就拿来给丫丫交了住院费,现在想拿也拿不出来。
而金辉饭店的那个摄像头正好坏掉了,所有的证据都扯不到他的身上,他没有必要自乱阵脚。
只要他一直不认,任凭杨惠兰怎么说,樊依然没有实质的确凿证据,就不能贸然将他带走。
何况他还有他老爹王林山在后面坐镇,老爹在副院长的位置做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有了广阔的人脉,根本不
惧她。
“你……”樊依然正气愤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她愤愤的咬了咬牙出去接听电话。
进来的时候扫了王绍军一眼,让杨惠兰跟她离开。
王绍军在后面猖狂的笑着,“在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前千万不要再来烦我了,否则我一定去警局投诉你!”
樊依然气得咬牙切齿,要不是陈永涛在电话里说他有办法,她今天要强行把人带回去拷问!
回到丫丫的病房,杨惠兰满脸都是愧疚神色,朝着黄亦雪深深的鞠了一躬。
看了丫丫一眼才说:“黄小姐,下药的事情虽然受人指使,但确实是因为我利欲熏心,一旦丫丫的病好了,我就会到警局去接受惩罚。”
经过今天的抢救,杨惠兰终于顿悟,有些事情并不是用钱就可以解决的,她太亏心了。
黄亦雪目睹了一系列抢救的过程,看着丫丫被陈永涛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再加上她确实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此刻也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
“我不追究你的责任,我只追究幕后人的责任。”
这边一语带过,樊依然就忍不住问陈永涛,“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你是警察你不知道该怎么做?真要找证据还不简单?不过这事也不着急去做,先找两个人盯着王绍军,记录他去过的地方,然后我们再做具体计划,记得准
备好录音笔。”
陈永涛嘱咐了一番,樊依然立马去办事,而他和黄亦雪也打算先回去一趟,明天再来替丫丫医治。
再回去的路上,黄亦雪看着外面的路,犹豫片刻,才尴尬的开口,“昨天晚上的事……”
说着说着,又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陈永涛正好回过头来,“我把你治病的药材罗列出来了,这两天可以花点心思找一找。”
似乎是知道黄亦雪要说什么,陈永涛看着窗外,抿了抿唇,“对我而言,昨夜的你只是一个病人,所以不必放在心上!”
一句话就把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全都说通,黄亦雪的心扑通扑通跳了两下。
陈永涛的魅力在此时和救人的时候折现出来,她竟有一丝丝的心动。
陈永涛主动说出,黄亦雪也不必再纠结,等回到黄家,就把医院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黄长天愤愤的拍着桌子,“要是这件事情真的是王家父子所为,虽然确实要花点力气,不过他们如此行为我绝不能忍!”
就连黄长天也知道,王家的势力盘踞可不是一天两天,他们除了在医院的职位之外,家里还经营着一个医疗器械公司,甚至还有个大型制药厂。
虽然不是他们本人管理,但他们可受益无穷,但就因为法人不是他们,所以上面的人也管不着。
陈永涛听出其中意味,也
并未多说,只是在樊依然告诉他王绍军去了酒吧后,他心中想到了办法。
跟黄亦雪他们打了声招呼,陈永涛和樊依然就在王绍军待的那个酒吧碰面。
樊依然紧紧的拉住陈永涛的衣服,朝着里面看的时候说:“你不是说你有好办法吗?到底是什么办法,你先告诉我呗!”
陈永涛一直憋着不说,她感觉心里有只小猫在挠似的,痒痒的。
陈永涛凑过去说了两句,樊依然顿时就瞪大了眼睛,“你这可是暴力取证!”
“蒙住他的眼睛,再暴力他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
陈永涛推门进了酒吧,过去在洗手间那边的位置等着。
樊依然在门外看着,犹豫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决定采取陈永涛说的办法。
现在天色还早,王绍军之所以这么早过来,是来找陈斌商量对付陈永涛的计划。
刚坐下没有多久,服务生就告诉他洗手间那边有人找,是一位姓黄的姑娘。
听说姓黄,王绍军压根就没有多想,急匆匆的放下杯子就找了过去。
才刚到洗水间的门口,王绍军正疑惑怎么没看到黄亦雪时,突然就眼前一黑!
陈永涛拿着个袋子套住了王绍军的脑袋,揪着他的领子拖进了洗手间里面。
陈永涛两拳砸在他的身上,又是一脚踢在腹部,直接把他扔在了角落,扭了扭脖子,“对黄亦
雪下药的人是不是你指使的?”
陈永涛的办法就是如此简单粗暴,把人痛揍一顿,让王绍军说出真相。
“你xx妈是谁!知不知道我是是谁! ”王绍军怒吼道,咬着牙就要站起来,却又被一脚踹翻。
“我管你xx妈是谁,你要是一直不说,我就一直揍你,我敢保证你被揍得你爹妈都认不出你来。”
陈永涛捏了捏手腕,朝着王绍军肋骨处来了一拳,然后又在后背击打了几下,疼得王绍军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他想忍着,但压根忍不住。
在陈永涛又一次准备动手的时候,他疼得大叫,然后急忙求饶说:“别打了,别打了,好汉,好汉饶命,我说我说,这件事确实是我让人做的!”
在陈永涛的威胁下,王绍军只能把当天晚上的事情详细地讲述了一番。
等到录音完毕,陈永涛直接把王绍军打晕在洗手间。
看到陈永涛走出洗手间,樊依然迎了上去,两人走出了酒吧,樊依然这才凑近低声问道:“你确定他身上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陈永涛摇了摇头,前世可是有一个新闻的,一个女大学生捅了她的前男友三十多刀。
刀刀避开致命之处,最后被鉴定为轻伤。
他对人体的构造也非常清楚,再加上他精准控制着力量,想要做到不见伤口却疼痛不已,也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