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遥的这些毒药都是上辈子做特工时候才学习来的,想不到在这一辈子竟然用来对付刺史。
也算是学的其所,可惜刺史大人本人是没有碰过那些银票。
不然事情就好解决了,安平遥想到这里只能感叹一句,对方的运气真不错。
一晃几天过去,原本应该在半个月到东洲的王侍郎竟然提前到达,通知安平遥的时候,她正在院子拆纳凉。
刺史大人亲自去码头接人,弄的十分隆重,到是王侍郎有些受宠若惊。
要知道在京城,他的官职不大,没有享受过这种排场,第一次觉得做官不错。
想到安平遥等着他去对付,方卫之和华闻公主承诺,只要这次任务完成的好,他就能升官。
一个公主一个是国师,自然能在皇上身边说的上话,帮他升一级简直不要太简单。
这也是他愿意为方卫之卖命的原因,像他这种没有背景,没有能力的人,除了抱住金大腿之外,真的没有其他办法。
他对这个刺史的印象不错,想来对方也是受到了安平遥的压力。
人人都认为安平遥只是个嚣张跋扈的公主,只有王侍郎知道,对方对他们高临不忠,只是皇上看在贤王的面子上,才没有治她的罪。
想不到刚到东洲,她竟然敢索贿,这也是够大胆。
数额已经到了两万两,要知道他这个小小的侍郎,一年的俸禄也就是一百两而已。
想到两万两,王侍郎觉得一阵头晕。安平遥胃口这么大,出事也很正常。
“刺史大人,皇上让卑职来调查那两万两银子的事情,现在可有什么进展?”
王侍郎坐在马车里直接问他,毕竟这不只是皇上交代的任务,还有方卫之也在叮嘱他好好查。
“钦差大人,李大伟就是那个管赈灾银的人死了。是被人杀死的,至于银子在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
“当然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收到两万两银子。”刺史大人不失时机的说道。
他一点都没有提到安平遥,但每一句都在内涵对方,刺史大人在京城也有眼线。
早就听说王侍郎和方卫之走的很近,而且这人还在朝堂上质疑过安平遥。
可以说两人不对付,在京城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这次到东洲,刺史觉得可能背后有方卫之在。
安平遥之前想给方卫之下药的事情,刺史大人也是听说过。如果他是方卫之,可能也会厌恶安平遥。
不过,安平遥还真不像是那么傻的人,反正他见到的安平遥,可是个十分精明的女人。
他觉得传言中的安平遥和自己见到的人,好像是两个人一般。
“你是说安平公主杀了李大伟?”王侍郎皱着眉头,他在路上浪费了不少时间。
要知道他走的是海路,这一路上根本没收到消息。
刺史急忙摇头,他可没有提安平遥的名字,王侍郎如果这么认为,他也是没有办法。
“没有人知道是谁做的,安平遥也正在追查。如果王侍郎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去问公主。”
反正这事情绝对不能让自己牵扯进去,刚好两人之前就有恩怨,让他们好好的去斗。
自己能置身事外更好,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沈家,他家儿子的毒还在找人去解。
王侍郎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在东洲州府转了几圈,看到不少的流民,不过好在东洲天气不冷。
对他们来说还是可以忍受,虽然吃的不怎么好,但能活着已经是十分幸运的事情。
王侍郎不得不承认,刺史大人做的不错,能让流民活命就好。
“公主,王侍郎已经到了东洲,这会儿去巡视了。”
子期看着安平遥,对方正仔细的看着东洲的地图,好像对王侍郎一点兴趣都没有。
要知道王侍郎来做钦差大人的目的就是安平遥。
“我已经听说了,他来就来吧。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安平遥盯着那地图,她知道这里是贤王的封地,不过不知道封地竟然这么大。
不过这里人少,有不少的荒地,和京城完全不能相比,就是和其他的王爷相比,也十分寒酸。
只是她很好奇当今皇上是怎么相信贤王要谋反,毕竟这地方没有什么钱。
忽然她想到,自己又是带入了现代的思维。对方是个王爷,根本不需要真的有心谋反,只要当今皇上觉得你有可能,那就是谋反。
“我在和你说话,王侍郎马上要来找你了。”子期总觉得这两天安平遥,一直盯着地图。
连那两万两银子似乎都失去了兴趣。
其实安平遥不是没有兴趣,而是觉得着急没有用,沈家早晚会找到她头上。
到时候她就不相信,沈家的家主不肯招认,只要他拿出那两万两,自己儿子就你得救,他会犹豫吗?
“我也拦不住对方啊。”
安平遥早就知道对方是方卫之的人,想不到就算是自己到了东洲,还要和京城那些人斗智斗勇。
果然到了吃完饭的时候,王侍郎主动来找她。
“不知道王侍郎所来何事?”
“有人状告公主在东洲问那些豪绅索要钱财,公主不解释吗?”
王侍郎认真的看着安平遥,他还是觉得上次大月人的事情,公主做的有错。
按照律法本来应该被处罚,这会儿也做不了公主,但皇上心软,没有惩罚她,可是安平公主不知道悔改,竟然还敢知法犯法。
“你有证据吗?”安平遥笑着问道,她不用去调查,就知道是刺史大人在告状。
不过刺史大人和她关系本来就不好,估计连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皇上让卑职来查这件事,公主殿下,李大伟可是你派人所杀?”
安平遥看着王侍郎那认真的劲头,哈哈大笑,方卫之真的是手里没有人了,所以才找个傻子过来。
“我没有杀人,李大伟是别人杀死的。你听说了毒银票的事情吗?”
王侍郎摇摇头,这才是他到东洲第二天,什么毒银票,他听都没有听说。
“本宫把那两万两银票上涂抹了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