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他真的去了吗?”宁夫人还是不敢相信,虽然宁知是个傻子,但依然是她儿子。
突然听到儿子可能已经死了,她心里一阵难过。
如果当初宁知不入赘公主府,现在或许还活着。不去公主府,自然是不会去赈灾,哪里可能被灾民冲击。
所以怪来怪去,罪魁祸首就是安平遥。她虽然不在宁家,可是宁家早就被她搅的乱七八糟。
“听公公说失踪好几天了。”
宁知和安平遥不知千里之外的亲人是怎么想他们的,三个人正在想办法进入州府。
“看到没有,就是那地方。是州府城墙最薄弱的地方,曾经有人偷偷从那边过去。”
左向天和周围的人混熟了之后,有人带着他去踩点,毕竟是州府城墙不是一般的高。
左向天和子期用轻功应该是没有问题,但安平遥不会轻功,这就很麻烦。
“要不你进去找找人。”
安平遥看着那高耸的城墙,她可是没有信心去翻越,她在现代是个特工,就算是攀援,也是需要工具。
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光是靠着双手可能不大。而且城墙上有人在守卫,安平遥觉得最后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也好,你们在外面等我。”左向天看着宁知。
安平遥无奈的看着左向天,知道他是寄希望在宁知身上,可惜他不知道真相。
“如果可以多带点酒出来,我有用处。”
如果左向天找到刺史府,他们不愿意帮忙,那就只能拜托宁知。
宁知的轻功明显比左向天高,或许他可以带着自己翻越城墙也说不定,总归是一条路。
左向天虽然觉得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喝酒,十分不靠谱,但还是点了点头。
夜晚左向天依靠轻功进入了州府,他没有多想直接去了刺史府。
公主之前交代,让他要格外的小心,提醒他刺史可能不想帮他们。
尽管左向天不怎么相信,但还是偷偷的进入了刺史府。
他躲避在树上,仔细观察着里边的一举一动,发现皇上的几个人,好吃好喝,甚至比在京城还要开心。
左向天摇摇头,开始有些相信安平遥了,对皇上派来的人来说,公主不见了,应该是劳心劳力的去找人。
而不是花天酒地,除非对方根本不在乎公主,或许应该说上面的人不在乎公主。
左向天不知道要怎么做,如果就这么走了,好像不太合适。
他想了想还是敲响了刺史府的大门,左向天衣服破破烂烂,没办法一路上风尘仆仆就是这样。
“去,一边呆着去,这里是刺史府。”
“我要见刺史大人,我是安平公主的管家,我有公主的消息。”
“胡说八道,公主已经死了,哪里来的管家。”
“我要见刺史大人,你如果不通报。到时候公主回来降罪下来,你觉得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小厮转动眼珠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是这个道理,反正他不敢得罪任何人。
“在这等着。”
小厮急忙去找刺史大人,管家通报之后,才让他进去。
“那人说是公主的管家?知道公主在什么地方吗?”
刺史知道公主是和管家一起失踪的,他已经当那三个人死去,现在突然冒出个管家来。
他不知道是真是假,说实话他是希望公主去死,如果还活着,他的麻烦更多。
“大人,我去看看。”师爷低声说道,毕竟如果公主真的活着,他们也不敢怠慢。
就算是皇上不怎么宠爱,但对方毕竟是公主。
刺史大人点点头,师爷一向稳重,自然是知道怎么做。
“刺史大人呢?”左向天站在门口,看到小厮带了个人回来,虽然没有见过刺史大人,但直觉感到对方不是他要找的人。
“在下刺史府的师爷,不知道公主现在在何处?”
师爷上下打量着左向天,公主府的这个管家看上去不是一般的狼狈。
其实在小厮说公主的管家之后,他就觉得后者多半是真的。
敢欺骗他们刺史大人的人,几乎没有。
左向天警惕的看着师爷,公主突然有了下落,难道刺史不是应该十分激动才对,怎么连面都不愿意见。
“你们现在打开城门,让公主进来。”
“公主在城外?原来如此。”
他就说如果公主在州府,应该早就过来了。
“你以为呢?公主如果在州府,还用的着你们。”
左向天原本以为安平遥公主的身份,应该是所向无敌,但真的接触下来才发现,公主因为没有实权,甚至有时候不如他们宗主。
“只是城门不能开,一旦打开城门。灾民蜂拥而至,城里必然大乱。”
“那你说如何,难道要公主一直在城门口等着?”
如果安平遥知道,刺史府的师爷这么说,不知道会是什么想法。
“老夫没有这么说,只是让公主多等几日。城门很快就会开。”
“那你说到底何时才能开?”
师爷磨磨唧唧,就是不肯说出确切的时间,左向天厌烦继续拖延下去。
没有理会师爷转身就走,他用安平遥的发簪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和酒这才离开。
本来要回去的时候,左向天发现自己后面多了个尾巴,几次轻功下来,左向天是逃的无影无踪。
安平遥和宁知找了个偏远的角落待着,不见到左向天回来,他们不会靠近城门。
她觉得刺史恐怕不会打开城门,就算她是公主也一样如此。
一直等到后半夜,左向天才回来,不过脸色不怎么好。
安平遥看着他,知道事情应该是不怎么顺利。
“公主,刺史府那边说让你多等几日。”
安平遥冷笑,多等几日,她可能已经死了,这些混蛋根本就不想让她回去。
“我知道了,他们情义我可是会好好的记在心里。”
安平遥讥讽的说道,她把食物递给宁知,还让他喝了酒。
肚子里有了食物,安平遥松了口气,左向天不知道安平遥为什么把酒给宁知。
以为是宁知十分爱喝酒,就没有管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