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是喝了点酒吗,那酒其他人也喝过,一点问题都没有。”
“启禀驸马,公主这是吃了发物所导致的,老夫会给公主开些药,吃了两剂就能痊愈。”
宁知听他这么说,才放下心来,让管家跟着快去拿药。
大夫走后,宁知越发觉得迷惑,安平遥在宴会上基本没有吃什么东西,唯一碰过的就是那酒。
但其他人可是没有半点反应,就连方卫之也喝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到安平遥这里反应如此大。
因为药中有安神的药材,安平遥喝了之后就睡了过去。
宁知让人寸步不离的守着房门,自己回到了厢房。等到深夜,宁知穿着夜行衣离开了公主府。
片刻之后,宁知出现在一个神秘的宫殿里。
“宗主你终于来了。”
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看到宁知,一脸的惊喜,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宗主了。
“宗门这几日如何?”
“启禀宗主,我们听说西北战事吃紧,国库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
“还有就是皇帝秘密下了诏令,加快清除武林宗门,说是之和贤王有牵扯。罪名就是意图谋反,有些宗门的弟子神秘失踪。”
“还有这种事?不过就是皇帝老儿担心自己的皇位罢了。”
宁知冷哼几声,之前的武林势力明明支持的就是当今的皇上,有些宗门甚至还帮皇帝处理一些不上台面的事情。
他这是想卸磨杀驴,果然能成为帝王的人,都是无情之人。
多半是皇上担心江湖中人实力做大,威胁到他的王权,所以才在暗地里诛杀江湖中人。
“宗主,我们怎么办?万一那皇帝老儿盯上我们。”
“让宗门中的人都暂时低调做事,我会想办法。只是那皇帝早不清理晚不清理,为何是现在?”
手下急忙说道:“皇上身边有个年轻有为的国师,他给皇帝出的主意。”
“原来是他?”
“宗主认识国师?”
那人问完之后,看到宁知用冰冷的眼神望着他,就好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他急忙闭嘴,战战兢兢的低头不敢再说什么。
“不该问的事情,最好是不要问,去帮我调查这个国师的底细,越详细越好。”
手下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一个黑影飘飞出去,只留下一阵风而已。
“宗主总是这么来无踪去无影,我们都联系不上他。”
看到宁知已经离开,他们才敢抱怨。
宁知离开宗门之后,回去看了一眼安平遥,发现她脸上的红疹已经消失,这才放心下来。
安平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个毛茸茸的脑袋。
先是吓了一跳,多年特工的训练让她对外界格外警醒。等到她看仔细,发现是宁知,这才回想起来自己是穿越了。
“宁知,你怎么睡在椅子上?”安平遥皱着眉头问道。
宁知迷惑的摇摇头,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也忘记自己怎么在这里了。
安平遥知道问他就是白问,看到桌子上的空碗,她低头闻了闻,浓重的中药味。
她闭上眼睛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喝酒,好像喝的过敏了。
安平遥回想起她之前在宫里,就经常被华闻捉弄喝酒,当然不是她愿意的。
喝完酒就竟然会出疹子,然后担心被传染,她就被会送到一个小隔间里生活,一个月之后才能出来。
安平遥知道古代是没有什么过敏一说,当然也不知道安平遥不能喝酒,或者知道,只是不在意而已。
她仔细的回忆着,发现原身竟然被针对,华闻似乎是知道她不能喝酒,所以只要她生气,就让安平遥喝酒。
原身那个傻瓜,还以为华闻是对她好,毕竟都是陈年佳酿,不是谁都能喝的。
安平遥无奈的摇摇头,原身这种脑子能活到现真是不容易,可能要感谢她那个死去的父亲。
皇上自然是不能让安平遥出事,不然天下之人恐怕会认为他刻薄寡恩。
但是不出事和关心她却是两回事,当然原身本来也就不讨人喜欢。
过敏这种事情在这个时代还是很难说清楚,不过安平遥觉得有件事情很奇怪。
如果是她对酒过敏,那新婚的时候,子期应该发现才对,但他好像是没有反应。
“不对,我在公主府就喝过酒。”安平遥猛然清醒道。
所以她可能不是对酒过敏,只是对华闻的酒水中加入的东西过敏,好在能治好,不然真让华闻这个混蛋给害死。
不过华闻对付她的这个仇,安平遥可不能随便翻篇,既然她不想好好的过日子,那她就奉陪到底。
不过现在还是保住命要紧,如果她不能快点筹措三十万,恐怕连对付华闻的底气都没有。
安平遥虽然是个特工,但不是鲁莽之人,不然她早就死了几百次。
当然她在现代还是死了,而且是被人算计而死。
穿越到这里,能够重新活一世,对安平遥这样的人来说已经是莫大的仁慈,正是知道死亡的疼痛和恐惧,她才要好好活着。
不能被华闻整死,想到这里安平遥深吸了一口气。
宁知看安平遥终于清醒过来,走过去拉她去吃早饭。
刚出去迎面遇到管家,他诧异的看着宁知,一脸的迷惑。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安平遥猛然想到宁知身上有酒味,在赏花宴上,宁知是没有喝过一滴酒,她眼神紧缩,觉得大事不妙。
“公主不记得了?”管家想不到会这样。
今天的驸马好像和昨天晚上有些不太一样,眼神不对,昨天的那个人清醒又强大,和今天傻呆呆地这个,完全是天壤之别。
不过作为公主府的管家,他还是更接受这个宁知,毕竟没有人喜欢别人威胁你。
“本宫昨天好像是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
安平遥在心里暗自咒骂华闻,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会晕倒。
管家多看了宁知几眼,心中越发迷惑。
“驸马没有告诉您?”
“本宫就想听你说,你难道不知道驸马的情况?”